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少女一襲粉紫色白蝶度花襦裙,披帛隨風而起,鬢角斜插梅花步搖,麵上雖不施粉黛,但掩不住傾城之色。
這樣精緻的臉蛋,任誰看了都丟了魂去!
“夏傾歌,你怎麼來了!”
金氏看著她那張會勾人的臉蛋,心裡就窩火!
她的亡母在世時可是個美人胚子,不僅才貌雙絕,家世也好。
而如今夏傾歌的容顏比她母親更為出色,這樣的女子,不用說那謝琅樺,恐怕長安城的名門貴族世家子弟都想娶她吧!
金氏斜視了一眼鏡中的自己,真是醜!
兩個女兒狼號鬼哭,自己破了相又束手無策,真是丟人丟到天邊去了。
金氏與夏傾歌對視一眼,她應該很高興吧?
而此時,夏傾歌也感受到了金氏陰森森的目光,像殺人似的發狠。
夏傾歌走向前,拍了拍夏雲煙的後背,語氣極為輕挑,“妹妹哭的和個淚人兒似的,姐姐給你擦擦臉。”
她剛掏出了帕子,卻被夏雲煙打到了地上。
夏傾歌冷冷一笑,斜睨了她一眼,“妹妹有氣也彆往姐姐身上撒潑,要知道姐姐我心裡也是怨恨的。”
夏雲煙不懂她的意思,水眸一抹寒光閃過,勾唇笑了笑,“姐姐這是何意?”
“當初土匪一事就是妹妹精心策劃,揣摩良久想出的好法子,讓姐姐我失了名譽,毀了容顏。”
夏雲煙花容失色,瞬時啞口無言,她怎會知曉此事?
此時的金氏見女兒不說話,趕忙道了句,“你不要血口噴人。”
夏傾歌來到金氏麵前,嘖嘖出聲,“這就是您討教出來的好女兒?”
“我曾經聽下人說,劫我的土匪住在裕恒山上,專做強搶民女之事,如若把他們抓來,嚴刑拷打一二,說不定就有答案了。”她語氣不溫不火,不徐不疾,說的慢條斯理,小臉揚著笑意,真真是氣人的很!
“老爺,雲煙絕對不是這樣的孩子,她品性純善,溫柔可親,怎會做出這麼卑劣的事兒!”
“有其母必有其女!”
“好了,都不要再說了!”
夏毅高聲道,可令夏傾歌驚訝的是,土匪一事道出之後,夏毅並冇有感到驚訝。
甚至從他平淡無波的臉上看出,這件事兒他心裡清楚一二。
女兒被土匪劫了,不念及親情,也要顧及夏家麵子。
如果這件事情夏毅知曉,但又裝作全然不知,那真真是恨死這個女兒了。
為何會這麼恨?
這隻是夏傾歌的猜想,任何事情冇有坐實,不能妄加揣測,來日,她定要查個明明白白。
但今日的事兒夏傾歌可不能就此放過他們!
夏毅雖是一家之主,可他根本冇有做她父親資格,她不顧他的顏麵,上前給了夏雲煙一個耳光,“這巴掌是賞你的,謝謝妹妹往日對我的好。”
夏雲煙一口血噴灑出來,這廝力氣還真大!
她癱軟在地,狼狽不堪。
“今天,我們新帳舊賬一起算。”
夏傾歌給了妹妹夏雲煙好幾個巴掌,她覺得原主的生活實在悲苦,遭人陷害,被人唾棄。
這樣的日子換做是她,早就離家出走了。
也許古代的封建女人諸多如此,毫無反抗之力,隻能認命的老死在深宅大院之中,度過悲苦一生。
她看了看夏雲煙那張小花臉,眉眼上挑,滿是不屑。
“今日,妹妹就好好休息吧。”她回頭故意用餘光掃射了一眼夏毅。
發現他隱忍的臉上還帶著幾分對自己不易察覺的殺氣,雙拳緊握,青筋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