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之傻柱往返九十年代 第3章

一轉眼就出了草地走到街上，此時天色已經暗淡路燈亮起。不少樓頂，街邊鋪頭閃爍著五彩斑斕的霓虹燈，不遠處還有不少店鋪裡傳出令人心潮澎湃的樂曲和歌聲。路上各色行人，有疾步匆匆，亦有信步閒庭。

看到穿著就足以讓傻柱閃掉了眼珠。路上年輕女子穿著各異，有的衣服單薄就一小塊布料遮住胸口，而且還是低低的，兩個大白饅頭都快露出來了。還有穿的裙子好短。衣服顏色多彩多樣和他生活中的完全不一樣。

傻柱邊走邊瞄著身邊路過的女人，隻覺得小腹的熱氣騰騰，褲子開始逐漸緊繃有些招架不住隻好貓著腰走路。

路過街角一個小店鋪看見門口貼著一張招聘廣告，紅紙黑字上麵寫著：本店急招廚師一名，男女不限，會川菜最好。包吃住月薪600起。

“我滴乖乖，這是真的還是假的？一個月600塊錢？！”傻柱站著看了許久。

“這位大哥，您是廚師吧。”

傻柱扭頭一看，店門口站著一位女子笑臉盈盈，披肩長髮，烏溜溜的大眼睛，白皙水潤的肌膚。穿的一件不能被稱之為衣服的衣服。在傻柱眼裡，就兩根帶子吊著一小塊布料，布料短小上露饅頭白麪下露肚臍眼兒。一條黑色皮裙隻遮到大腿根兒。

“看傻了？”女子笑著伸出手在傻柱眼前晃了晃。

“不好意思……”傻柱這纔回過神來。心想自己剛纔應該不會太一副色鬼模樣吧。

“哥，進來聊吧。”女子推開門招呼傻柱進店裡。

店鋪設計是前店後廚，前邊擺了七八張桌子，後邊有個櫃檯和一排酒櫃將廚房和前麵客人的餐桌隔開。女子招呼傻柱在櫃檯邊上的茶座那坐下。

“哥，我看您應該是個大廚吧。”女子笑著問傻柱，隨手拿了茶具泡著功夫茶。

傻柱點點頭，鼻腔裡輕輕的“嗯”了一聲。心思根本就冇在對話上。看著女子芊芊細手優雅的倒水泡茶，行雲流水仙氣飄飄。

女子嗤的一聲笑了，她知道傻柱像其他男人一樣，一眼看到她，眼睛就好像黏住了一樣，怎麼都挪不開。隻是她倒也冇怪傻柱。繼續笑著輕聲細語的和傻柱說道“哥，我叫喬倩。”說著把茶杯放在傻柱麵前。

一股茶清香讓傻柱飄忽的心神安寧許多。這才認真的回話，“我叫何雨柱，會做川菜……”

兩人大體聊了一會，喬倩也知道何雨柱叫傻柱，川菜老廚師了。當下就帶著他進到廚房。“您看，這就是後廚。您要是可以的話，現在就幫忙做菜。”

“行，這冇問題。”傻柱也知道人家要看他的手上功夫，行話叫試菜。

“這是雞精、味精、生抽、蠔油……”女子看傻柱穿著五六十年代的衣服，儘管冇有補丁但也是洗的有些發白，一副鄉巴佬進城的樣子。但是她冇就此陰陽怪氣的，反倒是很認真的將每一樣東西都仔細的和傻柱做了個介紹。傻柱也不是那種裝大個的，就像雞精、蠔油這些他冇聽過，特地仔細問了問，還問了許多他冇接觸過的調味品和菜名。

喬倩看他這樣，更加相信他是農村進城打工的，應該會些手藝，至於水準如何也隻能等他露上一手。

這時恰好飯點，店鋪不多時就進來幾桌客人，寫完菜單喬倩就到後廚。一來看下傻柱會不會炒菜，二來看他對一些調味料不是很熟悉就想在一旁適時提醒。

這裡的廚房設備可比軋鋼廠好了不知多少倍。傻柱擰了下開關，猛火爐呼呼的發出嚎叫聲，爐火旺猛除了剛開始幾道菜有些不適應，手忙腳亂的控製火候有些失誤。到了後期越炒越嫻熟，火候控製的也恰到好處。

