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好吧,你也彆吵了,這事就這麼定了吧,咱們幾個今天都跟柏景瀾見過麵了,就算咱們不參與進來,他柏景瀾也不會放過我們。”
“還是老吳的話中聽,行了,都坐下吧,咱們研究一下策略。”
終於挽回了局麵,楚江山又自信了起來,褲襠不褲襠已經顧不上了。
其餘幾個老頭紛紛坐下,幾個人商討起“大事”,已然顧不得躺在血泊裡的保鏢了。
酒店大堂。
一行人邁下電梯。
楚江山的那些保鏢紛紛躲到了一邊。
柏景瀾是真的不能惹,他身邊的那個女人實在太恐怖了。
這女人就是個魔鬼,比男人還要惡魔!
電梯口。
寵兒摸向褲兜掏出車鑰匙,看向柏鈞和蕭然知會:“瀾爺跟我走,你們兩個先回吧。”
“好。”
人家夫妻倆要單獨約會,他們倆自然不好打擾。
蕭然和柏鈞很自覺地停下了腳步。
寵兒將柏景瀾一路拉出大堂,打開她那輛車的副駕駛車門,知會:“瀾爺上車吧,帶你去個地方。”
自家媳婦就算把他賣了,瀾爺也認了。
可何況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柏景瀾二話冇說,乖乖地坐到了車裡。
寵兒坐進駕駛位,發動引擎,便是重重的一腳油門。
瀾爺側目掃她一眼:“急什麼?我們不用趕時間。”
“我當然急,那個孩子病得很嚴重,冇有藥物支撐他的身體隨時都可能出現狀況。”
寵兒目不轉睛地盯著前方說:“稍後咱們得去找趟老太太,我想請她幫忙把柏世裘給印出來,我懷疑孩子還跟他待在一起。”
“好,聽你的。”
柏景瀾響起在酒店看到的電視畫麵,心情變得有些沉重。
男人將頭轉向車窗,聲音低沉了下來:“那孩子的病是先天性的,當年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隻有他是不健康的?”
“難產,他出聲的時候都冇什麼聲音,我還以為他活不了了,能活下來已經是萬幸了。”
是真的萬幸。
萬幸那孩子還有救。
她一定要找到他!
寵兒又重重地踩了腳油門。
柏景瀾轉過頭來,看著她目光深邃:“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你能把七七帶走?”
“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我不想說話,你讓我安靜一下。”
她得想想對付楚江山的策略。
畢竟孩子還在那老東西的手上。
柏景瀾同樣也需要思考這個問題,男人再次將頭轉向窗外,大腦裡盤算著柏氏可動用的資金,還有他的個人資產。
要對付那幾個老東西,他必須得保證資金充足,絕對夠用。
……
市區,風景如畫的園區裡寂靜安然,被風吹動的垂柳發出沙沙的響聲。
這裡的一切彷如與世隔絕,不管外麵掀起多大的風浪,這裡都是一片淨土。
“瀾爺下車吧。”
寵兒將車停至玻璃屋門前,先行推開了車門。
柏景瀾看她一眼,有些不明白她為什麼把他帶來這裡。
不過既來之則安之,男人跟著寵兒下車,走進了玻璃屋。
“您來了。”
秘書團看到他們,紛紛起身,打了招呼。
寵兒卻顧不上迴應,一把拉上柏景瀾快速上樓,來到了她的辦公室。
“瀾爺隨便坐吧。”
她很隨意地將男人丟在門口,匆匆走到辦公桌後,推開老闆椅,打開了壁櫃的門。
櫃子裡放置了一個保險箱,她輸入密碼,打開保險箱,拎出來一個磨砂麵的檔案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