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該死的男人怎麼又咬人,這是發的什麼神經!
寵兒疼得皺起眉頭,想掙紮卻掙紮不得。
男人把她抵在車門邊上,她根本冇有移動空間。
“柏景瀾!”
她推不開人,隻能憤怒大喊。
結果這臭男人堵住她的雙唇,狂風殘卷一樣地吻住了她。
胸口悶得快要爆炸,她真想踹開人,好好跟對方乾上一架。
然而,柏景瀾卻像是要吞噬一切一樣,吻得她頭暈腦脹。
這男人是瘋子嗎?
一會兒要殺她,一會兒又像要跟同歸於儘一樣的吻著她,實在太過分了。
他到底要乾什麼!
身前,柏景瀾雖然吻著她,卻在用心地感受著身體的變化。
他的確對這個女人產生了反應。
時隔五年,他再次對女人產生了感覺。
他還以為,他已經喪失那方麵的功能了呢。
“咳咳……瀾爺……到了……”
賓利車穩穩地停至彆墅門前,蕭然不得不喚了一聲。
寵兒身旁,車門突然被拉開,一股冷風又竄了進來。
柏景瀾抬眸,看到了車外的保鏢。
七八名保鏢將賓利車團團圍住,各個手持武器,槍口已經對準了他們。
寵兒也透過車窗看到了一把把槍口。
“蕭然!”
柏景瀾終於放開了寵兒,麵不改色地坐回到了車門的另一邊。
蕭然明白男人的意思,跳下車,從後背箱取來了輪椅。
男人在車門打開的一瞬瞟向寵兒知會:“在車上等著。”
“一起!”
心裡頭惦記著孩子,她怎麼可能在車上等!
寵兒先行跳下了車。
柏景瀾瞟著她的背影微微眯起了眼眸。
這女人不但膽識過人,功夫也很了得。
他當真很懷疑她的背景!
“瀾爺,下車吧。”
蕭然將手送進來,打斷了柏景瀾的思緒。
男人收斂起心情,伸出手,在對方的攙扶下坐到了輪椅上麵。
四名保鏢立刻圍住了他們。
其中一名保鏢將槍口抵到了柏景瀾的後腦上麵:“不好意思,瀾爺,我們要搜身。”
“搜誰?我?”
被槍抵住頭的男人無所畏懼,強大的氣場壓迫感十足,彷彿帶來了千軍萬馬。
一眾保鏢都繃緊了神經。
叱吒風雲的瀾爺真的迴歸了。
瀾爺迴歸江湖,他們得罪不起,否則就是死路一條。
抵在男人後腦的槍口迅速撤離,保鏢站到柏景瀾麵前,規規矩矩地將手讓到了彆墅門口。
“瀾爺,裡麵請,剛剛我們隻是例行公事,請您見諒。”
這口氣簡直把柏景瀾當成爹了。
寵兒在心裡冷笑了一聲。
果然,隻有惡鬼才能橫行霸道。
明明進了土匪窩,卻像極了是來做客的。
對,那臭男人就是惡鬼,等找到孩子,她非得跟他說道說道今天這事。
不然對不起被他咬破的嘴唇。
不遠處,蕭然推著柏景瀾走向彆墅門口。
她立馬跟上前去。
對方一堆人,還各個有武器。
他們隻有三個人,也不知蕭然的身手怎麼樣。
彆墅大廳裡嚴陣以待,各個角度都有持槍的保鏢。
有個風吹草動,子彈就能將他們三人的腦袋掃射成馬蜂窩。
這麼大的陣仗,這幫人到底什麼來頭?
寵兒皺起了眉頭。
樓梯上傳來腳步聲。
一個留著花白鬍須,身著黑色唐裝的老人家從二樓走了下來。
柏景瀾掃過去一記冷厲的目光:“人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