喬倩原本在一旁提點著調味料什麼的，見傻柱很快就上手也就在一旁幫忙遞碟子、配菜什麼的。

傻柱做的每道菜都有稍微嚐個味道，尤其是品嚐了雞精調味後的菜肴，心裡讚歎：“太鮮了，都鮮掉眉毛了！”

週末，許多人逛街。店鋪生意好的不得了，傻柱一直在後廚忙到八點多鐘。這才和喬倩幾人坐下來吃晚飯。

傻柱邊吃邊靜靜的聽他們說話，死活不透露出自己半點由來。大家看他不願意說也就冇理他，各自閒聊打趣。

“哥，累了吧，來歇會。”喬倩的聲音柔柔的很好聽，見傻柱吃完飯就體貼的讓他過來喝茶。

幾杯清茶，讓傻柱覺得這生活才叫有滋有味。在廠裡每天都是泡茶葉沫，就那點沫子還得求人，說著好話纔買到一些。那茶葉沫泡好喝一口進嘴裡還得吐半天沫。哪像這茶回甘潤喉，清香鮮美。

休息到九點半多，店裡又來人了，服務員把桌子都搬出來擺到街邊馬路牙子。冇多久人群一**的把座位都填滿。

傻柱在廚房裡揮汗如雨。一道道美味可口的菜肴被服務員端了出去給客人。

一直忙到兩個小腿肚都有些打顫。喬倩這才進來說，“客人都走了。炒幾個菜咱們吃喝吧！”

傻柱按喬倩吩咐炒了菜，幫廚的、端菜的、打雜的和老闆喬倩，七八個人都坐下了，開了啤酒吃宵夜。

剛在店裡酒櫃邊上的鬧鐘傻柱看了下都夜裡兩點多了。街上路燈依舊輝煌，零星行人走過，大多都是喝了酒回家的夜貓子。

心想自己生活的地方到了夜裡四處昏暗，好多地方冇路燈，就算是有路燈那也是很小的燈光散發這昏黃。

等眾人走後，喬倩和傻柱聊開工資的事情：“柱子哥，您手上功夫可真了不得。”

“還成，我師傅是四九城有名的大廚。幸好不墮了師父的威名。”

“那柱子哥，您看什麼時候可以過來上班？”喬倩有些焦急地問到，“我姐這些天要去找她男友。以前都是我姐掌勺，現在店裡缺廚師呢。”

“我得回家一趟，你看我這什麼都冇帶。”傻柱苦笑著攤開雙手，他心裡倒是很想留下來。一個月開600的工資，都抵得上自己快一年半的工資了。可廠裡的工作也不能丟啊。

“那行，那就從今天算起，你回去的這幾天我也按你正常上班計算。”

“那不行，今天，咱們就不作數，等我來了我們再確定開始吧。”

“嗯，這樣吧，我先給你一百塊你當做預支。拿了錢回家安頓好了再過來。”喬倩說著從皮包裡拿出一疊鈔票，抽出一張遞給傻柱。

“這錢？”傻柱愣了，這錢不就是和白天那小分頭的一模一樣嗎？隨即掏出口袋裡的錢放在桌上，“咱們這錢怎麼不一樣呢？”

喬倩看了看傻柱，將桌上的錢拿過來在燈下仔細看了許久，問傻柱，“你這錢從哪裡來的？”

“是我的工資啊，”傻柱鬱悶的回答到。“上個老闆給我的工錢。”

“工錢？用這個給你當做工錢？”喬倩驚呼著，“那你一個月拿多少錢啊？”

傻柱不好意思說自己一個月才37.5，就伸出手張開五指比了一下。

“500？”喬倩像看怪物一樣盯著傻柱。

“不……”傻柱還冇說完。想解釋說不是500塊，是50塊一個月。

冇想到喬倩接著說，“500塊都是這種錢付給你嗎？”

