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漠和厭惡。
關於他所謂的驚喜,容娡直覺不是好事,下意識地拒絕。
“奴婢很累了,想休息……是該好好休息,”謝玹竟也冇阻止,隻是眼神越發涼薄,“畢竟,你好了才能在殿外伺候,悅妃才肯讓朕寵幸。”
容娡一僵,不可思議地看過去:“你說什麼?她還要做這麼荒唐的事?”“荒唐?”謝玹低聲重複了一遍,話音落下他才抬眼看過來,“那你呢?”“設計太後罰她,以奴害主,你不荒唐?”容娡一僵,她就知道蕭寶寶告狀之後,謝玹不會坐視不管,隻是她怎麼都冇想到會是用這種方式。
看來那天蔡添喜說的什麼他想吃酒釀圓子,就是想哄她乖乖回去的謊話。
可笑的是她竟然信了,不止信了,還以為她和謝玹之間還有餘地能轉圜……容娡,你竟如此愚蠢。
她指尖攥的更緊,眼睛卻垂了下來,死死盯著被子上已經有些破損了的牡丹繡文:“皇上若是想為悅妃娘娘出氣,不如去尋奴婢的錯處,用這種法子,讓人不齒。”
這話說得大不敬,可謝玹卻冇發作,反而坐了下來,抬手給自己倒了杯冷茶。
“可隻有這個法子最能讓悅妃高興。”
他仰頭將冷茶整杯灌了進去,再看向容娡時,眼神很是意味深長:“你讓她受了這麼大的委屈,朕總不能不管,對吧?”容娡抬眼看過來,大約是被氣的狠了,她身體肉眼可見的緊繃,連聲音都是顫的:“那皇上知不知道,她那天想對我做什麼?”謝玹端著茶杯的手微不可查的一僵,目光迅速略過容娡,隨即不動聲色的將杯子丟回了桌子上,語氣輕淡:“重要嗎?”僅僅三個字,卻宛如重錘,砸的容娡渾身都疼,連呼吸都跟著凝滯了。
她怔怔看了謝玹許久,眼睛隱隱發紅,卻不等情緒進一步發酵,她便回神似的猛地閉上眼睛扭開了頭:“奴婢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