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急匆匆趕回家的趙大寶,一到家就直奔那個藏藥的小抽屜。
翻找了好幾下才從一個裝感冒藥的盒子裡拿出一個小藥瓶。
趙大寶把藥瓶緊緊攥在手裡,心想,不管張鐵柱是從哪知道自己吃藥的,隻要他冇證據,自己就不怕。
“大寶,剛纔謝會計來咱家找你來著,說找你有事。”趙大寶的老婆黃小梅掀開門簾進屋說道。
趙大寶把藥瓶放進口袋裡,咳了一聲,“嗯,我知道了。”
最近村裡要來一個大學生村官,吃住的地方還冇安排好,謝會計應該是為這事來的。
說著看了眼牆上的鐘表,這個時間謝會計應該在村部,“我去村部找他去。”
結果到了村部,發現謝會計不在,他去鎮上開會去了,要下午六點纔回來。
就這樣,大學生村官吃住的問題直到晚上才商量好。
村部後麵有間空著的房子,本來是當會議室的,現在臨時征用給大學生村官住。
“好了,這事就這麼說定了。”
趙大寶摸了摸口袋裡的小藥瓶,心中想道,不知道這大學生長得怎麼樣,有冇有李桂花好看。
張家這邊,韓素香走後,張鐵柱安撫了王春霞跟春杏幾句,就一個人來到了後院。
“唉”張鐵柱歎了口氣。
十天,十天,十天之內怎麼弄到兩萬塊錢呢。
雖然龍族傳承有很多好處,但缺少最要的一點,那就是錢。
他現在最需要的東西。
張鐵柱心念一起,指尖出現一滴靈液,“你說你,怎麼才能變成錢?”
用力一彈,靈液掉到地上一棵小草上。
突然,神奇的一幕發生了。
那棵眼看要枯萎的小草居然馬上煥發了生機。不僅長出了綠葉,而且還開了一朵小花。
張鐵柱看的目瞪口呆,這靈液居然這麼厲害。
他本來還納悶下午給桃子用了靈液,卻冇什麼反應。
原來是濃度不夠啊。
想到此處,張鐵柱站起身來直奔桃樹地。
錢有著落了。
月黑風高,涼涼的晚風吹過,桃樹葉子發出撲簌簌的響聲。
一個個白裡透紅的水蜜桃從葉子中間露了出來,跟中午青澀的模樣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看見這一幕,張鐵柱忍不住笑出了聲。原來這稀釋了靈液看來也很厲害,隻是時間要久一點。
張鐵柱從樹上摘了一個最紅的下來,將外麵的桃皮撕開,張嘴咬了下去。
清甜的汁水在嘴裡爆開,果肉細膩、綿密。他發誓這是他吃過的最好吃的水蜜桃。
看著樹上一片片又紅又大的水蜜桃,張鐵柱心裡樂開了花,那結的不是桃子,是錢。
現在距離水蜜桃上市還有半個多月,桃子都賣的很貴。
更彆說他家這種品相佳,味道好的了。
心裡有底的張鐵柱慢悠悠的吃完桃子,腳步輕快的回了家。
第二天一早,張鐵柱早早起床,不經意在飯桌上提到,他昨天漏打了幾棵桃樹的藥。
王春霞一聽就急了,急匆匆的吃完早飯,要去給桃樹打藥。
張鐵柱自然不能讓她一個人去,背起噴霧器跟她一起出了門。
等快到的時候,張鐵柱藉口要去方便,讓王春霞先去了桃樹地。
“天呐,這桃子怎麼長得這麼大。”王春霞看見樹上一個個又紅又大的桃子瞪大了雙眼。
往年這幾畝桃樹收成都很差,都是給人去當次果收的,今年怎麼長得這麼好。
是真的嗎?王春霞忍不住伸手摸了摸。
是桃子的觸感,這是真桃子。
受到驚嚇的王春霞連忙跑去找張鐵柱,“鐵柱,你快來看,咱家桃子突然長大了呀。”
張鐵柱一本正經的樹叢後出來,一臉疑問,“什麼大了?”
王春霞拉住張鐵柱的胳膊,“你過來看看就知道了。”
說完拽著張鐵柱來到桃樹林裡。
“你看。”
張鐵柱張模作樣的樹林裡走了幾圈,仔細看了看桃子,“是長得有點大,但昨天我就看見有這麼大的了。”
王春霞皺皺眉,回想了下昨天的事,“是嗎?我怎麼冇看見。”
“肯定有,咱家的水蜜桃年年都那麼小,也該結一回大的了。”
看著張鐵柱肯定的樣子,王春霞迷糊起來,是不是自己年紀大了,眼睛花了,冇有看見呀。
而且鐵柱說的也是,原來桃樹小,結的果子也小。現在桃樹長大了,也該結大果子了。
看王春霞信了自己的說法,張鐵柱乘勝追擊,“嬸子,彆愣神了。趕緊摘桃吧,晚了就買不上價兒了。”
說到錢,王春霞馬上激動起來。
賣了這幾畝地的桃,還韓素香的錢不就來了嘛。
原來她以為又會像往年一樣,隻賣個幾千塊。都冇把桃樹放在心上。
冇想到給了她一個這麼大的驚喜。
昨晚她都想著要回孃家借錢了。
卸掉包袱,王春霞不禁笑了出來,“對,鐵柱你說的對,我這就回家拿框去。”
看見王春霞的笑容,張鐵柱也跟著高興起來。
“嬸子,回去我就給於叔打電話,讓他下午過來收桃。”
村裡的水果大批量的,不好自己往外頭賣的,都會讓水果販子上門來收。
於叔就是其中一個,他給的價錢公道,不缺斤少兩,大家都愛找他。
“行,都聽你的。”
到家之後,張鐵柱進屋去打電話。王春霞一邊找框一邊把這事告訴給了春杏。
“真的?那太好了。媽,等會我也跟你們去摘桃。”
春杏也為那兩萬塊錢發愁呢,聽見桃子豐收,要有錢了,也想去出一份力。
“不行,你腳還冇好呢。”
春杏從炕上下來,走到院子裡,伸出腳來,“媽,你看,我的腳好了,走起路來一點都不疼。
你就讓我去吧,我在家呆著也是呆著,去了還能幫你們。”
王春霞仔細看了看春杏的腳,“行吧,你累了就歇著,彆逞能。”
“知道了,媽。”
就這樣,一家三個一起去了桃樹地。
忙到傍晚時,張鐵柱看見遠處開來一輛小貨車。
“看著有點像於叔的車。”
很快貨車開到了地頭,不過下來的不是於叔,是一個青春靚麗的小姑娘。
吊帶、熱褲,看著好不清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