傻柱無奈的點點頭，心想哪有500啊！

“發財了，柱子哥，你發財了！”喬倩轉過身摟住傻柱的胳膊搖晃著，“柱子哥，你還有多少都拿出來給我。”

傻柱頭暈暈的好像一片空白隻覺得胳膊那傳來柔軟的感覺，一陣陣的讓人眩暈又讓人歡喜，不知覺的起立致敬。

喬倩冇注意到這些，一心隻想著傻柱的鈔票。

“柱子哥，你這些錢可是老古董。現在可值錢了。”喬倩拿起一張3元的鈔票，晃動著對傻柱說，“這張3元，還是新的現在值3000元到5000元。”

看傻柱懵懂的樣子，心想他不知從那個農村旮旯裡出來。估計什麼都不懂，於是就給他詳細介紹了錢幣的知識和現在使用的錢幣情況。

傻柱這下明白了，自己是到了三十年後的四九城。三十年後大家用的都是這種鈔票，以前的鈔票具有收藏價值，現在冇人用那錢來買東西。那些錢都被收藏家買走，說是以後還會更值錢。象這張3塊錢，現在值3、5000塊錢將來搞不好值3、5萬都有可能。

傻柱身上的錢都給喬倩軟磨硬泡的搜颳走了。喬倩給傻柱新版的鈔票5000塊錢。

傻柱其實早就願意把這些錢給喬倩，一來這些錢也冇多少，家裡還有幾十塊錢夠他花銷了。二來今天還好遇見喬倩願意和他介紹這裡的情況，就這他心裡都覺得值了。隻是他還特彆喜歡她柔軟的部位在自己身上蹭來蹭去，加上喬倩身上淡淡的香味。故意裝著捨不得的樣子紅著臉乘機偷吃喬倩豆腐。

喬倩聽說傻柱要買東西回家，就要帶他去超市，傻柱死活不願意嘴上說的好聽，“您也累了一天了，早點休息吧。我自己一個人能行，順便逛逛。”

喬倩誤以為傻柱不好意思讓自己看到他買的東西。就給他指了路告訴他怎麼走。

傻柱一個人到了一家24小時營業的小超市，看見超市麵積和百貨公司那樣大，裡麵燈光亮堂、貨架上東西琳琅滿目。

超市的人看傻柱穿的一身五六十年代的衣服，心想不知哪個旮旯來的窮打工，擔心他會順手牽羊，偷偷的暗中跟著看他買東西。

大米，一斤2塊錢，富強粉，一斤1元……

發達了，發達了！

傻柱高興的不斷的把大米，麪粉，紅糖，冰糖……各種東西跟搬家一樣的，搬到店鋪門口收錢的位置。

幾個售貨員跟看見怪物一樣的盯著他。傻柱這時候也顧不了許多，頭腦裡隻有一個念頭：買！

剛纔喬倩和他說了，那張皺巴巴的一塊錢抵得上現在的一百塊。他那時候才知道賣包子的老闆為什麼會多給他包子了。難怪小分頭看見他就跟看見傻子一樣追著他要和他換錢。

大米2元一斤50斤一袋現在的錢是100元，換算成他的工資也才1元。還不用票，實在是太便宜，太劃算了。

聽喬倩介紹說現在是實行什麼價格製，物價放開不再使用糧票這些。現在不管在哪裡買東西都不要票，隻要有錢就能買買買。

實在是太好了！

尤其是看到這裡的大米粒粒珠圓玉潤、晶瑩剔透、白麪潔白如雪品質比六十年代的好太多太多。

於是，傻柱這搬那拿的冇多久各種貨物就把店門口堆了個小山，一結算189塊錢，等於他六十年代的錢2塊錢不到。

巨劃算啊！

看著家裡地上那小山一樣的一堆東西，傻柱已經懶得去撥弄擺放，心裡隻想著接下來該怎麼辦？這邊廠裡的工作他不能隨意走開，可一想那邊一個月600元抵得上現在一年半的工資……

如果去那裡可以輕鬆賺到錢，物質又豐富，就像現在這麼多東西不到2元錢。還有喬倩那婀娜的身姿動人心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