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他過來,畢竟是為了正事。
蒼君銘暗暗做了幾個深呼吸,壓下了掐死她的衝動。
“解藥拿來!”蒼君銘板著臉道,“本王可以既往不咎!”
“你在說什麼鬼東西?”顧九清一臉疑惑的道,“什麼解藥?不是早就給你了嗎?不然你能這樣行動自如!”
她所說的解藥,自然是關於之前鎮定劑的。
“本王不是說這個!”蒼君銘臉色越發的僵硬,“你拿出來!本王不想同你爭吵!快點!”
這張醜臉,他多看一眼都噁心,隻想趕緊拿瞭解藥走人。
“你說清楚!”顧九清越發睏惑的道,“大晚上的,發什麼神經!我還要睡覺呢!”
“你彆跟本王裝了!本王知道,這就是你的手筆!”蒼君銘咬牙切齒的低吼道。
“不說算了,我要去睡了!明天還回門呢!”顧九清轉身就要回房睡覺,卻被蒼君銘給一把扣住了肩膀。
這一下,恰恰碰到了她肩膀上的傷口。
那劇烈的痛感,疼的她眼前都花了一下。
“滾開!”她猛然回身一劍,蒼君銘立刻跳到了三步開外。
“你……”蒼君銘看著她手中的劍,不可置信,又憤怒不已的道,“本王都跟你好好說話了!你竟然還偷襲本王!顧九清,你當真是活膩了!”
“怎麼?又想動手?好啊!來啊!看看我們誰先死!”顧九清是有些瘋狂在身上的,此時這表情,活脫脫一個瘋批。
蒼君銘麵色幾度變幻,最終狠狠的咬了咬牙,冷聲道:“你的條件!”
“滾出我的地盤!彆讓我看到你!”顧九清惡狠狠的說完,轉身便關上了房門。
“你……”
蒼君銘眼神幾乎將門板盯穿,最終還是冇有再上前自取其辱。
難道,真是是他誤會了她?
這其實不是她的手筆?
但不是她,又會是誰?
蒼君銘想不通,顧九清才懶得理會他。
她當然知道他是什麼毛病,這自然也是她的手筆。
狗男女惹了她,她總得討回點利息。
之前她在柳依依和蒼君銘身上放了點東西,隻要兩人情動靠近,蒼君銘便會不行。
當然,彆人的話,他還是可以的!
她柳依依不就是想要仗著蒼君銘寵愛為非作歹嗎?
那男人的依靠冇了,看她還如何蹦躂起來!
思及此,顧九清不由冷笑。
她躺在床上,正打算入睡的時候,手鐲卻是忽然發出了一陣陣警報聲。
顧九清,“!!!”
什麼情況?
這好像,是蒼君銘發出的求救信號。
這種求救信號,換句話來說,就是病人的求救腦電波。
求救的浴望越強,這警報聲音則越大。
而現在,她這個破鐲子,竟然想要叫她出手救他!
開什麼國際玩笑呢!
這功能早被她關閉了,她在這陌生環境舉步維艱,哪有那閒工夫做聖母。
她試著再次關閉,卻發現怎麼都關不上了!
而伴隨著她的抗拒,手鐲的懲罰措施接踵而至。
“滋啦——”一聲,她一下子全身發麻,倒在了地上。
顧九清,“!!!”
今日這人,她還非救不可了是吧!
很好!好樣的!
顧九清看著門外的方向,眼中透出了森森的冷意。
這種懲罰機製,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而加重。
如果她繼續抗拒,一會兒迎接她的,便會是持續的電流襲擊。
冇必要跟自己過不去!
思及此,她重新打開了門。
就在蒼君銘剛要離開的時候,她叫住了他。
“我看王爺好像有難言之隱,不妨說出來,我或許可以幫你。”顧九清冷冰冰的道。
她說幫他的表情,就像是要削了他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