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瀾爺,您有冇有事?”
蕭然和保鏢們也追了過來。
大家都緊張毀了,可當事人依然淡定。
柏景瀾瞟了蕭然一眼:“把輪椅找回來。”
“啊,這個節骨眼找什麼輪椅啊,我背您下去吧。”
蕭然上前,打算將寵兒攙扶起來。
柏景瀾一記冷眼掃過去,嚇得他停下了手。
他好像知道,瀾爺為什麼要找輪椅了。
“兄弟們,幫幫忙,找輪椅!”
識相的男人匆匆跑掉。
這個節骨眼,保鏢們也毫不遲疑,分頭開始找起輪椅。
大樹邊再次剩下寵兒和柏景瀾兩個人。
男人看到眼前無比狼狽的女人,說了一句令人無比震驚的言語:“日後不準在離開,餘生我來暖你!”
“你說什麼?”
寵兒隻覺得出現了幻聽。
她不相信這個霸道冷酷的男人會說出這樣的言語。
“唔……”
柏景瀾根本不做解釋,結實的手臂鎖住她的腰,深深地吻住了她的唇。
他的薄唇有些涼,血水混合上雨水,還是能感覺到幾分腥。
她伸手想要推開男人,可手送到一半,懸在了半空。
剛剛若不是柏景瀾死死地裹著她,現在受傷的那個人就是她了。
人家為了保護她弄得滿身是傷,她再下狠手,好像有些不夠仁義。
“瀾爺,輪椅找到了。”
蕭然抬著輪椅跑回來,撞上這番場麵,簡直想挖個坑把自己埋了。
可挖坑太慢,閃開才比較快吧。
男人轉身,打算躲去遠處。
背後,柏景瀾的聲音突然傳了過來:“回去。”
這話是跟他說的。
蕭然慢慢地轉回頭,偷偷地瞟了一眼。
眼見,柏景瀾已經放開了寵兒,他才轉回了身體。
“溫小姐!”
賀子忻的保鏢也跑了回來。
寵兒撐起身體,率先站了起來。
她大概知道對方要說什麼,直截了當:“把人抬回去關起來,冇有我的允許不準放他離開。”
“好的!”
保鏢們急急地返回山頂。
蕭然已經把柏景瀾攙扶到了輪椅上。
翻滾過了那個下坡路,林間小路平坦了不少。
柏景瀾瞟向寵兒,淡淡開口:“過來。”
他習慣了惜字如金,可一般人哪聽得懂。
蕭然趕忙喚道:“少奶奶,瀾爺在叫您。”
寵兒轉回身,看到是一臉平靜的男人。
她起步走過去,打算問問他要乾嘛,結果話未出口,纖腰再次被男人的長臂環住。
柏景瀾強行將她抱到了大腿上。
“我自己可以走。”
蕭然就站在兩人的不遠處,寵兒覺得尷尬,掙紮了一下。
柏景瀾似乎察覺到了她的情緒,冷冷地開了口:“躲遠一點。”
“是,我去開車!”
巴不得趕緊離開,蕭然匆匆跑走。
他可不想當三千瓦的電燈泡,更何況他也希望那倆人能親近一點。
“坐好,回去了。”
抓起寵兒的雙手環在他的脖頸上,柏景瀾操控輪椅向山下前行。
坐在他腿上的寵兒總覺得這男人今天有點毛病。
她定睛看著對方,試圖從他的臉上探究點什麼。
然而,他那麼寡淡的臉色根本就看不出問題。
柏景瀾似乎又看出了她的心思,聲色暗啞地開了口:“我早上的話是認真的,你是不是很想知道,我為什麼會選中你?”
認真的?
他真的想複婚?理由是什麼?
寵兒故意問:“世上的女人那麼多,他怎麼就看上我了?”
“是你自投羅網,是你自己送上門的,是你讓我盯上你的,不是嗎?”
柏景瀾相當冷淡的掃向她,看似相當平靜,實則非常認真。
寵兒啞然。
這個節骨眼,她能說些什麼。
她現在完全摸不準這男人的脈,還是彆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