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回來先去鴿市找冬子,看下他東西賣的怎麼樣了。
冬子幾人這回有這麼多的肉類等物資,在鴿市說話嗓門也都大了不少。好多同行的從他這裡拿了去彆處賣,也跟著沾光掙了不少錢。
“喲,柱子哥,可把您給盼來了。”冬子幾人遠遠的看見傻柱,都激動的圍上前去。
“走,進屋裡坐。”冬子招呼著,又讓二麻子,“去巧姐那弄些豬耳朵和其他鹵菜回來,咱們得請柱子哥喝兩杯。”
幾個人和傻柱打完招呼各自忙活。冬子等他們走後才和傻柱彙報情況。
“柱子哥,這次牛肉一斤賣3塊錢,後腿肉……總的賣了2650塊。”冬子說著把一遝子錢遞給傻柱。
“我拿這些,剩下的你們分了吧。”傻柱點了2000塊錢放自己口袋。剩下的讓冬子他們自己分了。
在那坐了一會和大家喝了幾杯酒就擺手不喝了。他得回家一趟,幾天冇在家也不知雨水有冇有錢吃飯。
傻柱現在身上穿的是喬倩帶著他買的衣服,當時不單買了九十年代的最新款衣服。傻柱還特意去買接近五六十年代的衣服,回來的時候穿著這新衣服進到院子,大家看見都覺得傻柱不一樣了,加上傻柱吃了洗髓丹一個人帥氣的很。
許大茂見了傻柱問道:“傻柱,最近跑哪去啦?咋不見蹤影去了。”
“還能哪去,最近忙著給廠裡做丸子,累死累活的忙個半死。”傻柱迴應道。
看見傻子身上的新衣服,伸出手摸了摸,“你這身衣服還挺不錯哪裡買的。”
“柱子,還真是你啊,這身衣服穿了,整個人精神多了。”一大媽聽見傻柱的聲音,也走了過來。看見穿著新衣服一身光鮮,精氣神都不錯的傻柱,不由得誇讚。
“人靠衣裝,佛靠金裝,傻柱難得給自己買上這麼一身衣服。”鄰居老葛家的媳婦說道。
“誰讓他自個工資不花,寧可穿著一身洗的發白的衣服,也要貼補秦寡婦,把自己搞得像個破落戶。”
傻柱笑了笑,和大家打了招呼,轉身拎著手上的東西回家。
那天傻柱報警,棒梗和賈張氏被帶走教育。棒梗是孩子關一個晚上就放了出來。原本是不用關的,不知道是誰和所長打了電話,是孩子很壞藉此機會給他個教訓。
賈張氏被命令關十天才能放出來,她原本是關七天,也就是那一通電話讓她在裡麵多關三天。現在還在裡麵關著隻不過也就這兩天就可以放出來了。
秦淮茹得知他們被帶走的時候,傻柱已經在鴿市和把廠裡的牛肉這些交給冬子,自己則去了九十年代。
所以,秦淮茹一連幾天都冇見到傻柱。現在忽然看到帥氣的傻柱回來,一個人氣不打一處來,衝著傻柱發火。
“傻柱,你總算回來了。”秦淮茹見了傻柱馬上一副委屈的樣子 淚水在眼眶裡打轉。
一大媽拉著秦淮茹的手,輕輕的給她拍著,讓她情緒不要那麼激動。
“喲,是秦姐啊。”傻柱看到秦淮茹叫他心裡明白她想說些什麼。故意裝著不知道的問道,“您這是怎麼回事?誰把你給氣哭了?我幫你揍他,給你消消氣。”
說完故意朝許大茂大喊一聲,“傻冒,是不是你最近又惹秦姐不開心啦?”
“你個傻子,秦姐不高興還不是你惹出來的麻煩,關我屁事。”許大茂笑著樂嗬樂嗬的說道,還看了看周圍的人群。
“傻柱,你怎麼這麼狠心啊?”秦淮茹帶著哭腔,咬牙切齒的對傻柱說,“你怎麼能把棒梗和我婆婆送進局子。你害的棒梗回來都發高燒生病了。你好狠的心啊!”
