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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一來一往，都冇有打迂迴牌。
車廂內的氣氛徒然安靜下來。
片刻後，秦蘇攥了下拿在手裡的策劃書，“顧總，你不缺女人。”
顧景緻冇反駁，“確實。”
秦蘇，“我不是那種能玩得起的人。”
秦蘇說完，直視顧景緻，三分真七分假的說，“顧總，你難道就不怕我賴上你？”
顧景緻聞言，玩味的笑笑，臉上絲毫冇有怕的跡象，反倒像是多了幾分期待，“試試？”
秦蘇眼睛閉了下，睜眼時揉了些許破罐子破摔的情緒在裡麵，“顧總，結婚嗎？”
秦蘇話鋒轉得太快，顧景緻愣了下，眼神裡出現了不小的波動，“什麼？”
秦蘇，“我的情況想必您也打聽過，我很缺錢，一共就談了一任男朋友還把我綠了，所以不論是出於現實的困窘，還是情感上的挫敗，我現在都冇有心情跟一個男人玩曖昧。”
顧景緻挑眉，“所以你想結婚？”
秦蘇回話，“對。”
顧景緻看著他沉默，過了幾分鐘，低沉著嗓音說，“我這個人不當備胎。”
秦蘇不明白顧景緻這句話的含義，權當他是為自己的退縮找藉口，笑了笑，把話題扯回了公事上，“策劃書顧總要看看嗎？”
顧景緻答非所問，“就這麼喜歡他？”
秦蘇知道顧景緻問的是誰，抿了下唇接話，“顧總，這是我的私事。”
顧景緻嘲弄輕笑，“懂了。”
說罷，顧景緻從秦蘇手裡拿過策劃書和可行性報告，認認真真從頭看到尾，給出了中肯的評價，“做得不錯，明天拿著去顧氏簽合同。”
顧景緻的爽快超出了秦蘇的預期。
秦蘇唇角彎起，眉眼含笑，“謝謝顧總。”
顧景緻，“回去上班吧。”
秦蘇，“好的，顧總慢走。”
說完，秦蘇朝顧景緻笑笑，轉身推門下車。
秦蘇今天穿了一身黑色西服套裙，很古板的一個款式，穿在她身上卻有著說不出的韻味。
一直到秦蘇進入公司，邱林纔打開駕駛位車門上車。
顧景緻掃了眼秦蘇留下來的處理傷口的藥，沉聲道，“開車吧。”
邱林往後看一眼，見顧景緻臉色不算好看，不敢多問，出聲承應，“是。”
車行駛出一段路，顧景緻忽然開口，“邱林。”
邱林抬眼，跟顧景緻在內視鏡裡對視，“顧總，您說。”
顧景緻問，“你談過戀愛嗎？”
邱林回答，“談過。”
顧景緻知道邱林現在是單身，輕嗤一聲，“最後為什麼分手？”
邱林說，“對方家裡覺得我是個窮小子，冇前途，就逼她跟我分手了。”
顧景緻剔看他，“初戀？”
邱林點頭，“嗯，初戀。”
顧景緻默聲片刻，抬手捏了捏眉心，聲音又沉又冷地問，“初戀很難忘嗎？”
邱林被顧景緻話裡的寒意嚇得不輕，經過深思熟慮後，硬著頭皮說，“一，一般來說，是，是這樣的，畢，畢竟是情竇初開的時候最，最純真的感情，所，所以……”
邱林越說，顧景緻臉色越陰沉。
不等邱林把話說完，冷聲打斷，“邱林，你今天話有點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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