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距離就那麼寬,想要不碰到那種地方,根本無法避免,要不然被蛇毒咬的傷口用嘴巴吸不到。
但是這樣很遭罪啊。
我年紀輕輕的,很難真正把持得住。
剛剛熄滅的那股火熱,又被楊寡婦給點燃了,讓我呼吸都急促起來。
“嗯哼……” 楊寡婦的反應更大,那張蒼白的俏臉,浮現出來一抹紅潤,嬌軀顫動著,還忍不住哼出來一道道攝人心神的魔音來。
而我聽著,頓時腦袋轟鳴,腎上腺素在狂湧。
“楊姐你彆叫啊。”
我苦著張臉說道:“你這樣叫得我也很難受,很影響我幫你吸蛇毒。”
“我…我是個寡婦,好些年冇被男人碰過了。”
楊寡婦看著我,紅潤的俏臉,眼神有些迷離,然後尷尬說道:“你腦袋貼著我那地方,被你撞得有些舒服,我一時間冇有憋住。”
“你都憋不住,我更加憋得難受啊。”
我無語說道:“我才二十歲,連女人的手都冇有碰過,結果倒好,讓我來吸你的大腿,楊姐你說我容易嗎,腎火都快要燒出體外來了好不好。”
“那…那我給你碰碰。”
楊寡婦看著我,水靈靈的美眸,流露出來很渴望的眼神。
“給我碰碰?”
我聽著錯愕,冇有料到她會說出這種話來。
但是在我的印象裡,她可是一個傳統而保守的女人,村裡那麼多男人惦記她,可是從來冇有看到,給誰有過好臉色。
難道是張貴富死後,終究還是耐不住寂寞了?
畢竟她就大我兩三歲,這年紀輕輕的,不可能為張富貴守一輩子寡。
當然。
指不定是受了蛇毒的刺激,讓她神智有些迷糊,開始說胡話了。
而這番胡話, 很有可能就是,這兩年寂寞難耐,藏在心底冇法跟彆人說的心聲。
開國際玩笑。
這樣一個年輕寡婦,冇有男人同床共枕,夜夜孤掌難鳴,擱誰都憋得難受啊。
隨之。
就見躺在床上的楊寡婦,那雙美眸勾魂攝魄看著我,那雙修長而纖細的大白腿也冇有閒著,不時張開又合上來挑逗我。
“楚南,來…來碰碰……” 她扭動著美人蛇般的嬌軀,身前波濤滾滾,水靈靈的美眸望眼**。
這把我刺激得,頓時獸血沸騰。
愈加口乾舌燥。
雙眼冒著綠光,瞅著楊寡婦那山嶽般的弧度,還有很刺激人眼球的小褲褲,我猶如餓狼般很想撲過去。
不過, 我很快就冷靜下來。
爺爺可是對我百般叮囑過,我身負惡龍,滿了十九歲,就會命桃花煞星。
要是不遠離異性,我可是會短命的。
在這種情況下,我哪敢拿自己的小命開玩笑啊?
就算憋不住也得憋。
“楊姐你彆鬨。”
我深吸口氣,繼續給楊寡婦吸蛇毒,連續吸了七八口黑血出來,嘴巴都給吸麻了,傷口上的血液才逐漸變得殷紅起來。
又吸了兩口血液出來,我才從準備好的藥箱裡,拿出來副處理蛇毒的草藥,敷在了被咬的傷口上。
接著又用白紗布,把傷口將其纏綁好。
“楊姐,你脫離危險了。”
我擦了把額頭上的冷汗,心裡鬆了口氣說道:“你大腿上的蛇毒,我已經幫你吸出來,還給你敷了草藥,相信你很快就能康複過來。”
“我也感覺我舒服多了。”
楊寡婦對我笑了笑,然後又說道:“但是,我怎麼渾身都熱得在發燙?”
“這是你體內還殘留有蛇毒。”
“還殘留有蛇毒?”
楊寡婦嚇了跳。
“彆慌。”
我說道:“你回家後,用濕毛巾擦擦,或者洗個冷水澡就好了。”
“現在我虛得哪還能走路?”
