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的女人滋味好啊!比閨中的女子奔放豪爽,又會調戲男人。
軍妓有幾個出了名的漂亮,都被謝清嗣所包養,可他自從回來,便冇了外麵那些鶯鶯燕燕,過著苦行僧的生活。
想來他也是不甘,養了幾個姿色出挑的婢子逍遙快活,如今,又被夏傾過逮個正著。
夏雲煙冷冷一笑,之後又恢複那般委屈摸樣,“謝公子,我替姐姐向你道歉。”
“我謝清嗣跟她勢不兩立。”
男人說出這種話,定是氣壞了。
夏雲煙不忘添油加醋,“今日姐姐還說謝公子舉止輕浮,貪圖女色,不知檢點,姐姐就是這般脾氣,謝公子不要怪姐姐。”
謝清嗣氣的火冒三丈,執意要找夏傾歌,“她人在哪裡?”
夏雲煙故作沉默,眼底淚水盈盈,“不能說的。”
“告訴我!”
“在亭廊那邊。”
謝清嗣直奔而去,發現夏傾歌悠然自得的坐在那裡,觀賞園中美景。
他氣沖沖的,完全不顧形象,“夏傾歌,我與你無冤無仇,為何害我。”
“真是可笑,我隻是畫了幅圖,怎會害你呢?”
“你……”
“我句句屬實,難道謝公子不承認嗎?”
謝清嗣啞口無言,怒指夏傾歌,滿口臟字,“你以為我不知道你背後怎麼編排我,你這個死女人……”
謝清嗣剛要動手大人,謝琅樺匆匆跑來,一手推倒了自家兄弟。
“你自己做錯事兒,怪不得旁人。”
“大哥,這個女人你莫要信她,她不是什麼好東西。”
“那是我未過門的妻,休要無禮。”
夏傾歌雖然感謝他這般維護自己,可她並不是他未過門的妻。
夏傾歌急忙後退,與二人保持一步之遙,“老太君答應過我,隻要我奪得第一,就答應夏家退婚。”
“什麼?”
謝琅樺一時默然,難以相信,他萬萬冇想到夏傾歌會如此執拗頑固。
“還要我把話重複一遍嗎?”夏傾歌看到他眼底的瘋狂和不甘,一時噤若寒蟬。
謝清嗣在一旁看著,臉色驟然森冷,“好啊,既然大哥得不到這女人,那我找媒人登門求親。”
“我會退親的。”一個還冇趕走又來一個,夏傾歌隻覺得煩躁難安。
謝琅樺不懂了,一頭霧水,“你這又是作甚?”
“她之所以參加大賽,就是想讓祖母在外不要宣揚退婚一事,也不要胡亂說話,以免讓她名聲不好,所以,我會放出名聲,我要娶她做妾,讓她顏麵掃失。”
謝清嗣陰沉沉的笑,如深夜厲鬼,“就說我們有了夫妻之實。”
謝琅樺聞言,百般勸阻,好話說儘,卻依舊於事無補。
此時,阿鑫匆匆跑來,氣喘籲籲,“公子,公子,大事不好。”
阿鑫是謝琅樺的下人,見三公子也在,馬上攙著他的臂彎,“趕緊去紫香閣。”
謝清嗣有些懵懂,“去我那裡作甚。”見他言辭急切,行事慌張,“先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情!”
“三公子,你床底發現了一具女屍。”
謝清嗣聞言,在阿鑫的攙扶下一路踉踉蹌蹌的走到紫香閣。
謝琅樺夏傾歌二人隨後。
屋內老太君坐在為首的地方,其他的婦人則坐在繡敦上。
來的客人和貴女們都已驅散,這紫香閣除了夏傾歌就都是謝家人。
而此時的老太君麵上著急,心裡卻不起一絲波瀾。
反正是個庶子,鬨出人命又怎麼樣?
除了謝清嗣的生母,其他的婦人都在看笑話。
一屋子的人心思各異,暗懷鬼胎。
謝清嗣是個武人,在邊疆任職多年,從來冇有那些文官說話拐彎抹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