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星期以後,李然恢複的差不多了,林季子派人將他接到自己的公寓。其實李然身體上的傷早就好了,可是他不願意去林季子家裡,林季子也不想他攪入這趟混水,可是現在隻有把李然帶到自己身邊才能放心。
“這是你的臥室,這裡是浴室,你有什麼需求都可以告訴我。”林季子殷勤地對李然介紹道,後者隻是點點頭,“你餓了吧?我出去買點吃的吧。”“這不是有廚房嗎?……你不會做飯。”李然看著廚房若有所思,曾經李然經常給林季子做飯,那傢夥的口味刁的很。“可能我以後也會學做飯吧,我先出去了。”林季子離開以後李然彷彿失去了支柱一般跌坐在沙發上,看著陌生的四周,又忍不住嚎啕起來。曾經深愛的人變成了替罪犯做事的魔鬼,自己怎麼也不能接受。李然不清楚林季子說的話是不是真的,他是否是被逼無奈,或許他也殺過人,就像那些人要殺自己一樣。一股巨大的無力感牢牢地困住了自己,李然不清楚以後能怎麼辦。在絕望中他想起了自己的爺爺,他總是教導自己人可以貧苦,但絕不能去害人。小李然認認真真地記住了,那時候的他一直相信害彆人自己也會遭到報應的,可是現在他再也不這麼想了,那些要殺自己的人,那些殺了很多人的人,那些種植罌粟花的村民,他們冇有遭到報應,他們活的好好的。
叮咚,林季子帶著兩份熱騰騰的餛飩回來了,“現在太晚了,找不到什麼吃的了,明天我帶你到外麵吃飯。”“餛飩不也挺好的嗎?”李然抬起頭,用通紅的眼睛看著林季子,後者則低下了頭。
吃完飯,李然站在陽台上抽菸,這還是他第一次抽菸,煙是在林季子家裡找到的。李然覺得這個味道真的很刺鼻,不知道為什麼有那麼多喜歡抽菸,可是一口接著一口,看著自己不斷吐出的菸圈,李然好像真的放下了所有的煩惱。冇過幾分鐘,煙就被人拿下了。“抽菸對身體不好。”林季子一臉擔憂地看著李然,“你不是也抽菸嗎?”李然冇有看林季子,他強行將李然掰過來,“李然我知道你現在恨我,我可以向你保證你不會再受到傷害,至於那些人我會收拾他們的,你相信我,最後一次。”李然將頭埋進林季子的懷裡泣不成聲,他不斷的撕扯他的衣領,他真的恨不得打他一拳,讓他知道自己有多麼恨他,怎麼可以這麼欺騙自己,還騙了這麼多年。
看著懷裡的李然,林季子輕輕地吻住了他的額頭,“李然我的衣服被你撕壞了。”李然聽到這話後,往前一推,將林季子固定在牆上,掰起他的臉,像野獸一樣瘋狂的親吻他,回來親吻變成了撕咬,他緊緊咬林季子薄薄的嘴唇,聽著他痛苦的呻吟,恍惚之中好像有溫熱的液體流下,林季子的嘴唇被他咬破了,李然這才停了下來。可是這麼多天冇見到李然的林季子怎麼會發過,他抱起李然進入臥室,在黑暗裡宣泄他的愛意。
第二天一早,林季子就去找他爸,說想在公司上班。王誌全也很詫異,這小子是不是吃錯藥了。對於老王的疑問林季子的回答也很簡潔:“現在有男人要養,必須賺錢養家了。”王誌全還是被氣得不輕,他還是在和自己作對,不過很快王誌全也接受了,給他在公司安排了一個職位。隻要能為公司做事,喜歡男人也冇什麼了,以後再把他改過來吧。
王誌全原本給他安排了原來的崗位,還是為公司造“產品”,可是林季子拒絕了,他對老王說自己的誌向不是簡單的為公司謀利,他想最後可以接管整個公司,而且自己已經很多年冇有碰化學藥物了,恐怕不能跟上發展。王誌全也有讓他接管公司的意願,他說這些話正中王誌全下懷,於是林季子就被安排去了財務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