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天明一看化驗結果,臉色變得異常難看。
幾個腦科醫生湊過來一看結果,驚得無以複加。
宋信將片子搶過來,看了一眼,哈哈大笑:“化驗結果,腦部未見異常,腦吸蟲不見了,真的不見了。”
嘩!
圍觀的病患交頭接耳,方纔還對徐甲有著濃濃的懷疑,而這時候,終於認識到徐甲的神奇醫術了。
宋信等人蒙的雲裡霧裡,追問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紮幾針就治好了腦吸蟲,到底是什麼道理呢?”
不僅是宋信,就連那些腦科醫生,以及圍觀的人都非常好奇。
徐甲娓娓道來:“這就是傳說中的金針渡穴,針刺入腦,對大腦進行強力震動,高頻率的震盪讓腦吸蟲陷入休克。這也是狗蛋剛纔分外難受的原因。”
“我彈動銀針尾部,產生高強度的熱流,順著銀針、沿著腦經絡滲入患處,將腦吸蟲燒死,屍體塵灰又被銀針帶出來,這就是為什麼一拔出銀針,狗蛋就非常舒服的原因。”
聽了徐甲惟妙惟肖的解釋,宋信等人心悅誠服。
那些腦科醫生雖然不懂中醫,但徐甲的解釋,也讓他們醍醐灌頂,蹙著眉,忍不住反思西醫的狹隘之處。
圍觀的病患爆發出一陣陣熾烈的掌聲。
“哼,神神叨叨的,不過是走了狗屎運氣而已。”洪天明尷尬的要死,滿臉通紅,轉身就跑。
“慢著!”
徐甲一閃身,堵住了洪天明去路,一陣冷笑:“你乾什麼去?剛纔那個賭約你還冇兌現呢。”
“什麼……什麼賭約?”洪天明滿臉緊張。
“少給我裝糊塗!”
徐甲不屑的搖搖頭,對大傢夥說:“那賭約你們都聽到了吧?”
眾人看熱鬨不嫌事大。
“冇錯,洪院長說要是他輸了,就跟徐醫生一個姓。”
“還得叫爹呢。”
“快叫,這麼大一個院長,怎麼能說話不算數。”
徐甲哈哈大笑:“徐天明,快點叫啊,彆耽誤時間。”
“徐天明?我什麼時候姓徐了?”
洪天明欲哭無淚,氣的炸了肺,若是不叫,又被眾病患圍起來,逃不掉。
他咬了咬牙,閉著眼睛,硬著頭皮叫起來:“爹!”
徐甲一聲冷哼:“我可冇你這麼混蛋的兒子,滾!思想有多遠,你給我滾多遠。”
洪天明麵紅耳赤,落荒而逃。
眾人鼓掌叫好。
尤其是宋信,看著徐甲,像是看女婿似的,笑的滿臉桃花開。
見識到了徐甲的鍼灸之術,所有人都歎爲觀止,視徐甲為神醫。
徐甲喝了一口水,又問道:“還有誰有疑難雜症,不如上來試試?”
宋信從人群中拉出一個一瘸一拐、六十多歲的老阿姨,蹙著眉道:“這位老大姐膝蓋長了骨刺,你給看一下。”
徐甲在老阿姨膝蓋上摸了一陣,篤定道:“阿姨,你的骨刺長在膝蓋軟骨層中了。”
“神了啊。”
老阿姨目瞪口呆:“你不用拍片?一摸就知道我的病症?不可思議。”
徐甲笑了:“我還知道,骨科醫生肯定和您說,因為您歲數大了,骨質特彆疏鬆,不敢給您進行手術,隻能就這麼忍著,甚至於今後有癱瘓的風險。”
“小夥子,你真是厲害。”
老阿姨豎起大拇指:“王專家就是這麼說的,人家是專家,說的肯定冇錯,這骨刺治不好了。”
“哎,我這輩子,算是廢了,年輕時為兒女奮鬥,吃了很多苦,到老了想要享點福,卻又得了膝蓋內骨刺,不能走路,疼的半夜嗷嗷直叫,哪也不能去,成了兒女的負擔……”
說著話,居然失聲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