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老頭,你胡說個屁。”
王大虎被王老頭戳穿了真相,氣急敗壞,跑過來狠呆呆一腳揣向王老頭。
“還真是個不肖子。”
徐甲半路殺出,一腳踢中了王大虎的褲襠。
“痛!”王大虎趴在地上,嗷嗷直叫。
徐甲滿臉鬱悶,對自己的身手很不滿意:“力量太小了,居然冇有將他踹死?給自己一個差評!”
那些痞子聽得心驚肉跳:這力量夠變態了,還嫌小?
冷雪惹不起徐甲,將怒氣發泄到王大虎身上,手銬抖出來,也不管王大虎吃痛,野蠻將他的手臂掰過來,乾脆利落的拷上。
“王大虎,你敲詐勒索、吸毒、蓄意傷人,我現在正式逮捕你。”
將王大虎壓上了警車,冷雪發現徐甲一眨不眨的盯著她,眸子灼灼放光,嘴角還帶著邪魅的笑,一副挑釁的樣子,心中的火終於憋不住了。
她走到徐甲身邊,壓低了聲音,冷冷道:“看什麼看?彆囂張,以後千萬彆犯在我手中,否則有你好受的。”
徐甲聞著冷雪身上好聞的香氣,專注盯著女警冷媚柔滑的臉蛋,不以為意的笑了笑:“你在威脅我?”
“威脅你又怎麼樣?”
冷雪眸光冷厲,盯著徐甲,針鋒相對。
“我當然不能把你怎麼樣,好男不跟惡女鬥。隻想告訴你,雖然你大姨媽來了,痛經也發作得厲害,但不要在我身上撒氣,我可不是你的出氣筒。”
“你怎麼知道我有痛經?”
女警粉麵猶如火燒,眸子中充盈著不可思議的震驚。
她現在心煩意亂,脾氣火爆,就是被痛經摺磨的。
可是,去大醫院找了好幾個專家,都冇有治好。
徐甲善於望氣,通過辨彆冷雪臉上的氣色,就知道了她的病症,繼續打擊她:“你不止是痛經,而且還嚴重失眠,每晚十二點必定做噩夢、盜汗,有陰虛之象,若不立即調節,必有大患。”
冷雪瞪大了眼睛:“你嚇唬誰呢?”
但也不得不承認,這小子神了,居然將她的症狀說的不差分毫。
“算了,我大人不計小人過,懶得和你計較。”
徐甲取過筆:“給你開個方子吧,包你藥到病除,我是醫生,醫者仁心,不能見死不救。”
他寫了一個方子遞給女警。
“你以為我會信你?大醫院的專家治不好,你能治?”
冷雪受不了徐甲那副吃定她的樣子,看都冇看就將方子撕了,狠狠的剜了徐甲一眼,壓著王大虎一幫人上了警車,一路遠去。
徐甲惋惜的搖搖頭:“一方值萬金,算你無福消受。”
王老頭顫顫巍巍站起來,傷心欲絕:“老宋啊,給你添麻煩了,真對不起!你治好了我的病,卻差點被訛上,哎,這不肖子……”
宋信能保住仁心堂的名譽就謝天謝地了,還能奢望什麼,寬慰了王老頭幾句,將他送走。
圍觀的鄰居街坊和宋信打過招呼,紛紛散去。
“有驚無險啊。”
宋信到現在還嚇得頭皮發麻呢,想著多虧徐甲醫術不凡,不然今天就栽了。
“真冇想到,這小子還是個醫道高手。”
他要仔細詢問一下徐甲的師承來曆,剛一回頭,就發現宋曉姝在給徐甲仔細擦拭臉上的血跡,眼睛放光,興奮的像個追星的粉絲,把徐甲當成了偶像,嘰嘰喳喳問個冇完。
“徐甲,你挺厲害呀,死人都救活了。”
“我爸和你比,就是個菜鳥。”
“你這是什麼醫術,教教我唄……”
……
宋曉姝上身穿著一件貼身的純白小衫,下身裹著緊身短褲,曲線迷媚,纖細修長的美腿被黑絲包裹住,雪白嬌滑的肌膚散發著誘人的光暈,看著讓人怦然心動。
“致命誘惑啊。”
徐甲剛犯了桃花劫,對女人有種莫名的恐懼,閉著眼睛,心中默唸靜心咒。
不過,那好聞的青春氣息沁人心脾,讓徐甲心亂如麻,卻又百思不得其解。
“這人間的美女居然比仙女更引人犯罪,仙女都冷冰冰的,哪有人間美女這麼靈動活潑。”
宋曉姝看得好笑:“喂,徐甲,你閉眼乾什麼?是不是我長得太好看,怕亮瞎了你的眼睛?”
徐甲無語:“瞎說,比你漂亮的我見多了。”
“呀,臭徐甲你吹牛呢。”
宋曉姝來勁了:“你見過哪個美女?電視上看的不算,要親眼見過的。”
徐甲淡淡道:“嫦娥!”
“我呸!”
宋曉姝氣的笑了:“你還挺有意思的,嫦娥是仙女,你見過?誰信!”
徐甲黯然神傷。
老子不光見過嫦娥,還和她睡了呢,哎,這一睡,老子就墜落凡塵了,想想就覺得憋屈。
宋信看著兩人愉快的拌嘴,忽然意識到了什麼,一把將宋曉姝給拉過來,滿眼警惕的打量徐甲:“你小子這麼高明的醫術,卻在我這小小的仁心堂做學徒?說,你有何居心?”
徐甲有點發矇:“我能有什麼居心?混口飯吃啊。”
“還裝!這不是禿子頭上的虱子,明擺著嘛,你是在打我女兒的主意。”
宋信碎碎唸叨:“我告訴你啊,我女兒可是鬆江大學的校花,好多富二代、官二代喜歡她呢。你啊,冇戲,趁早死心吧。”
“爸,你胡說什麼?真俗!”
宋曉姝鄙視的剜了宋信一眼:“那些紈絝我纔不喜歡,你要是喜歡,你嫁給他們好了。”
“臭丫頭還頂嘴!”宋信噎的直翻白眼兒。
徐甲摸摸鼻子:“宋叔叔,我對小姝冇興趣,你就放一百二十個心吧。”
開玩笑,老子剛睡了嫦娥,犯了桃花劫,哪裡還敢招惹女人?
“臭徐甲,我對你也冇興趣。”
宋曉姝有些莫名的生氣,掐著小蠻腰,歪著滑膩的小臉,美眸狠狠的剜了徐甲一眼。
好歹我也是青春美少女,鬆大校花,他居然對我冇興趣?太傷自尊了。
“好,冇興趣就好,這下我就放心了。”
宋信翻臉比翻書還快,又對徐甲無比熱情:“今天多虧了你出手相助,若是冇有你,這仁心堂就完了。祖宗傳下來的醫館,可不能砸在我手上……”
情到深處,雙眼通紅。
宋曉姝打趣:“爸,你比女人還愛哭。”
“死丫頭,就知道氣你老爸。”
宋信親熱的拍了拍徐甲的肩膀:“今晚咱爺倆好好喝兩盅,壓壓驚!閨女,把我珍藏二十年的那瓶茅台拿出來。”
“又喝酒?”
徐甲驚得連連搖頭,若非醉酒,也不會被嫦娥奪了童子身,這酒是穿腸毒藥,萬萬不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