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衣男子看到他的動作嘴角微微抽動,楚韞這個傢夥還是一如既往的小氣,同時他也更加確定這裡麵有秘密。
紅衣男子看楚韞離開了這裡,自己也驅車離開了,不過這次冇再跟著他。紅色法拉利一路行駛到了楚氏集團樓下。
他下車,走到前台,語氣放蕩:“嗨,美女,我找常白。”
前台美女不理他拋的媚眼,公式化的回答他:“這位先生,請問您有預約嗎?”
“冇有,你就告訴他周夜找他就行。”
前台美女微笑:“您好,冇有預約不行,還請您預約好之後再來。”
“真是麻煩。”
周夜抬起右手打了個響指,整個大樓內的人都被按下了暫停鍵,前台美女公式化的微笑定在了臉上,周夜伸出手指調皮的戳了戳她的臉頰,隨後旁若無人似的走進了電梯。
進電梯的一瞬間又一個響指落下,所有人恢複了正常。
噫,人呢?
前台美女疑惑,剛纔還在這呢,臉也有點疼,她雙眉緊蹙,發生了什麼?
冇有人會回答她,另一邊順利找到白無常辦公室的周夜,大爺似的坐在沙發上,雙腿伸在茶幾上,整個人吊兒郎當的。
“白無常,你家主子在醫院乾什麼?”
白無常額頭冷汗直冒,自家主子他得罪不起,可眼前這位他也得罪不起啊。
“回少主,這個我不是很清楚。”
“嗤”周夜冷笑:“你是不清楚還是不想說?”
“撒謊也不打打草稿。”
白無常作為楚韞最得力的助手怎麼可能什麼都不知道。
周夜看了眼臉色比鬼還白的白無常冷哼:“說吧,你家主上到底在醫院乾什麼?”
白無常依舊維持之前的回答:“回少主,這個我不清楚。”
周夜氣笑了:“好啊,好一個忠心耿耿的白無常。”
“行,你不說便不說,反正我已經得到了我想要的答案。”
周夜說完這話後就起身離開,走之前還不忘調侃他:“白無常,我還真得多謝你讓我知道楚韞這回的秘密不簡單。”
嘭——
辦公室門被合上,白無常欲哭無淚,少主這也太狡猾了,他根本就不是來要答案的,他隻是來試探自己的。
電話鈴聲響起,白無常穩了穩心思,摸出手機接通了電話:“常白常白,我是常黑。”
黑無常興奮的聲音傳來:“今晚有活兒嗎?”
白無常:“冇有。”
黑無常:“冇有嗎?,不應該呀,往年這個時候是勾魂的旺季啊。”
白無常:“……”
黑無常:“難不成是現在醫術又精進了?”
白無常按了按自己突突直跳的太陽穴,咬牙切齒的說:“你去問主上。”
黑無常瞬間消了音,老老實實的掛了電話。
他雖然傻,但也冇傻到往槍口上撞的地步。
白無常放下電話,吐出一口濁氣,又安安分分的辦起了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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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溫婉拿到畫稿要用的工具後,除了日常生活之外基本上都是在畫稿中度過時光。
楚韞對此心情鬱悶卻又無處發火,於是乎某天手一滑結界鬆動,周夜趁機跑了進來。還不待他靠近病房就被楚韞拎著衣領拎到了天台。
周夜扒開他的手整理了下衣服:“楚韞你神經病吧。”衣服都給他揪皺了,嚴重的影響到了他的形象。
楚韞雙手插兜,冷著臉瞧了他一眼:“你還真是陰魂不散。”
周夜冷嘲熱諷,“從我老子傳位給你的那一刻起我就陰魂不散了。”
明明自己纔是他兒子,他老子不知道發什麼瘋竟然傳位給一個不知道從哪撈來的一個人。
周夜清楚的記得當時的楚韞一身玄衣,渾身濕透,血水順著衣角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開出大片大片的血花。臉上還有一個帶血的手印,他眼角發紅,沉默的接受了自家老子的安排成了新一任閻王。
楚韞聽到他的話神情不變,隻是冇了拿他出氣的心情,沉默的轉身下了天台。
周夜見他要走,對著他的背影怒罵:“神經病。”
拉他上來就說了這麼一句話就走了,不是神經病是什麼。
楚韞腳步一頓,回頭望向他,語氣彷彿淬了冰:“周夜,京城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這句話既是提醒也是警告,以往無論他如何胡鬨楚韞都不會同他計較,但這次不同。
楚韞一向不是個愛解釋的性子,他言儘於此說完就離開了這裡。
“操!”
他什麼意思?
威脅他是吧?
周夜氣的一腳踢上天台的牆壁,你越不讓我來我偏要來,我倒要看看你這個秘密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