張帆出了四合院,然後伸手把腦袋上的傷口,將血抹在臉上,直接跑去了居委會王大媽,居委會的王大媽見到張帆滿臉是血的樣子也被嚇死了,張帆將傻柱和棒梗入室行凶搶劫的事情和易中海隱瞞犯罪事實也不報警也不送我去醫院就找了赤腳醫生用紗布給我簡單的救治並指揮秦淮茹毀滅室內血跡企圖毀滅證據企圖包庇等罪行說了一遍。王大媽頓時火冒三丈。
前幾天四合院裡麵以三位大爺為首,聯合傻柱和賈家人就是為了霸占張帆家的四間房子,事情解決之後,冇想到對方非但冇有收斂,今天居然還入室行凶搶劫包庇罪犯毀滅證據。最主要的是想讓張帆死呀,不送醫院就簡單包紮了一下就丟屋裡不管不問了,這是明顯想讓張帆自己等死呀,等死了就說張帆走路摔跤腦袋磕破了,自己不去醫院院裡人出於好心找人給包紮了一下,真的死了,張帆家就是他們的了,真是好打算,王大媽這居委會主任聽完張帆的敘說後,立馬就相同了所有的關鍵問題。
這簡直是不把她這個居委會主任放在眼裡。
王大媽說道:“小帆,你彆怕,阿姨一定為你討回公道,阿姨先帶你去醫院檢查一下。”
張帆點了點頭,隨即說道王大媽你幫我聯絡一下街道辦陳主任我屬於烈屬,烈屬給人欺負了差點死了需要和陳主任聯絡一下的。王大媽隨即點了點頭在屋裡給陳主任打了個電話說明瞭下情況,就帶著張帆去了人民醫院。
四合院,賈家
“奶奶,這香腸和水果真好吃,早知道昨天就去搶了,張帆那個傻子,被傻叔給打了,流了好多血呢,真是活該。”
“我孫子最聰明瞭,乖孫,你把錢給奶奶,奶奶給你存著,以後給你娶媳婦用。”
“奶奶,那你給我5塊錢,我還要買汽水買鞭炮呢,隔壁院的鐵蛋他們都有鞭炮玩,我要是冇有會給人看不起的。”
“行,那奶奶給你五塊錢,剩下的四百九十五奶奶先替你儲存著,這張家那個小畜生最好被傻柱打死,那樣他們家的房子就是我們的了。”
賈張氏和棒梗兩人正在做著自己的春秋大夢,還邊吃著從張帆家裡搶來的香腸水果乾果。
“砰砰砰。”
這時候,賈家的門被敲響了。
“誰啊?那個殺千刀的絕戶,敲壞了我家的門得賠錢。”
賈張氏氣鼓鼓的說道。怒氣沖沖的起身走了出去,打開房門,見到是張帆,頓時怒了。
“你個小畜生還冇死呢,乾嘛敲我家的門。”賈張氏怒罵道,隻不過話音剛落,就看到張帆後麵的居委會王大媽和街道辦的陳主任,身後還跟著一個穿軍裝的中年人和幾個身穿支付的捕快。
“捕快叔叔,就是他,棒梗,到我家搶了陳大媽的賠償金五百塊錢還有居委會和街道辦送過來的香腸水果罐頭和乾果,你看那些袋子都是搶我家的,袋子上都寫了名字和慰問品的字,上次陳主任和王大媽都是你們送來的。”
“冇錯,那幾個袋子中有2個是我半個月前給張帆送的,陳主任說道。王大媽也道其他的幾個袋子是居委會的,上麵都有蓋章的屬於慰問品,我給小帆送的。”
為首的捕快見到這些東西,那麼案件就已經定性了,這完全是人贓俱獲。
“這孩子就是棒梗對吧,給我銬起來。”
兩個捕快當即就拿出手銬,走向了棒梗,將他銬了起來。
“奶奶,救我,奶奶救我。”
“你們乾什麼,快放了我孫子,來人啊,捕快打人了,來人啊,救命啊。”賈張氏怒道。
一聽到賈張氏的叫喊聲,四合院的人當即就跑了出來,率先衝出來的是對麵的傻柱。
“怎麼回事?”傻柱見狀連忙問道。
張帆見到傻柱,直接對著捕快說道:“捕快叔叔,他就是傻柱,我的腦袋就是他打的,他和棒梗是同夥。”
“何雨柱,你涉嫌入室行凶搶劫,現在你被逮捕了,跟我們走一趟。”捕快走了過來,把傻柱也給銬住了。
“張帆,你他媽的敢報警,我打死你。”
傻柱冇想到張帆居然直接報警了,當即就想要衝過來打張帆,一名捕快連忙把傻柱攔住。
怒斥道:“何雨柱,你還敢行凶,想造反是嗎?”
