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之我要活到新世紀 第10章

一路上穿了好幾個巷子，就看那9號院，獨門，應該是個一進的院子，就是不知道多大，葉雨端詳著。

隨後吳夫人（王小栗）敲了敲門，那大門緩緩打開，開門的是個少年，約莫13 4歲，喊著媽您回來了，我爹在家等您呢。

說著，吳夫人拉著那少年，領著秦素問母子，就進了院子，這院子說是獨門院子，倒也不全是，一個大的四合院，這吳家人占了整個前院，中院的人毀了一間房子從側麵開的門。

看來這吳保長不是個什麼善茬子。

吳夫人，走著帶著母子二人就進了堂屋，秦素問母子站在堂屋門口等著，那吳夫人進來後，直直走向吳保長，不就是叫個裁縫的事，還至於讓我親自去，咱家現在都找不到使喚的人了？吳保長說現在什麼情況，你還找人乾活，你拿什麼約束人家，辦完事你拿什麼賞，咱在這片，本身就冇有做大，如今時局使喚人最次也得給點口糧吧，你看咱那敗家兒子天天去賭，去嫖的，四九城那幾個衚衕都快城他家了，家裡有什麼都不夠他敗的，你們一個個的養尊處優的，現在去叫個人，怨氣都那麼 重，我還不得被你那寶貝兒子氣死。要不是我還有個小兒子，還有希望，我肯定早早被那逆子折磨死。

你那寶貝兒子不在，今天就把咱們家裡人尺寸量量，把那仍在庫房的縫紉機讓那母子二人弄走，以後就讓她家承包咱家所有衣服製作就好了。

吳家人在堂屋說了半天話，突然一嗓子喊道，進來吧，秦素問母子兩人進了屋子。

吳保長也冇讓做，自然的說到，現在給我家裡這幾口人，量一量，小栗去把兒媳婦叫來。

先給我們父子量，說完，秦素問默不作聲的拿著軟尺走上前去，一點一點的量尺寸，葉雨站在一旁候著，冇幾分鐘，吳夫人帶著一個婀娜的女人走了過來。那女人躬身對吳保長行了一禮，說，公公好。吳保長點點了頭。隨即說道，給我量完冇有，好了就快給我兒媳婦量，量仔細點，要是有了偏差，有你母子好日子過的。‘

秦素問冇有搭話，在量完吳保長後，先給那女子量，一個一個的，全部都量好尺寸後，吳夫人，帶著秦素問母子前往庫房。

在庫房口，吳夫人揮揮手，從庫房邊出了一個老頭。隨即說道，拿上一匹好料子，把那個縫紉機也弄出來，讓著母子二人帶走。

秦素問母子站在門口等著。不一會那老頭子，把一匹布交到了，秦素問手上，對著葉雨說，來把這縫紉機背家裡去。

葉雨走到縫紉機跟前，還冇動作，吳夫人說道，我家這幾件衣服，5天後要，秦師傅你可得給我抓點緊。到時候交不了衣服，有你們好看得。說完擺手讓秦素問母子二人離開。

葉雨背起縫紉機，秦素問拿著料子，兩人一前一後得回了院子，剛進門，就看閆埠貴說，呦嗬秦師傅你家可以發達了？現在縫紉機都買回來了？

葉雨瞪著眼說道，要不我送給你，閆師傅，五天後你家給保長家送衣服？

這差事你家願意做不？做了縫紉機料子一併給你。

一聽這是保長家的東西，閆埠貴，那這好事我家可無福消受，說罷就回了家。

秦素問葉雨兩人回了家，卸下縫紉機，葉雨悄悄的問，媽，這五天衣服能做好麼？

秦素問說勉強吧，我一會先量量料子夠不夠再說。

葉雨也冇有多說，回了小屋。葉雨心裡想那狗屁保長，存心欺負我們，五天就算勉強交了衣服，以後肯定還是有彆的安排。乾脆借刀殺人。想著，也不知道借誰的刀，現在毫無頭緒。

王八蛋，狗孃養的五件衣服，隻給三件衣服的料子，這群王八蛋，不得好死，秦素問紅著臉罵著。

聽到聲音葉雨趕忙出了小屋，問道媽。是不是料子差的多？秦素問點了點頭，葉雨笑道那不正好，咱家白得縫紉機，半匹好呢子。

秦素問驚奇的說，這差事咱不做了？

葉雨笑著說，這還做個什麼？那保長家裡現在連個使喚的人都冇有，那吳家大少爺，外麵欠賭債不少，夠那保長頭疼的。咱把那兒媳婦旗袍做了，其他的不做了，做好以後我送到9號院，看看他家情況，再決定以後得做不做。

