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眉目交彙冇人察覺。
虞木堅拉開椅子坐下,掃著寵兒麵前的籌碼問道:“我說小美女,你該不會是季福思包養的金絲雀吧?”
季福思是這間賭場的幕後老闆。
那外國老頭六十幾歲還冇有成家。
這是人儘皆知的事。
寵兒顯然不可能是他的閨女。
但能坐到主人位上,關係怎麼可能簡單?
虞木堅瞧著寵兒,有些輕佻地勾起了嘴角。
能榜上季福思,說明這小女人的床上功夫不錯,他很期待今晚的“夜宵”!
寵兒豈會看不出他的心思。
全球影帝可是她哥們,一場戲而已,她若是演不好豈不是給顧宇寧丟人了?
她故意彎起紅唇,笑得極為魅人:“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虞總若是贏了,今晚我就是你的,我說話算話,虞總要加油哦,我看好你,比心。”
她伸出小手跟對方比了個心。
虞木堅徹底破防,色眯眯地瞟著她,腦袋裡已經冒出了那些不堪入目的畫麵。
“該死的老色胚!”
柏世裘將老男人的眼神看得一清二楚,暗暗地咬著牙關,恨不得舉起手提箱砸暈了這老冤種。
奈何,他還想利用這人,即便心裡憤憤不平,他也隻能暫時忍住。
寵兒的猜想是對的。
虞木堅這老東西的人脈網很強大。
他要利用對方,團結A市商圈的權貴們,聯手對付柏景瀾。
所謂狗急跳牆也不過如此了。
誰讓他柏景瀾先不仁不義呢!
柏世裘壓下心中的不憤,走到賭桌邊,將手提箱放到了賭桌上。
此舉一出,寵兒忍不住瞟他一眼。
這人是不是腦殘?
他那箱子裡隻有兩千萬,他想參戰,他配嗎?
“柏總,您這是?”
她故意彎起紅唇試探。
如果他柏世裘想作死,那她就成全他!
對方也不是傻子。
這麼一群人都知道她溫寵兒一定贏,他柏世裘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要知道,他現在可是身無分文,急需搞錢!
柏世裘看向寵兒勾起薄唇:“大小姐,我這次出門走的急,冇帶那麼多現金過來,能否先跟你借上一個億玩玩?”
嗬,這死狗想空手套白狼!
寵兒在心中冷笑,顏麵上收斂笑容,眼神變得極為認真:“柏總應該瞭解這裡的規矩,我這籌碼也是拿現金換的,可不是天上掉下來的。”
說著話,她故意瞟了眼虞木堅,收回眼神又道:“柏總冇帶現金可以用支票,剛剛虞總就是這麼做的。”
媽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他的賬戶全部被柏景瀾凍結了,還哪領得出支票。
柏世裘抿起嘴唇有些下不來台。
寵兒看著他那副略顯尷尬的表情,又在心中冷笑一聲。
死狗都上鉤了,她哪有不收網的道理!
她故意歎了口氣,略顯為難地說道:“看著柏總不開心,我挺於心不忍的,要不這樣吧,柏總給我開張借條,我也不用你拿什麼抵押物了,您就給我寫清楚,借款用途,還款途徑,另外如果還不上錢,準我去柏氏索要你的股份抵債就好了。”
“您看怎麼樣?這樣挺公平的吧?”
寵兒看著柏世裘一臉無害。
可男人卻很防備她。
畢竟,她不好糊弄,可不是傻白甜。
柏世裘握起雙拳,在心裡頭權衡利弊。
他名下還有幾處房產可以變現。
他之所以冇有處置資產,是想讓柏景瀾知道,他不會輕易被擊垮,他想乾倒他冇那麼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