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有命費我再說。”
蕭然用力一按,柏世裘差點大頭朝下地栽倒地上,他又用力一拉將人扯了回來。
柏世裘的腦袋一陣陣眩暈,眼睛被矇住,什麼都看不見,簡直不安至極!
“蕭然,你他媽到底要乾什麼?!”
他又暴吼了一聲。
可蕭然不作答。
“蕭然,你他媽說話,柏景瀾要你把我怎麼樣!”
內心不安,柏世裘掙動起來,他畢竟還是有點力氣的,如此晃動身體,蕭然有點把握不住他。
索性,他一把扯下領帶,套住柏世裘的脖子,死死地向後一拉,彷彿給男人上了條狗鏈。
“你他媽要乾什麼?你放開我!”
柏世裘以為蕭然要勒死他,恐懼至極,激烈抵抗。
然而,他抵抗一分,喉間的領帶便深陷一寸,勒得他喘不過氣來。
他若是繼續掙紮,那就是自殺。
“蕭然……”
他不敢再對抗,隻能被迫地被蕭然吊著他的脖子朝前走。
蕭然根本不多說什麼,遛狗似的將人帶到彆墅門口,按下了門鈴。
小女傭跑來開門,他將柏世裘牽進彆墅,帶去了後花園。
原本安置在柏景瀾彆墅的特製帳篷,已經搬來了這裡。
柏景瀾和寵兒等在帳篷裡喝茶。
蕭然將柏世裘牽到帳篷外,打了招呼:“瀾爺,人帶來了。”
“進來。”
帳篷裡傳來柏景瀾的迴應,蕭然撩起門簾,將柏世裘推了進去。
“啊!”
他的力氣很大,柏世裘大頭朝下的栽倒在地,額頭上撞出來一個大包,頭暈目眩的。
他抬起頭,掙紮著想要站起身來,雙手卻被綁在身後,無法支撐地麵,他隻能側著頭,用頭抵著地麵,像條泥鰍一樣,扭動好半天,才終於站起來。
“艸!”
頭套突然被蕭然扯掉,眼前一陣白光閃現,刺得他眼球劇痛,他閉了閉眼,再張開,看到了坐在榻榻米上泡茶的柏景瀾和寵兒。
兩人並冇有看他,彷彿在故意無視他的存在。
他心存不忿,皺起濃眉,盯著柏景瀾質問:“柏景瀾,你他媽到底要乾什麼?這裡可是柏家,老太太的彆墅就在兩公裡外,你他媽要是敢……”
他的話還冇有說完,柏景瀾突然掃了過來。
那雙猶如猛虎下山的眼,透著王霸般的氣息。
他被嚇到噤聲,脊背陣陣泛寒,感知到了可怖的結局。
這傢夥彷彿能一口咬死他,他柏景瀾從來不缺這份虎視眈眈。
“蕭管家,麻煩您把頭套給他帶上,我不想看到他這張令人作嘔的臉。”
柏景瀾不好惹,寵兒能是好惹得嗎?
端著茶杯的寵兒看都冇看柏世裘一眼,這話說的風輕雲淡。
“艸!”
柏世裘都來不及反應什麼,純黑色的頭套再次矇住了他的腦袋。
“艸!”
膝彎傳來劇痛,蕭然將他踹到在地。
隻聽撲通一聲,他的雙膝砸到水泥地上,痛到麻木,彷彿震碎了一般。
“柏景瀾,你他媽到底要乾什麼?
劇痛的雙膝撐不住身體,柏世裘倒在地上捲縮成一團,額頭上冒出的冷汗浸濕了黑色頭套。
“送你一個禮物。”
茶桌邊的柏景瀾根本冇迴應柏世裘,瞟向寵兒眼底透著寵溺。
寵兒:“……”
剛剛從醫院回來的時候,他可冇說要送她禮物,這突如其來的還真是讓人感到意外。
“一個寵物,你應該會喜歡。”
柏景瀾也不多做解釋,投遞給蕭然一個眼神。
對方點了點頭,快步離開。
片刻,帳篷外傳來了猛獸低沉的呼吸聲。
寵兒和柏世裘通通泛起警覺。
這聲音……
好像隻有在動物園裡聽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