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看起來有父慈子孝的溫馨,但實則各懷鬼胎。
時笙還記得,自己父親當年一手創辦下時氏集團,風頭一度蓋過內陸四大家族,她也是眾星捧月的小公主。
宋壑他們幾人都是時家的元老級人物,至於路家,當初隻是給她父親開車的司機之一。
誰知一夜變故,時氏集團董事長父母跳樓自殺,隻留下孤女一人。
再然後那個當初的小司機,搖身一變成了現任掌門人,時笙下
跪去求了所有的股東,長輩,迎來的都是閉門羹。
唯有宋壑還算記得她父母的情分,允諾在必要時刻幫她一把。
可是時笙知道,要給父母報仇,熬到哥哥醒來,靠誰都冇有。
她會一步一步奪回屬於時家,屬於哥哥的東西。
飯局散去,委婉拒絕了宋壑送自己回家。
時笙去了盛淮南的轎車上。
他換了輛車開,港都的公子哥冇成想這麼低調,車牌是在江城的一家小公司的。
時笙才坐上副駕駛,就問:“先生愛不愛看戲?”
盛淮南冇有開車,抽著煙道:“說。”
時笙拿起手機,找出幾張照片遞到盛淮南跟前。
照片是從監控視頻裡截下來的,能夠清楚的認出是路霆跟路芷在電梯間激吻。
“你覺得,要不要去抓姦?”時笙笑的一臉狡黠,灰暗夜色模糊著時笙的半張眉眼,那僅存的光映在她下巴以上的右側。
真是壞的惹人喜歡,簡直就是勾引人的精怪。
盛淮南的喉結滾動,道:“你不感覺,有些事比抓姦還要有意思麼?”
時笙:“?”
她滿腦問號的樣子實在可愛,盛淮南俯身過去,摸著她的脖子向自己壓了過來。
這種不帶利益交易的吻總是讓時笙感覺很奇怪,她輕輕喘著氣,偏開了頭。
盛淮南低沉著道:“我以前說了什麼,你還都記得嗎?”
時笙想了好一會才說:“路霆是我的未婚夫,彆說是牽我,就是如先生一般吻我,我也不能拒絕。”
“是嗎。”
眼看著盛淮南的目光變得越來越危險,時笙趕緊岔開話題道:“上次丟了我的戒指,你這次還想丟點什麼?”
盛淮南鬆開她,笑著說:“你是在怪我?”
這男人陰晴不定,時笙默默在心中吐槽,嘴裡說:“不敢不敢。”
“不敢還說。”
時笙麵帶假笑道:“您就當我剛剛在矯情吧。”
盛淮南發動車,一隻手把著方向盤,想了想纔跟時笙說:“今天晚上跟我走,我可以還給你戒指。”
時笙想抗議,這真是賠本買賣,但是話說到嘴邊又憋回去了。
不回答,那就當默認了。
盛淮南看了她一眼。
今天打扮的上心不少,以前淡色的口紅換成了明豔的紅。
冷淡不媚俗,非常適合她,就好像記憶裡的那個人一樣。
他江城的彆墅,好像買了很久,從裝修看,應該是花了不少心思的。
但是冇等時笙認真參觀,就被盛淮南推倒了。
這人特彆會撩,隻是幾次好像就完全摸透了她的身體,輕易就可以攻城略地。
時笙臉被壓到沙發上蹭著,模模糊糊的時候,感到手被抓住,盛淮南和她緊緊的十指相扣。
燥熱的氛圍裡,她好像感到一個冰冰涼的戒指,戴在了她的手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