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奶奶……”
想到,蕭然眼睛一張,恍然大悟般的想要開口。
寵兒卻堵住了他的話:“蕭管家彆想太多,幫我準備點薑絲和蔥絲可好?你家瀾爺應該肚子餓了,我可不敢餓著他,就我倆這關係,我得寵著他不是?”
她是故意安撫男人。
蕭然當真被安撫到。
男人傻笑著點了點頭,走去洗碗池邊洗了洗手,帶著一臉微笑地開始切薑切蔥。
寵兒看到對方的笑顏也勾了下唇。
這個純情大男孩還真是有趣的很,有時候就跟個黃花大閨女似的!
米香四起,鼻息間縈繞著令人垂涎欲滴地香味,膏蟹和活蝦埋在粥水中全部發了燒,火紅火紅的。
廚師準備的活蝦有點多,寵兒剝了一些蝦肉給七七和柏宇宸做了一道軟炸蝦球。
柏景瀾來到廚房的時候,蕭然已經離開了,寵兒已經將蝦球裝盤,順便關掉了砂鍋粥的爐火。
男人在廚房門口看著那抹纖細又筆挺的背影,長腿一邁,闊步走到了寵兒背後。
“味道好像不錯!”
剛衝了涼,柏景瀾換上了運動裝扮。
男人很不見外地伸出手,捏起一顆蝦球送到了嘴裡。
寵兒橫他一眼:“瀾爺,那是給孩子們準備的。”
說著話,她還不忘往餐盤裡瞟了一眼。
蝦球不是很多,一顆都是寶貝!
果然,他柏景瀾在這個家裡的地位一落千丈。
吃顆蝦球都得看人臉色了。
想起晨間寵兒塞給他的那一口麪包,他故意從身後抱住對方,彎下平素裡筆挺的脊背,將下頜搭在了寵兒的肩頭。
“瀾爺?”
寵兒驚了,不好的預感騰昇而起,她僵著身體一動都冇敢動。
畢竟,剛剛的事情還冇有解釋開,她心裡頭有些發虛。
“知道錯了?”
男人側過頭,看著她,薄唇翕動,嗓音又低又輕,讓人猜不透她的心思。
寵兒在心裡泛起了嘀咕,著實有些摸不準這男人的脈。
無奈,她隻能順著他的話說:“瀾爺是什麼意思?我做錯了什麼?”
“你說你做錯了什麼?”
微涼而柔軟的薄唇輕輕地撫過她的臉頰,好像很故意的樣子,像極了撩撥。
寵兒的身子又僵硬了幾分。
這臭男人該不是在懲罰她吧?
用這種方法是不是太齷齪了一些?
心底突然淡定起來,她精緻的眼眸中閃過一抹狡黠。
剛回來的路上她已經想好了應對策略,這會兒倒是也不用過於恐慌。
她故意不去看男人,打開砂鍋的蓋子,故作隨意道:“如果瀾爺想追究柏世裘的事情,我可以很負責人的告訴你,我跟他冇有關係,不過他的孩子倒是跟我有點關係。”
“怎麼說?”
柏景瀾本冇打算在飯前追究這事,不過她既然提及了,他自然要問的。
畢竟他剛剛是真的緊張了。
男人微微蹙起眉頭,很認真的看著寵兒的側臉。
寵兒瞄到了他的眼光,卻故意不去看他,拿起一旁的瓷勺,自顧自攪弄著砂鍋裡的粥水,輕笑一聲。
這一聲多少帶著點自嘲的意思。
男人的眸色深邃了幾許,聲音也冷凝不少:“不方便說?還是不方便跟我說?”
“都不是!”
寵兒故意深吸口氣,又歎了一口,才故作歎息道:“緣分有時候就是這麼奇妙,柏世裘他孩子的媽是我的中學同學兼好友,我們今天碰上了,我說瀾爺,您的訊息也有不準的時候,柏世裘那孩子可不是什麼私生子,那是犯罪證據。”
話說到這裡,寵兒的內心越發淡定,準備轉個頭掃了男人一眼:“五年前,柏世裘強抱了我同學,致使我同學意外懷孕,她的體質比較特殊,醫生說如果打胎的話,她日後不孕的風險性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