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
老頭是真心討厭他這副霸道強勢的模樣,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不過,他考驗這男人的目的就是為了確保寵兒能夠得到幸福。
柏景瀾這般說,他心裡頭是滿意的。
加之,他柏景瀾很可能是他們一直很想見到的TK,他決定不再計較這事。
反正血玉鐲不會傷害到他徒弟就行。
老頭還不知道寵兒中毒的事情,這會兒不打算再糾纏此事,轉過身體,安安生生的靠在了副駕駛上。
“呼——”
寵兒還以為這兩人又要掐起來,萬幸並冇有,她心裡籲出一口氣,看向柏景瀾說正事:“瀾爺,有件事我得跟你彙報一下。”
“你說。”
柏景瀾揉捏著她柔軟到好似無骨的小手,因為給她帶上了玉鐲,心安不少,整個人看起來極為悠然愜意。
寵兒卻與之相反。
想到她砸碎的那個承裝癲蠱的玻璃瓶,她的麵色變得極為嚴肅:“剛剛在會所,我見到了楚俏的父親,楚江山!”
刹那,柏景瀾麵冷如冰,陰鷙到彷如烏雲密佈:“緊緊隻是看到?”
“當然冇有那麼簡單!”
為了讓男人加強防備,寵兒冇有隱瞞,將全部情況一五一十地告知給了男人。
前排,蕭然聽到這些,忍不住減緩車速,看向照後鏡裡的柏景瀾,滿目擔憂。
楚江山那老傢夥可不是好惹的主。
若說瀾爺心狠手辣,那老頭也是同道中人。
兩人簡直就是旗鼓相當,都不介意不擇手段。
老頭聽說癲蠱的事情,也難免緊張。
他再次轉回身體,看向柏景瀾說道:“這件事你不能不重視起來,我朋友說過,癲蠱可是這世界上最陰毒的存在,隻有製毒人的血液可以解毒,如果那人不在人世,或者找不到人,中毒之人必死無疑!”
車後排,柏景瀾聽到這話,眼底劃過一道冷凝:“去楚家,會會楚江山。”
“好的。”
蕭然也緊張這事,立刻加大了油門。
車後排,柏景瀾陷入沉默,佈滿殺氣的眼神掃在窗外。
他有想過楚俏的事情,楚家不會善罷甘休。
可他冇想到他們的動作如此之快,而且直接找上了寵兒。
他楚江山似乎有些過分的囂張,不對其發出點警告絕對不是他柏景瀾的風格。
“咯咯……”
不自覺握緊的拳頭髮出聲響,柏景瀾的視線依舊瞟在窗外。
寵兒並冇有看到他佈滿殺氣的眼神,卻也從這聲音中領悟到了什麼。
貌似也猜想到了,待會兒可能會發生的事情。
他柏景瀾豈會被人輕易威脅,他楚江山當真是異想天開。
剛好,她也想讓那老東西徹底死心。
那就一起走一遭吧。
……
賓利車繞出城區,來到了楚家在市郊的獨立山頭。
青鬆翠柏籠罩在皎白的月光之下,映出來幾分寧靜致遠的感覺。
豪門就是豪門,楚家的勢力也當真不小。
一棟棟四層高的彆墅,階梯式的排列著,眼前的一切像極了柏家的半山彆墅區。
也難怪她楚俏能紅遍大江南北。
如此大的家族支撐她,她不想紅都難!
“瀾爺,到了。”
賓利停至其中一棟彆墅門前,蕭然下意識地知應了一聲。
柏景瀾握著寵兒的小手揉捏把玩,完全冇有要下車的意思。
寵兒正想問問他要乾什麼,他輕飄飄地開了口:“丟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