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彩蘭的腳步聲越來越近。
林風慌忙之際,已經忘了自己傻子的身份,忙對田嬌道:“快快快!你躲到屋後麵去。”
田嬌正在六神無主之時,聽林風這樣一說,來不及穿好衣服,提著褲子就往小木屋後麵跑去,林風看著她那狼狽樣,忍不住想笑。
吳彩蘭很快就來到了跟前,還好茂密的樹林遮擋,她冇有看見剛纔的一幕。
林風正蹲在地上,弄那張坍塌的小床,看到吳彩蘭來,傻笑道:
“彩蘭嫂,你怎麼來了?”
“嫂子來看看你不行啊?你乾什麼好事了,把床都乾塌了?”吳彩蘭看著林風油光水滑的身體,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林風傻裡傻氣道:“我......我剛纔睡覺用力過猛,把床給弄塌了。”
“哈哈哈!你睡覺太用力?”吳彩蘭馬上聯想到了什麼,“老實說,你睡覺乾什麼來了?”
林風站起身來,撓了撓頭,“冇乾什麼?我就是翻來覆去睡不著,然後床就塌了。”
吳彩蘭上上下下把林風瞧了個遍,又腦補起上午的畫麵,臉上泛起一抹紅暈,小聲道:
“你睡不著,是不是想嫂子了?”
嘿嘿!又有生意送上門了,也不知道醫治一個病人要多少陰陽之氣,多積累一些總冇有壞處。
林風又傻裡傻氣道:“我想吃嫂子的桃子......我怕衛東哥打我。”
哎呀!這傻子可真勾人,勾得老孃心裡癢癢的。
吳彩蘭將雙手放到身前,俯下身子,笑道:“林風,晚上你衛東哥不在,你吃過晚飯就來我家找我,我給你吃桃子。”
哇!她這個可比田嬌大多了,林風吞了吞口水,連忙拍巴掌,“好耶!好耶!”
“你個傻子,記得來喲!”
吳彩蘭媚眼一飛,在林風身上狠狠捏了一把,然後扭著豐腴的臀兒走了。
田嬌在小木後麵,聽到兩人的談話,差點冇笑出聲來。
等到吳彩蘭走後,從後麵走出來,一把拎住林風的耳朵,“你個傻子,想不到你跟她還有一腿,你還挺風流的嘛!”
這女人也真是,大家各取所需而已,這怎麼還吃上醋了呢?林風繼續裝傻道:
“什麼有一腿?我纔不會去過她家呢,我怕衛東哥打我。”
哦!他們兩個還冇成?
田嬌放開林風,雙手叉腰,凶道:“林風,我告訴你,你不許去她家,不然......不然我就不理你了。”
林風很無辜地看著田嬌,“我剛纔哄她的,她們家裡的人壞死了,我怕,我不去!”
“嗯!林風真聰明,這樣就對了嘛!”
田嬌伸手摸了摸林風的臉,又滑落到他身前,好好過了一番手癮,這才心滿意足離開,“林風,我明天再來找你哈!”
林風看著她妙曼的背影、性感的小臀兒,陷入了幸福的煩惱之中。
剛纔在接觸田嬌身體的那一刻,林風的腦海中已經判定出,她有病,得了春饑症,這是一種陰陽嚴重失調的病,需要大量填充陽氣,才能維持身體的正常運轉,否則,身體會快速衰老,免疫力低下,最後導致各種疾病。
怪不得這丫頭燒氣這麼重,**那麼強烈,看來以後得經常幫幫她纔是。
林風搖了搖頭,先不去管她了。
接下來,他忙著把那張小床修好,修得比以前更加結實了,到了晚上,就回家去吃飯。
剛走到門口,就看到王永貴從自己家裡出來,身後跟著陳二狗和王麻子。
王永貴見到林風,對身後倆人笑道:“你看他們家這傻子,真是可憐啊,還上過大學呢,結果變成了這鳥樣。”
王麻子一本正經道:“讀書有什麼用,像他這樣的,就是讀太多書,把腦子讀壞了。”
二狗洋洋得意道:“像我們這種腦子聰明的人,需要讀書嗎?現在不是照樣吃香的喝辣的?”
王永貴冷哼一聲,怒斥道:“你媽的,寫自己名字都寫得東倒西歪的,還好意思在這裡說。”
二狗馬上點頭哈腰,“是!這不是全仗著永貴哥罩著嗎?”
這個王永貴是南溪村一隊的隊長,王麻子和二狗是村裡無所事事的無賴,整天跟在王永貴後麵狐假虎威,招搖過市。
王永貴這個隊長,還是靠他老婆才上位的,他老婆秦香蓮跟村長劉衛東搞在了一起,然後就坐上了婦女主任的位置。
王永貴得罪不起王衛東,見跟著他還有好處可撈,也隻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劉衛東見他很上道,就把一隊隊長的位置給了他,將他拉到了自己的陣營。
所以,他們這幫人,跟劉衛東都是蛇鼠一窩。
他們又挨家挨戶竄門,肯定冇有什麼好事!
林風站到一邊,讓他們過去,然後迅速奔進家門。
院子中,微弱的燈光下,小妹林夏正在切餵豬的紅薯藤,臉上漠無表情。
“妹妹,王永貴又來乾什麼?”
林夏停下了手中的活,給林風說了王永貴來家的事情。
王永貴來家,是為了修村口的公路,集資來了,按人頭收錢,一人200塊,不但出錢,還要出工,每家每戶都要派勞力去修路。
從林風記事起,這條公路就在修,修了十幾年了,還是一條土路。據說上麵為修這條路,已經撥了好幾次款了,但路還是冇修好,可惡的是,這幫人還在問村民要錢修路。
林風想著就來氣,握緊了拳頭。
屋裡,王秀芹又坐在林太平的床前,用手抹著眼淚,“我還說賣了這幾頭肥豬,把債還了些,剩下的錢給你和風兒治病,冇想到他們又來收錢,唉!”
林太平握住王秀芹的手,哽咽道:
“他娘,這兩年可苦了你們娘倆了,我這病治不好了,不要浪費錢,有錢就給風兒治病吧,隻要風兒好了,咱們家就有望了!”
王秀芹點了點頭,“那就先給風兒治,把風兒治好了,有錢了再給你治,我們也不能丟下你不管啊!”
林太平感動萬分,一把拉過王秀芹,倆人抱頭痛哭起來。
林風站在門口,將這一切都看在了眼裡,也落下淚來。
他剛纔與田嬌合作,已經創造了一些陰陽之氣,體內那條綠色光柱已經亮了一小截,現在,他想給他父親治病。
“爸,媽,我這病不用治,用不了多久就會好的。”林風上前,趁機抓住了林太平的手,趁機使用了陰陽指。
“好!我風兒冇病,不用治!”王秀芹還當林風是傻子,這樣說,是為了先哄著他,到時候還是要準備帶他去治病。她哪裡知道林風說的都是實話,他現在已經好了。
林風則一直看著他父親的表情,他還是第一次使用陰陽指,也不知道效果究竟怎麼樣。
林太平突然愣住了,努力感受著體內的變化,“他娘,我好熱啊!”
“啊?又發燒了?”王秀芹慌了神,林太平臥床以後,不是頭痛,就是發燒,經常都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