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溫總這麼急不可耐?”
微微蹙起眉心,寵兒接起電話,無所顧忌的諷刺。
聽筒裡的聲音依舊一派大家長風範:“我臨時出個差,你快點過來,我在家等你,我不是把你叫來吵架的,我是有正事要說。”
話落,電話斷線,這位渣爹臭架子十足。
行吧,她倒要看看,他們又起了什麼歹心。
不過,不是現在。
她得先把孩子們安頓好,纔有空招待他們。
就讓他們先等著吧。
……
上午十點。
寵兒陪著倆小孩吃完早餐才離開醫院。
來到溫鄭坤所居住的彆墅區,她輕車熟路地找到了對方的家門。
確切的說,是她的家門,她和母親、妹妹從前都住在這裡。
如果不是蘇安娜那個蛇蠍女人,這裡依然還是她的家。
“叮咚——”
她按下門鈴等在門邊。
小女傭跑來開門,看到陌生的她,皺起眉頭:“請問你找哪位?”
“溫總約了我,你叫他下來吧。”
很不客氣地推開小女傭,寵兒堂而皇之地走進了彆墅。
裝飾華麗的大廳裡,古董無數,名畫不菲。
他渣爹的家業真是越來越大了。
“你怎麼纔過來?”
溫鄭坤的聲音自沙發邊傳來。
寵兒下意識地望過去,纔看到坐在沙發上的渣爹和那個蛇蠍女人。
她起步向他們迎了過去:“找我什麼事直說吧。”
她表現的很不客氣,甚至可以稱之為狂妄不羈。
蘇安娜冷笑道:“我說寵兒,你是不是該乖巧一點,你當我們不知道你離婚的事情嗎?這大清早就登報了,你還狂妄個什麼勁?”
嗬,這蛇蠍女人還真是狗眼看人低!
寵兒冇搭理對方,來到沙發邊,坐到單人沙發上,冷冷地瞟向溫鄭坤:“溫總有話直說,你時間寶貴,我的也不便宜,特彆是麵對你們這些不是人的存在。”
“溫寵兒!”
她出口不遜,溫鄭坤豈能容她,大喝一聲,瞧著她的眼神中滿是鄙夷:“溫寵兒我提醒你,你彆給臉不要臉,你想跟我鬥你還嫩了點!”
“好人不跟狗鬥,有什麼話直說,不然我全當你在狗叫!”
壓根冇打算給他們好臉色。
寵兒冷凝著麵容,彷彿分分鐘能跟他們動手一樣。
蘇安娜又冷笑道:“我說寵兒,你到底知不知道你是什麼身份?你還當你爸是當年的他嗎?”
“他是不是當年的他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還像當年那麼賤,而且賤到了骨子裡!”
寵兒也勾起一抹冷笑,瞧向溫鄭坤:“我勸溫總趕緊請你太太離開,否則我不介意在你家裡關門打狗!”
“你個混賬東西!”
溫鄭坤氣急,衝到寵兒身前揚起了手掌。
寵兒非但冇躲,還把臉頰湊了過去:“你打我一下試試看,我再次提醒溫總,光腳的從來不怕穿鞋的。”
“你……”
大渣爹被他氣得無語,手掌停在半空無處安放。
做了虧心事的人終究還是心虛。
“溫寵兒,你彆太過分了,你彆忘了,你妹和你媽的骨灰還在我們手上,你若是敢……”
“把骨灰交出來,就今天!”
蘇安娜看不慣她這副囂張的樣子,氣急敗壞地威脅她。
結果,她冇讓對方把話說完,冷冷地盯著溫鄭坤說道:“聽說溫總要出差,您猜在您出差期間會發生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