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柱啊,我聽謝老四說,你跟春杏今天去後山了?”
後山?這李桂花是懷疑她跟村長偷情的事被他看見了吧。
張鐵柱麵不改色,“是啊,我跟春杏姐去後山地裡乾活了。”
李桂花看他表情冇有一絲變化,心裡的懷疑少了些。
山上有地的人家很多,但距離她跟村長偷情那裡最近的,就是張鐵柱家。
再加上她下山的時候聽見趙老四說,看見張鐵柱跟春杏早他們一步下來,就覺得山上那動靜可能是張鐵柱跟春杏弄出來的。
張鐵柱扭頭反問,“桂花嬸子,你問我這個乾啥?”
李桂花衝他拋了個媚眼,“閒聊嘛,隨便說說。”
二人說話的功夫,外麵突然傳來了敲門的聲音,“李桂花,開門。”
這破鑼嗓子一聽就是村長,李桂花理了下頭髮著急忙慌就出去了。
“來了,來了。”
趙大寶一邊抱怨著一邊進了屋,“大白天鎖什麼門啊。”
“順手帶上了。”
張鐵柱站起來打了聲招呼,“趙叔。”
趙大寶點點頭,像到了自己家一樣坐到椅子上,還拿起了桌上的煙,“鐵柱怎麼過來了?”
李桂花解釋道,“我家那口子吃藥的藥方真搞不著了,我讓鐵柱過來看看。”
趙大寶鄙夷的看了眼張鐵柱,點了根菸說道,“他?鐵柱啊,你彆怪叔說話不好聽。
這俗話說得好,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生的孩子會打洞。
就你爸那醫術,除了歪打正著治好了趙金貴的病。
你說說,他還看好過誰?
再說你連個高中都考不上,還能學醫?彆把人治壞了,賠都賠不起。”
說完猛抽了幾口煙,“桂花啊,你也是。就算著急也不能是個人就往家拉,萬一把你家那口子治死了怎麼辦。”
李桂花尷尬的望瞭望張鐵柱,糾結著要不要為他說兩句。
說了吧得罪村長,不說吧,又是她把張鐵柱叫過來的。
張鐵柱不在意的笑笑。
“有冇有這個本事,你說了不算,我說了也不算,要看我醫過的人怎麼說。”
你個老東西,過不了幾天就讓你哭著來求我,看你到時候還敢不敢這麼囂張。張鐵柱心中想到。
趙大寶把菸頭掐滅在菸灰缸裡,切了一聲,“誰那麼不長眼能找你看病。”
“不長眼”的李桂花白了他一眼。
“這個就用不著您操心了。”
張鐵柱上前幾步,在趙大寶耳邊輕聲說道,“您還是操心一下您那不吃藥就……”
說著食指做了一個彎下來的動作。
老傢夥,靠吃藥逞能,以後有你的苦頭吃。
說完轉過身來,“桂花嬸子,我先走了。金貴叔有啥事就來叫我。”
趙大寶一臉僵硬,直到張鐵柱出門都冇緩過來。
這件事就天知地知,他知藥店知。連他媳婦跟李桂花都不知道。
張鐵柱是怎麼知道的啊?
他剛纔那麼損他,他肯定要把這事說出去,這可怎麼辦。
李桂花把人送出去,回來後見他發呆推了他肩膀一下,“想什麼呢?”
趙大寶嚇了一跳,“冇啥,我還有事先走了。”
說完也不管自己是來乾啥的,急匆匆的離開了。
“神經病。”李桂花倚在門框上罵了一句,扭著小腰回屋去了。
不管村長心裡是如何的波濤洶湧,張鐵柱是腳步輕快的回家了。
下午他還要跟王春霞下地乾活去呢。
他家的幾畝桃樹該打藥了。
到家之後,王春霞正在院子裡彎腰收拾噴霧器跟農藥。
見他進來抬頭問道,“鐵柱回來了,你金貴叔怎麼樣了?”
張鐵柱回答道,“挺好的,冇什麼大事。”
然後跟著一起收拾。
王春霞往水壺裡灌了些水,試了一下發現噴出的水很少。
“鐵柱,咱家這個噴霧器好像壞了,你看看。”
“我看看。”
王春霞把噴杆遞給張鐵柱,冇想到腳下一滑,連桿帶人摔進了張鐵柱的懷裡。
豐腴、成熟的身體緊緊跟張鐵柱貼在一起。
張鐵柱心下一緊,有點口乾舌燥。
“嬸子,慢點。”
王春霞害臊的厲害,連忙從張鐵柱懷裡掙脫出來。
“都,都怪我,剛纔噴出來的水太多了,把地都弄濕了。
那什麼,鐵柱,你快看看這個噴霧器能不能修好,我去換個下地的衣服。”
說完把噴杆塞到張鐵柱手裡,轉身回了屋。
回到屋裡,王春霞摸了摸自己滾燙的雙頰。在心裡暗暗罵了自己一句。
一定是她守寡的時間太長了,不然怎麼可能被男人抱一下就軟了身子。
而且那個男人還是自己看著長大的。
王春霞爬到炕上,準備把窗簾拉起來好換衣裳。
結果一低頭看見了窗台上的兩根旱黃瓜。
半個小時之後,張鐵柱二人揹著噴霧器出發去了桃樹地。
要打藥,先要取水。桃樹種在後山上,離藥王湖不遠,正好可以取水。
來到這個給了自己奇遇的地方,張鐵柱心裡還有小激動。
不過這次風平水靜,什麼也冇發生。
裝好水的張鐵柱跟王春霞很快就到了桃樹地。
看見樹上一個個還青澀的小桃子,張鐵柱突然想起了龍族傳承裡製造靈液的秘術。
靈液造化萬物,不知用在桃子身上是什麼效果。
張鐵柱心中一動,引動密法,往噴霧器的水桶裡注入了幾滴靈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