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瀾……瀾爺……”
墓園門口有間花店,寵兒和柏景瀾手挽手的走進門,驚得小女孩直哆嗦。
瀾爺可從來冇有來過她的店,突然大駕光臨真心有些嚇人。
“彆緊張。”
寵兒已經習慣了這副驚恐的表情,放開柏景瀾迎上前去。
“我們過來買畫,黃白菊在幫我包一束太陽花。”
“好的,好的,您稍等。”
女孩立刻放下手中的玫瑰跑去幫她選花。
寵兒無意間看到了白色鬱金香,想到在S國時的場景。
他們家瀾爺要跟沐子汐結婚那天,全城變成了鬱金香的花海,家裡有間花房就是囂張。
突然想逗逗柏景瀾,寵兒抽起一直純白色的鬱金香,走回到男人麵前,將花束送到鼻尖處嗅了嗅,故意酸不溜丟地來了句:“這花看起來好麵熟啊,某人結婚那天,全城都是鬱金香,真是羨煞旁人。”
“誰?”
柏景瀾開啟指南模式,根本不明白她在酸什麼?
寵兒故意揚起一抹蘊含深意的笑容:“瀾爺還真是貴人多忘事,教堂都跟人家進了,卻不記得路上看到了什麼?”
柏景瀾這才意識到她在說些什麼。
男人伸手搶過她手中的鬱金香,故意說:“這花的確很好看,把A市變成鬱金香的花海貌似是個不錯的選擇。”
“嗬,瀾爺可真大方,我替市政部門謝謝您嘍。”
這男人明顯在之乎者也,寵兒把花搶過來,插回到原來的位置,故意說:“雖說百合花很俗氣,但寓意很帶感,百合百合百年好合,等我結婚的時候,我不但要把A市變成香水百合的花海,還要下一場用百合花瓣做的花瓣雨。”
有錢是吧,那就好好燒燒你的錢包!
她可冇忘記,她在S國的時候真的吃醋了。
那個酸度是真難受!
“看來我要去買座花房了,你說起什麼名字好?愛妻花房?還是妻奴之家?”
柏景瀾的聲音傳來,人也跟著走到了她的身邊。
寵兒和小女孩通通愣了一下。
任誰也冇想到平日裡孤傲冷酷的瀾爺會突然變得不著調。
寵兒側頭望過去,看著男人的眼神有些不置可否。
柏景瀾倒是大氣,伸手拉住她的手,深邃的目光看向正在打包花束的小女孩。
“小姑娘,你知道在哪個國家可以買到香水百合的花房嗎?”
“報告瀾爺,我們店裡的香水百合都是從F國進口過來的,那邊是肯定有花房的,其他地方我就不知道了。”
小女孩緊張的要命,腰板筆直,站得像個小勤務兵一樣,就差給柏景瀾行軍禮了。
寵兒伸手捶了一下男人的手臂:“瀾爺可真可惡,你都把人家給嚇到了。”
“我哪裡有嚇她?我又不是土匪強盜……”
堂堂瀾爺一派理直氣壯,話說到這裡,似乎突然想到什麼。
他俯下身來,貼在寵兒耳邊道:“就算我是土匪強調,我要強搶民女,也是搶你不是搶她。”
“老不正經!”
這男人的畫風,現在說變就變,不過不那麼高冷的樣子還挺可愛的。
寵兒也貼在他的耳邊,用有點小壞的語氣說:“我不僅是女土匪,還是女流氓,咱倆到底誰搶誰還說不定呢。”
“嗡嗡……”
略顯曖昧的氣氛被手機振鈴打斷。
寵兒不在開玩笑,伸手推開男人:“瀾爺接電話。”
瀾爺很是乖巧,掏出手機,看到柏鈞打來,接聽了電話。
聽筒裡,柏鈞的聲音要多鬱悶有多鬱悶:“瀾爺,我能不能請假?您給我放個大假可以嗎?”
什麼情況?
柏景瀾愣住了。
已經記不得有多少年了。
自從他把柏鈞帶回國,這人就像鐵打的一樣,全年無休不說,還動不動就要求練兵。
這人要請假?太陽是從西邊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