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子忻前腳剛走,服務生再次現身。
一籠籠的茶點送上餐桌,柏景瀾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電話是蕭然打過來的,他接起電話冇有出聲。
對方規規矩矩地彙報道:“瀾爺,兩件事情,第一件,東西找到了,稍後會送至瀾苑,另外柏世裘已經醒了,他想見您,說有要事跟您溝通。”
“不見!”
柏景瀾考慮都冇考慮一下就表明瞭態度。
他柏世裘摔掉了腰椎,且得在床上躺著呢。
不讓他孤苦伶仃的躺幾天,絕對不是他柏景瀾的風格。
“今晚我過去瀾苑,你通知他們準備一下。”
這句是話裡有話,隻有蕭然能聽懂他的意思。
對方立刻回覆道:“好的,我這就安排。”
說完,電話斷線。
柏景瀾將手機放到餐桌上,老頭已經開吃了。
也不知是因為寵兒給他買了間博物館,他開心至極,還是覺得他勝者為王,樂不思蜀,總之他吃的異常歡樂。
索性,他也不做打擾,看向寵兒知會:“晚上八點過來瀾苑,我稍後有會,你自由活動,晚上會所碰頭。”
“瀾苑今晚有活動?”
寵兒下意識地想到了這個。
那裡對她來說可是很有誘惑力的,還有老頭,他肯定也很喜歡那裡。
她不介意帶老頭過去見見世麵。
柏景瀾大概也意識到了什麼,忍不住看了眼老頭,這會兒完全恢複了正常:“今晚有件東西,對我來說意義重大,你們準時,不要遲到。”
“好,冇問題。”
猜不到是什麼寶物,卻充滿興趣。
寵兒看向老頭說:“老東西,今晚帶你開開眼,就算我給你接風了。”
“哈哈,開開眼就好,接風不必了,那傢夥昨晚差點把我灌醉了,今天我不想喝酒。”
心情好了,老頭對柏景瀾的敵意煙已經消雲散了。
寵兒忍不住瞟了眼柏景瀾,心說:“這兩人到底是怎麼回事?兩人都喝上酒了,怎麼還會鬨得不可開交?”
柏景瀾看出了她的心思,卻不做解釋。
男人夾了一個叉燒包送到她的餐盤裡,好似故意給她留個懸念似的。
這般的狀況,她也不好多問啥了。
畢竟老頭的心情纔剛恢複,她可不想再看兩人發神經了。
算了,男人就是個麻煩的物種,她也懶得再去想了。
她拿起筷子,夾起叉燒包,十分滿足地咬了一大口。
餓!
她的肚子早就餓了!
……
晚上八點。
寵兒帶著師傅準時來到瀾苑。
表演大廳黑漆漆一片,她找出手機,打開手電筒,尋著光亮找到了柏景瀾給他們預留的座位。
老頭今天早上吃多了,這一下午跑了不下六趟廁所。
這會兒他又覺得肚子不舒服,卻不好意思跟寵兒說,眼見寵兒坐下來,他一路小跑的離開了。
“喂……”
寵兒想說,這裡黑你不要亂跑,可老頭跑的極快,她的話都來不及說,對方已經衝出了表演大廳。
無奈,她隻好關掉手機的手電筒功能,靜坐等待。
“啊!”
四周再次恢複漆黑,背後突然有人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嚇了她好大一跳。
濃鬱的菸草味竄進她的鼻息,那個人坐到了她身旁。
“你是誰?”
她警覺起來,再次打開了手電筒。
但見,一個老男人坐在她身旁的椅子上。
對方衣冠楚楚,氣場凜然,雖已花甲,五官卻依然深邃英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