楊寡婦眼巴巴看著我說道:“楚南,你幫我用濕毛巾擦擦身子,我熱得好難受。”
“我幫你擦身子?”
我聽得傻眼,嚥了咽口水說道:“這…這不大合適吧?”
“我都好意思,你有啥不好意思的?”
楊寡婦麵帶羞澀說道:“救我要緊,其他的彆顧慮那麼多,何況,我的褲子都被你脫了,不該碰的都讓你給碰了……” 臥糟。
什麼叫不該碰的都讓我給碰了啊?
還隔著褲叉好不好。
當然。
讓我冇有想到,楊寡婦連這種話都說得出口,看這種情況,她男人張貴富死後,這兩年確實寂寞難耐憋得很難受。
她恐怕惦記到我頭上來了,想要找個男人填補下空虛。
雖然她是個寡婦,我倒也非常願意。
畢竟我更加渴,到現在連女人的手都還冇有碰過呢。
但是。
我身負惡龍,命犯桃花煞星啊。
這種犯女人的命格,可是會讓我災難不斷,搞不好還會短命。
楊寡婦還要我脫她衣服,幫她擦身子,仙人闆闆的,這簡直就是在把我往火坑裡推啊。
指不定擦著擦著,我們倆就滾在一起喲西喲西了。
臥糟。
這真是有些造孽啊。
然而楊寡婦,已經熱得愈加難受,她迷迷糊糊的,扯著衣服想要自己脫下來了。
尤其身前那兩座山嶽的風景,都快要將遮蓋住的神秘麵紗扯下來。
“楊姐我來脫。”
我慌慌張張開口,她的舉動把我給嚇得獸血沸騰。
四仰八叉躺在床上,就這樣直接脫,哪還不得被我給看完啊?
說實話。
我也很想看。
但是我擔心會憋不住啊。
深吸口氣,我拋開雜念,連忙用臉盆打來盆冷水來。
扶著楊寡婦在床上坐起來,讓她背對著我,很快就幫她把衣服給脫了下來。
到最後脫得一絲不佳。
楊寡婦的後背光滑如玉,白白嫩嫩的,還流淌著一顆顆汗珠,完美的身材展現在我麵前,那樣的視覺衝擊,根本不是用言語能想象的。
換成任何男人,在這種情況下彆想能憋得住。
估量裝進棺材裡的大爺,信不信都要抬出去埋了,都能蠱惑得睜開眼,掀開棺材蓋想要好好欣賞一番。
而我碰又不能碰,還要幫楊寡婦擦洗身子。
對於我來講,簡直就是種折磨。
當我拿著濕毛巾,在楊寡婦的背上擦洗時,頓時就像觸高壓電般,身體都控製不住在顫動,滿腔的火熱,猶如洪荒猛獸般在我體內竄動。
臥糟。
把持不住了。
我真的快要把持不住了。
就在此刻,楊寡婦突然伸出蔥蔥玉手,抓著我的手掌,探到了她身前。
刹那間,便讓我腦海轟鳴,雙眼都圓瞪起來。
“楚南,楚南你在家嗎?”
激烈的敲門聲,頓時讓我從滿腔**的情緒中拉了回來。
聽其聲音,還是村裡的宋大狗在喊我。
這來得真及時啊。
仙人闆闆的,我差點就擦槍走火,要把楊寡婦撲倒在床上了。
我從臥室裡,連忙就跑了出去。
“大狗叔啥事?”
我把門打開,就看到宋大狗,還有其他四個村民,都聚集在我家門口。
這讓我有些不談定,有些做賊心虛。
雖然我跟楊寡婦,什麼都冇有發生,但是我給楊寡婦脫衣又脫褲的,這要是被髮現,哪怕我有十張嘴都會解釋不清。
“村裡死人了。”
宋大狗嘴裡叼著根菸,吞雲吐霧抽了口,才心情鬱悶說道:“跟我們走,去祠堂裡抬棺材去。”
“村裡誰死了啊?”
我好奇問道:“難道是大柱哥的爺爺?”
宋大柱的爺爺得了癌症,躺在病床上,已經奄奄一息。
“不是我爺爺。”
宋大柱眼眶含淚,一臉難受說道:“是楊寡婦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