“捕快叔叔,入室行凶,搶劫烈屬五百元,加上那些物資至少二百塊錢,是不是可以吃花生米了。”張帆目光犀利的看著何雨柱說道。
“小朋友,你放心,這裡冇人能欺負你,就這罪行,就算不槍斃,也關他的二十年。”捕快道。
傻柱一聽到捕快的話,頓時被嚇死了,連忙辯解道:“不是,捕快通知,這是個誤會,我是看這小子欺負棒梗,所以纔打的他,你們不能冤枉人啊。”
一大爺易中海和秦淮茹不知道去哪了,聽到棒梗和傻柱要被抓了,這才匆匆趕了過來。
張帆看到秦淮茹的頭髮有些淩亂,臉頰還有些紅。
雖然兩人冇有一起趕過來,但是張帆心裡想到了什麼,這對狗男女估計冇乾什麼好事。
“捕快同誌,到底怎麼回事啊?”這是誤會啊,你們怎麼能抓傻柱呢。易中海連忙道。
“捕快同誌,我們家棒梗是好孩子,你們乾嘛要抓他呀。”
秦淮茹也慌了,棒梗可是她唯一的兒子啊,這要是被抓了,就算不勞改,要是有案底的話,那麼以後工作媳婦都彆想找了。
“哼,好孩子,何雨柱和棒梗入室搶劫行凶,證據確鑿,你們說這是誤會。”捕快道。
張帆指著易中海和秦淮茹,“捕快叔叔他們倆就是易中海和秦淮茹。”
捕快看了下二人,怪不得這麼說果真是包庇呀,捕快拿出手銬直接銬在了易中海和秦淮茹的手上,你們涉嫌包庇罪犯和銷燬證據也跟我們走一趟配合調查。
二人瞬間懵圈,怎麼我們也要給抓了,易中海和秦淮茹開口辯解道:“捕快同誌這是誤會呀,我們就是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都是街坊領居也冇多大事情我還找人幫張帆的頭給包上了我就是好心呀,秦淮茹也說到我也是呀,地上都是血看了多噁心呀,我也想著不能委屈了孩子給他打掃打掃的。”
捕快麵無表情的看著易中海和秦淮茹,一陣哼的一聲鼻音發出,冷冷說道:事情經過我們瞭解,犯罪問題你也想大事化小人都差點死了還冇多大事,這管事大爺做的真好,有問題回所裡說吧,你們的問題我們會判斷,不是你們說什麼就是什麼,上麵有檢察官有法官的。
易中海秦淮茹二人聽完麵如考妣。
王主任看向了易中海,怒道:易中海居委會讓你當這個觀是大爺你就是這麼當的,張帆家的陳大媽剛走了你就聯合賈家想要霸占張家的房子,這才幾天,你看張帆這孩子給傻柱打成什麼樣子了,你這個大爺還想捂蓋子,大爺就是你這樣當的?
“哎呀,我不活了,張家和捕快聯合欺負人啊。”賈張氏開始撒潑了起來。
“張家都冇人了就剩下這個小畜生了,憑什麼占四間房子,我們家五口人才一間房,他們家那麼多錢和肉,我乖孫拿點怎麼啦。”
一聽到賈張氏這話,秦淮茹和易中海心裡頓時沉入穀底,這尼瑪的豬隊友,這老太婆這不就直接招供了嗎?
捕快看了看穿軍裝的人,點了點頭,自始至終穿軍裝的男人冇有說過一句話。“帶走,都帶走”捕快一揮手,就要把棒梗、傻柱、易中海、秦淮茹帶走。
“奶奶,救我,我不要去衙門,是我奶奶,是我奶奶讓我偷的,錢被我奶奶拿走了,我冇有拿錢。”棒梗哭喊道,直接把賈張氏也給供出來了。
捕快一聽棒梗的話,直接對著賈張氏說道:“賈張氏,你也給我們走一趟。”
“媽呀,我不去,我不去,救命呀,救命呀,捕快打人啦,捕快亂抓人呀”賈張氏撒起潑來。
“帶走,把贓款和贓物也一併帶走。”
捕快看向了張帆道:“張帆小朋友,這些錢和肉作為證據我們先帶回去衙門,你也跟我們一起去錄個口供,到時候再把東西還給你。”
“好的,謝謝捕快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