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說了,這班真不是人上的,累死我了,你好,沈泊岸”。
“你好,林笑書”。
酒吧裡麵還冇有到人流量最大的時候,隻是漸漸的人開始多了起來而已,燈光還未轉動,隻是一種昏暗的藍光在營造著氛圍。
兩人前腳剛離開公司不久,後腳沈溯也離開了公司,兩人的路線甚至是一樣的。
三人先坐在位置上麵喝著東西聊著天,場內的音樂是輕柔的英文歌,唱歌的是一個女孩子,她穿著黑色的緊身短款上衣,畫著煙燻妝,頭髮半紮著高馬尾,穿著熱褲露出一雙大長腿,腳上踩著鉚釘的馬丁靴,一隻手握住麥克風的立架,一手隨意的放在一旁,與她這副打扮不同的是她嗓音很乾淨,現在唱的也是民謠曲,曲調雖然平緩但對唱的人嗓音要求比較高,恰好就是要這種乾乾淨淨的嗓音。
“太久冇有出來玩了,台上的小姐姐好酷,不知道會不會打架子鼓”。
林笑書喝著水問道,她也不知道,不過就她這個嗓音不在酒吧唱歌以後肯定也會被公司挖走然後出歌的,隻不過是早晚的問題而已。
一首歌結束,正好剛纔疑惑的問題現在已經有了答案,隻見她放開了麥克風往一旁的架子鼓走去,嘗試的敲了幾下後,她對著後麵已經準備好的人點頭。
就這麼一瞬間,場上的燈光已經變化,許滿星這才發覺場內的人已經越來越多,就連陸行舟也到了,他倒是換了一身衣服,不再穿著上班的西裝,二十2換了一身短袖,黑色上衣,下半身是工裝褲,頭髮也弄成了比較潮流的樣式,沈泊岸一見他來忍不住拿桌上的東西隨手一扔,氣道
“你這狗東西,大家都這麼忙,就你有空回去換衣服,就老子穿得一本正經,看錯你了”。
陸行舟接住扔過來的東西踢了他一腳
“我這是落在公司裡麵的,偷偷去我爸的辦公室換的,還好他今天出去開會不在,不然我肯定又得加班”。
兩人一個眼神對視上,就算燈光不甚清晰但還是能從對方的眼神裡麵,看出了疲憊,特彆是眼睛下麵都蒙著一層淺淺的烏黑。
許滿星又給兩人介紹了一下,陸行舟早就聽聞她的工作搭檔,現在一看,兩人的氣場都是一樣的,佛係且鹹魚,還有時候特彆的捉摸不定,陸行舟把它歸結為靠近許滿星被傳染的通病。
“今天不管,大家都給我不醉不歸”。
陸行舟一來就讓人上了最貴最豪橫的酒,正好這時台上的架子鼓也開始打了起來,彷彿這就是一個信號一般,場內燈光五顏六色的開始遊走,人群彙聚於中央,這酒吧很大,裡外三層,消費等級不同,一般的隻能在一樓,有特權卡可上二樓,再更厲害的便是三樓的休息室享有權。
陸行舟倒是都有,不過他們是來嗨的,並不是來看彆人嗨的,所以就冇有上二樓。
“這音樂帶勁”。沈泊岸大聲道。
確實,架子鼓在鼓動著耳膜,敲擊著心臟。
舞池之中的男男女女毫不猶豫的展示著自己,氣氛開始高漲,沈泊岸和陸行舟另叫了幾個人,加上這一桌的地理位置最為優越,有些人就忍不住過來蹭卡座,有些人是衝著陸行舟和沈泊岸來的,兩人的顏值不低,再加上能進入這個酒吧的都是稍微有些家底的,所以有些人都抱著一些小心思來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