“彆,我冇明白怎麼回事。能否說個明白。”
“傻柱,那天你不是報警了,張公安他們把棒梗和賈張氏帶去關了。棒梗給關了一晚上,賈張氏要關十天到現在還冇出來呢。”一大媽說到。
“他們被抓去關,那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誰讓你報的警啊?”秦淮茹聽了直接罵到,“你這狼心狗肺的東西,棒梗平時對你不好嗎?你得這樣糟蹋他。這往後他怎麼抬起頭做人啊?!我冇想到你這人這麼壞,心這麼黑。”
“嗬?我狼心狗肺?”傻柱看見院子裡大家都聚集過來。也就巡視了眾人一眼,大聲的說到,“我狼心狗肺,我人壞,我黑心肝?
大傢夥都在這院子裡住著,我傻柱平時為人如何我想大傢夥也看到了吧。
咱不說彆的,剛纔一進院子大茂和一大媽就都說我這身新衣裳好看。開頭還有誰說我一年到晚穿著一身洗的發白的衣服。
我傻柱在廠裡好歹也算是個大廚,一個月三十幾塊錢的工資。大家說說看幾十塊的工資,就兄妹倆我缺吃缺穿嗎?我得穿的像個破落戶?
秦淮茹,你和大傢夥說說,你這身衣服哪來的?
他媽的,呸,你還好意思說我狼心狗肺。”
傻柱指著秦淮茹的衣服,還有聞聲趕來的棒梗小當和槐花。“你們這一家子的新衣服都打哪來的?賈東旭陰間裡托人捎給你們的?”
大家聽了都笑了起來,頭一回見傻柱這麼個樣子懟秦淮茹。
原本一直是秦淮茹身邊的舔狗,怎麼現在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大家有些看不懂傻柱這回是啥騷操作。
“柱子……”秦淮茹趕緊身姿搖曳著裝作一副可憐楚楚的樣子。“你怎麼可以這麼說我們孤兒寡母的。東旭走後我們過的有多艱難你不知道嗎?”
“也正因為知道你們一家子過得艱難,我這才被你當做冤大頭。”傻柱接過秦淮茹的話。心裡想今天當著院子裡的人把這事情好好掰扯清楚。以後和她們一家子不再有任何交集。
“大家都覺得我這工資水平應該日子過得不錯。是,按我的收入可以過的舒坦些。可自從東旭走後,可憐她們一家子。我把廠裡的剩菜都帶回來給她們,她們非但不知足,賈張氏還經常唆使棒梗過來。把米,油什麼的給搬走。
你們考慮過我和雨水兩人要不要吃飯了?這些年我對雨水也是關心不夠。眼睛被屎黏住,每月的工資隻留下個三五塊,其他都被你秦淮茹各種藉口拿走。
我自己小妹一個月也就給她兩三塊錢,你說說看,我狼心狗肺,黑心肝?
大傢夥說說看,我這是狼心狗肺黑心肝嗎?
我這是傻子,我是個鬼迷心竅的傻子,冤大頭啊,我……”
“傻柱說的是,要不是傻柱,賈張氏哪能吃的白白胖胖的。”
“秦淮茹本身就不是個好的,院子裡死咬住傻柱,廠裡可那個了……”
眾人平時看在眼裡不說罷了,如今傻柱自己說開了,大家也都替傻柱感到不值。
“柱子……”秦淮茹被說的羞愧難當,尤其是院子裡人這麼多,況且傻柱說到句句在點上不知該如何迴應,隻能裝著哭泣趴在一大媽身上。
“柱子?秦淮茹,你們一家這麼個些年,左一口傻柱,右一口傻柱。今天難得聽你喊一聲柱子。
人哪,俗話說吃人嘴短,這幾年照道理讓你們吃的滿嘴流油,怎麼不見你秦淮茹一聲柱子,賈張氏喊我什麼?你家棒梗小當他們是怎麼叫我的?
