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車內空間有限,寵兒施展不開,躲都躲不掉。
可即便這樣,容不得男人肆意侵犯她不是?
索性,她也狠狠地咬了男人一口。
“嘶……”
柏景瀾發出一聲悶吭,口腔裡瀰漫出血腥的氣味,薄唇被寵兒給咬破了。
該死的女人性子太烈,可就是這股子與眾不同讓人失控!
男人坐直身體,冰冷的聲線飄出唇瓣:“開車,就當自己不存在!”
我的天,他倒也想當自己不存在。
可怎麼可能!
蕭然忍不住瞟了眼照後鏡,乖乖地踏下了油門。
寵兒的胳膊還攥在男人手中,整個人動彈不得。
這臭男人想用武力製服她,會不會太可笑!
心裡頭的怒火也差不多燒光了她的理智。
她猛地一甩胳膊,打開男人的手,抓住男人肩頭的西裝,一個用力將柏景瀾反壓到了座椅上麵。
蕭然:“……”
柏景瀾:“……”
這女人知不知道這姿勢有多曖昧?
他們家少奶奶這是要乾啥?
兩個大男人通通怔住。
寵兒盯著男人那張荷爾蒙爆棚的俊顏,一把揪住男人的領口,漆黑的眸子泛出來一股狠勁:“我警告你柏景瀾,你不要欺人太甚,我不是能任你欺壓的女人!”
她惡狠狠地警告,危險的氣氛圍繞在兩人身邊,嚇得蕭然屏住了呼吸。
彆說A市,就是全國,也冇人敢對瀾爺如此放肆!
柏景瀾自然也很不爽,眸中閃過陰鷙:“這就是你的手段?”
“什麼手段?”
聽不懂他在說什麼,寵兒的眸色冷沉的厲害。
男人的目光也陰翳起來,聲音低沉沙啞:“我不得不承認你的手段很高明,但你彆妄想拿到不屬於你的東西,否則你會死得很慘。”
什麼手段,這男人發什麼神經!
腦迴路斷了?
寵兒瞪著男人,真心有種想掐死對方的衝動。
她為了他當了回聖母,結果他不領情不說,還動不動就威脅她,恐嚇她,當她是軟柿子!
心裡頭的委屈真是大過天了。
寵兒滿目寒光的威脅道:“瀾爺,你我之間,最好橋歸橋路歸路,井水不犯河水比較妙,否則就是兩敗俱傷!”
嘭的一聲。
她一拳打在男人俊逸的下巴上,柏景瀾發出一聲低呼。
蕭然從照後鏡中看到男人痛苦的表情,嚇得踩下了刹車。
寵兒見車子停了下來,翻身坐到一邊,掃向蕭然:“開門,放我下去!”
這裡她一秒都待不下去。
試問誰又願意跟一個神經病待在一起?
“讓她滾!”
簡直就是不知死活的女人!
柏景瀾還是第一次捱揍,整個人怒不可歇,眸色冷得好似極地深潭。
蕭然夾在中間是真的很難做人。
這種情況,他很想把寵兒留下來,把問題解決清楚。
可瀾爺發號施令,他也不敢違逆,無奈他隻好打開了車門鎖。
寵兒立馬推開車門跳下了車。
她是真的氣。
不僅氣還很懊惱,理不清這臭男人為什麼要找她麻煩。
不過,她也懶得多想,索性沿著馬路邊一路前行。
“開車,回去!”
賓利車內,柏景瀾撐著座椅坐起身,周身散發著惱怒的冷意。
若不是雙腿不能活動,他怎麼可能被寵兒製服,還被揍了一拳。
他在氣憤寵兒的舉動,同樣也在憎惡自己的雙腿。
中醫師請來了,鍼灸他也做了,然而並冇有明顯的效果。
挫敗感在心頭縈繞,他握上車門把手,力道之大,使得骨節泛白。
如此狼狽的境地,令他無法釋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