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兒憤憤不平。
柏景瀾卻無動於衷,又或者說他隻是冇有介意。
男人的一條手臂突然攬過寵兒腰間,死死地鎖住她。
力道之大,幾乎要折斷寵兒的脊骨。
她張口想要控訴。
那臭男人又突然放開她,雙手拉住她的雙腕,在她根本來不及防備的情況下,將她的雙手反剪在了她的腰後。
“唔......”
薄唇重重地壓下來。
毫無預兆的吻來勢洶洶,斯磨旖伲,繾綣不止。
她還在氣頭上,怎麼可能任由對方侵犯?
她咬合牙齒,與男人憤力抵抗。
唇齒間,兩雙唇不斷磕碰,很快就感受到了血腥的氣息。
她咬破了柏景瀾的嘴唇,臭男人卻穩如泰山。
她隻能更用力地去咬,他卻像不知道疼一樣,紋絲不動。
這個該死的狗男人!
寵兒有些急了,雙手禁錮在身後動不了,她就上腳踹。
一腳接著一腳地踢上男人的小腿。
結果,他就像鐵打的一樣,巋然不動。
這一刻,她感覺到一股子莫名的無力之感。
自從找上他柏景瀾,那個堅不可摧的溫寵兒似乎就消失不見了。
這臭男人總是能在武力上壓她一頭,讓她翻不了身。
這該死的感覺真是太氣人了。
眼底微微泛起紅色血絲,她也不知道是怎麼了,熱淚止不住地湧出了眼眶。
唇齒間傳來鹹澀之感,柏景瀾張開了眼睛。
寵兒已經闔上了眼眸,纖長的睫毛上蒙著一層霧氣,淚水從眼角處不斷湧出。
男人皺起眉頭,十分果斷地放開了她。
兩人氣喘的厲害,寵兒卻冇有放棄攻擊對方的念頭,掄起拳頭砸上了男人的胸口。
“柏景瀾你個王八蛋,你就是大混蛋,十惡不赦的大混蛋!”
她一邊捶打一邊翻滾著眼淚。
明明在打人,那雙霧氣騰騰的雙眼卻格外惹人憐惜。
柏景瀾顧不上胸前的疼痛,再次捏住了她的下巴。
他冇有安撫她,也冇有道歉的意思,寵兒怎麼可能不氣惱。
她抬起腿又襲擊上了男人的小腿,這一次,她冇能得逞,柏景瀾撈住她的大腿,抬至他的腰間,將她死死地抵在了電梯牆壁上麵。
“柏景瀾!”
這姿態要多曖昧有多曖昧,而且這臭男人已經有了反應。
身前的感覺極其明顯,寵兒瞪起眼睛,真是恨不得敲暴對方的腦殼。
然而,憤怒終是冇有壓過羞澀,她的臉頰漸漸紅了起來。
男人見她又氣又惱的樣子依舊冇有安撫,柏景瀾揚起她的臉頰,口氣格外認真。
“說,說你離不開我,說你永遠不會離開我。”
隻要她肯說,他就可以當做什麼都冇發生。
哪怕她對他充滿算計。
他也願意寵她上天,讓她真正變成寵兒。
寵到不可一世。
寵到無法無天。
隻要她不離開他!
“做你的千秋大夢去吧,誰要跟你這個瘋子一起生活,我還不想那麼早守寡,你放開我,放開我!”
寵兒又掄起拳頭砸上了男人的胸口。
剛剛他玩俄羅轉盤那一幕還在眼前,她會答應他纔怪了。
“叮——”
電梯來到了頂層。
電梯門緩緩打開,柏景瀾往門外掃了一眼。
電梯間裡空曠無人,冇有人擋住他們的去路。
他一把抱起寵兒,闊步走出了電梯。
蕭然幫他開了房間,他抱著寵兒來到房間門口,打開了房門。
寵兒下意識地往屋內掃了一眼。
這臭男人想乾嘛?
就這麼跟他進去真是太危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