狼心狗肺,黑心肝,說的正是你們這一群白眼狼。”
傻柱頓了頓向院子裡圍觀的人群說到,“我和秦淮茹純粹鄰居關係,一直以來都是出於同情照顧他們。冇想到好人做不得,好心不得好報。院子裡應該有人看到前幾天棒梗把我的衣服被子給扔地上,還用腳踩的很臟。其他東西被翻的一片狼藉就不說了。
如果換成你們,你們會怎樣?棒梗已經不是一次兩次這樣的了。吃我的喝我的,穿我的,你們就這樣回報我?
我最近在給廠裡做牛肉丸、蛋餃這些吃的。一回來,你秦淮茹就逮住我,說我狼心狗肺黑心肝!”
“柱子,彆說了”秦淮茹哀求道,被傻柱這麼一說,自己也知道剛纔說錯話,現在恨不得馬上找個地方躲起來。
“是啊,柱子,這事就算了吧,大家都是鄰居,以後秦淮茹他們好好待你啊。”一大媽勸解道。
“冇這必要,今天趁大傢夥都在。我把事情說清楚了,大家往後井水不犯河水,彼此就冇必要再繼續往來。
秦淮茹,這麼多年我帶回來的飯菜就不去計算了,光是每個月給你的錢,一個月多的時候三十幾塊,少的時候二十幾塊。還有我自己原本積蓄兩百多塊也都給了你。
平均一個月按25塊計算一年300,已經給了快四年了,這工資部分就要一千二百塊錢,加上積蓄兩百多塊。”
“哇,冇想到傻柱給秦淮茹這麼多錢。”
“是啊,知人知麵不知心。傻柱一個未婚小夥那敵得過這倆寡婦。在院子裡裝著一副可憐樣,哄著傻柱的錢……”
“就是,我家那口子早就說了,秦淮茹經常和那些男工友不清不楚的。”
“大茂,聽說你也和秦淮茹鑽小倉庫……”老葛家的小媳婦不畏事的朝許大茂大喊著,廠裡已經傳開說有人看見他們倆鑽小倉庫。
許大茂一看火要燒到自己身上,連忙擺手說,“你們不要胡說八道,免得我倒是後扇你一巴掌。”
傻柱朝秦淮茹繼續說到,“你拿一千塊錢給我就行了,其他的我當做喂狗。”
秦淮茹早就不哭了,聽到傻柱要她這麼多錢,一下子懵逼了。
想了想,憑實力借來的錢怎麼可能還給你。就和傻柱說,“柱子,我知道棒梗做錯事惹得你生氣。我讓棒梗給你磕個頭認個錯,你這大人有大量就原諒他一回。”
秦淮茹故意岔開話題,不迴應錢的事隻說棒梗不該去他家弄得亂七八糟的。“你這幾天不在家,門反鎖了,要不我早就幫你把衣服被子給洗了。”
“彆,不用洗,我準備扔了。凡是你們家碰過的東西,我這回都要扔了。就連你端走的盆子也不用還回來。我不要了。”
傻柱繼續說道,“秦淮茹欠我一千塊錢,今天就請大家幫忙做個證人。”
秦淮茹隻能繼續趴在一大媽肩膀上,裝著哭泣的模樣。
棒梗自從在裡麵被關了一晚上,回來就發起高燒,一直在那哆嗦著說夢話,“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如今,他不敢直視傻柱,幾次傻柱說到他的時候,他能感覺到傻柱那銳利的眼神就像號子裡黑子那種。
“這裡裝的是給廠裡做的牛肉丸子和蛋餃,大家回去拿個碗來一家裝一些回去。可彆大碗啊,要不可不夠分啊!”傻柱讓大家回去拿碗,“一大媽你也去拿個碗來吧。秦姐那天你端走那麼一大盆,你們一家都嘗過,這回就算了。”
不多時整個院子都從傻柱這裡分走一碗丸子蛋餃。大家拿了東西都說傻柱這人厚道,被秦淮茹和賈張氏倆寡婦給害的不淺。
傻柱去了九十年代視野開闊了,心胸也不一樣。一點吃的算不了什麼,院子裡大家關係也冇必要搞得那麼僵。尤其是他接下來要和廠裡請假,過去賺錢。那可是賺大錢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