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憨憨道:「那能加錢嗎?」
季嶼川停下筷子,涼涼地看著我。
我默默低頭扒飯。
真是的,不能就直說嘛!乾嗎總用眼神嚇唬人。
吃完了飯,我準備用洗碗機洗碗。
季嶼川卻讓我不許用洗碗機洗,他說得懲罰我一下騎驢找馬這種行為。
我在他背後氣得磨牙,但不敢再做鬼臉了。
我正洗著碗時,來了位小時工保潔阿姨。
我閒著也是閒著,就和阿姨聊天。
聊著聊著,我就驚了。
阿姨的時薪,竟然比我做一頓飯的報酬還高!
等阿姨走後,我泡了杯茶上書房給季嶼川。
季嶼川正在處理公務。
我將茶遞給他,他接過抿了一口,開口道:「說吧,什麼事?」
正在思忖著怎麼開口的我,又驚了。
「老闆您怎麼知道我在想什麼?!」
季嶼川:「……許枝知,你看我像傻子不?你滿臉殷勤地憨笑,我要是看不出來,和你有什麼區彆?」
我:「……」這話,好像哪裡不對勁?
我想了兩轉,都冇品出季嶼川的意思,索性就不想了,開始鋪墊。
「老闆,您彆墅真大。」我滿臉堆笑道。
「嗯。」季嶼川淡淡應了一聲,不接話,就這麼看著我。
「如果隻有一個人打掃,是不是太孤單了?」我有些不好意思地開口道。
其實我也不想問的,可保潔的時薪真的太高了,我好心動!
反正都得罪季嶼川了,不差這一下了,萬一他答應了,我就又多一份收入了!
聽完我說這話後,季嶼川耳根子突然紅了,他坐起身來,手放在唇邊咳嗽了一下,道:「你說這個乾嗎?」
聞言,我覺得時機已經成熟,便脫口而出道:「您看我怎麼樣?」
不知怎的,聽到這話時,季嶼川的耳朵更紅了,端起茶抿了一口,清清嗓子道:「你這個人雖然神經大條,但粗中有細……」
「這麼說,您答應我和趙阿姨一起做保潔小時工了?」我驚喜地問道。
瞬間,我看到季嶼川的臉僵住了,他眼睛慢慢眯起,問我:「所以你剛剛在說,讓我招你做保潔小時工的事?」
「是呀是呀!」我興奮地點點頭。
然後我就見季嶼川深吸一口氣,失聲喊道:「你給我滾出去!」
我:「?」怎麼就突然談崩了??
我正想開口挽救一下時,季嶼川已經板著臉把我推出書房了。
「什麼嘛!」我小聲地嘀咕了一句。
直到晚上六點做好飯之前,我都不敢再上樓找季嶼川。
吃晚飯時,季嶼川也一直板著臉,看起來格外嚇人。
我就默默吃飯,降低存在感。
正吃著時,有人按響門鈴。
季嶼川放下碗筷,準備去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