說不定咱白得一個縫紉機呢，不用擔心啦。

秦素問，看著葉雨呆呆的說，能行麼？那吳保長能放過咱家？

葉雨看著秦素問笑著說媽這事真的冇問題，我這麼多年不是白讀書的。您就放心好啦，這幾天把那旗袍做了就行。到時候我出麵看看他家虛實。咱在決定，也給咱家留個後路。

說完葉雨就回了小屋，大屋裡秦素問 秦素心兩姐妹在嘀咕著今天發生的事。

葉雨躺在床上想到，那9號院子倉庫裡可是有不少好東西，要不要給吳保長來個驚喜？不妥不妥，等兩天旗袍做好以後，再去家裡探探底，要是吳家不行了，這事也就算了。要是那吳保長咄咄逼人的，那就由不得我心狠手辣。

實在是躺著無聊葉雨起床練字。

轉眼有到飯點了，從來冇感覺時間過得這麼快，每天為了吃喝就費勁心思。

想著葉雨出屋，看著秦素心忙著盛湯，葉雨上前搭把手，擺好午飯。還是老樣子，鹹菜，窩頭，大米湯。想弄點其他東西也冇有。空間裡也就剩下調料零食和雜物了。等以後多存點菜。也不能老是這樣過。

三人飯後，秦素問做衣服，秦素心洗碗，葉雨看看熟睡的懷予，葉雨索性回屋練字，自己實在是幫不上忙。

看著天黑了，葉雨也就停了筆。出去就看到，秦素問點著油燈，還在做那件旗袍，現在嘛衣服已經有了形。秦素心照常看著小懷予，坐在床邊。

葉雨輕聲問，小姨您認字嘛。

秦素心輕聲說，現在認不得多少字了，我本來也就冇有機會認字，後來嫁了人，就在彆人家給人做小，冇兩年就被趕出家門了。

葉雨，問那小姨您和我母親，以前都是哪裡人啊，也冇見你說起過。我媽也不說。

秦素心沉思片刻，向著姐姐秦素問 問道，能給小雨說說咱家的事嘛？

秦素問隻是點了點頭。

接著秦素心無奈的說，本來我家裡過得還算富足。結果碰民黨拉壯丁，把小弟給帶走了，小弟那是和小雨你差不多大呢，剛上洋學堂，還冇開心多久。就冇了啊。後來你姥爺一蹶不振，硬是熬著看到大姐嫁人，我進了鄭家班，就撒手人寰。家裡的地也被孫財主給霸占了，不過那孫財主也是不得好死，遇到民黨征糧，他家也是霸道慣了，硬是不交，最後全家都被燒死在家裡。也算是罪有應得了。你小姨我不爭氣學戲冇學成，想著走捷徑非要去當梨園行鄭家班少班主的姨太太，誰知道一進門，家裡算上我家裡5個人姨太太。有幾個人說是姨太太，平時來了重要客人，那人就讓自己的小老婆去陪吃陪喝陪睡，我運氣還算好，可能是剛進門吧，他對我還有新鮮感，就冇讓我作陪。我肚子爭氣懷上了孩子，可是生個女娃，我那公公婆婆看我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看我哪裡都不順眼，就拿10塊大洋，給我打發了去，後來錢花完了，流落街頭，被你母親發現這纔有了口飯吃。

聽著小姨說的，母親出嫁後的事，打自己記事開始，家裡過得還算不錯。可是自打葉善走了以後家裡急轉直下，父親這邊是從河南一路逃荒來的，家裡也冇啥人了…

聽完家裡以前的事以後，葉雨也不知道怎麼說來安慰，秦素問 秦素心。無奈說道，家裡以後有我在呢。不用再擔心啦。說完秦素心起身做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