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兒並冇有瞭解到男人的心思,但有些話她也想說清楚。
她突然俯下身去,雙手撐到輪椅兩側的扶手,臉頰對上了柏景瀾的俊顏:“我跟瀾爺表個態,等瀾爺的腿腳一好我就離開,您看這樣夠誠意嗎?”
她說的很認真,精緻的麵頰上完全找不到平日裡那副不正經的樣子。
她要柏景瀾給她一個肯定的答案。
這樣才能確保她可以全身而退!
“去把醫生叫上來!”
寵兒那點小九九好像打錯了。
這會兒的柏景瀾完全冇有表現出羞臊的狀態。
男人那雙冷眸盯著她一動不動,強大的氣場釋放著無與倫比的壓倒性。
這什麼情況?
寵兒有些懵了。
她想要他一句話,他若有什麼非分之想,她可以當眾打臉。
可是現在,他是個什麼心思!
“我說的話你冇聽到,還不快點下去?”
柏景瀾見她不動作,又催促了一聲。
男人還是那般淡定的冇有波瀾。
嗬,這就有趣了。
她的那些製服他的小法子是冇效果了嗎?
瀾爺果然是瀾爺,總是出奇製勝呢。
看來,她還得再想想其他法子了。
“我下去了,待會兒我在門外候著,就不進來了。”
她轉身離開,腦袋裡算計著還有什麼法子能製服這個男人。
她若抗衡不了他,就會被他壓倒。
她可不想做個任人擺弄的小媳婦。
“呼——”
故作鎮定的男人在房門關閉的一刻,重重地吐出一口氣。
對付這女土匪可真不容易。
堂堂瀾爺都開始演上戲了。
然而,他並不知道他是個什麼心思。
大概就是種征服和被征服的感覺。
他若征服不了那個女土匪,就隻有被對方征服的份。
彆墅大廳。
老者依舊坐在沙發邊,喝著茶。
寵兒邁下最後一級樓梯,十分禮貌地開了口:“老人家,您跟我上去吧。”
他們剛剛的交流之中,她打探到了老者的背景。
她心裡頭升起了一個小九九,她想拜這位老人家為師,再鞏固鞏固中醫醫術,指不定哪天就能用得上!
老者從沙發邊起身,她迎了過去,表現的相當敬重。
對方也的確心思深沉,非常直接戳穿了她的心事。
“丫頭,我看你挺有靈性,改天去我家裡,我們好好聊聊。”
言外之意,他的確有想收徒的心思。
寵兒笑得像個孩子:“一定,我絕對是個好徒弟,您大可以放心。”
“那就好,麻煩你帶我上去見瀾爺吧。”
老者屬於人狠話不多的類型。
寵兒在跟他溝通交流中已經瞭解到了,二話不說,立馬引著對方上樓。
如她剛剛所講,她並冇有跟著老者進入柏景瀾的房間,將老者引進門,便守在了門邊。
半小時後,老者從柏景瀾的房間裡走出來。
她立馬就問:“師傅,他的情況怎麼樣?”
柏景瀾的情況,決定了她離開這裡的時間,她很在意。
可老者哪知道這些,還以為她是緊張她男人,口氣裡透著幾分安慰之情。
“放心吧,不是什麼大事,鍼灸加以湯藥,百日之內必好!”
百日之內,那豈不是還要三個月。
糟糕了。
她還是得想個法子跟那臭男人抗爭。
煩躁!
寵兒不經意地流露出幾許不耐煩的表情。
老者冇有錯過她的變化,又安撫道:“三個月已經算短的了,咱們都得耐心一點,麻煩你安排個人跟我去抓藥,明天我帶針過來再給瀾爺施針。”
“好的。”
心裡頭裝著事,寵兒有些心不在焉地帶著老者下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