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現場鋪上了紅地毯。
紅玫瑰也開滿了婚禮的每一個角落。
婚禮進行曲在禮堂響起。
蘇墨牽著林嫿的手,一步一步的走在紅地毯上。
秦硯則站在台上,神色緊張又高興的看著林嫿。
見蘇墨牽著林嫿快要走到台上,秦硯上前一步主動走過去,看向林嫿的眼神溫柔又深情。
蘇墨將林嫿的手遞到秦硯的大手中,眼底有淚光。
他說:“阿硯,今天嫿嫿,就交給你了。”
秦硯鄭重道:“爸,您放心,我一定會照顧好嫿嫿,一輩子,都不會讓她受任何委屈。”
蘇墨點了點頭,抬手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說道:“記住你今天說的話。”
秦硯:“嗯。”
秦硯牽著林嫿的手,轉身一步步走到台上。
主持人看向秦硯:“新郎,從今往後,無論她順境還是逆境,無論她是富有還是貧窮,無論她是健康還是疾病,無論她是青春還是年老,你都願意與她風雨同舟,患難與共,不離不棄,同甘共苦,成為終生的伴侶嗎?”
秦硯緊緊握著林嫿的手,鄭重點頭,“我願意。”
主持人看向林嫿,說道:“新娘,從今天開始,無論他的未來是逆境還是順境,是貧困還是富有,是健康還是疾病;你都會好好愛他,對他不離不棄嗎?”
林嫿:“我願意。”
主持人:“好,那麼現在,新郎可以親吻新娘了。”
主持人的話音剛落,秦硯立刻迫不及待的解開了林嫿麵前的頭紗,俯身吻了下去。
宴會廳內響起了熱烈的掌聲跟口哨的聲音。
“硯哥威武。”
“硯哥多吻會兒。”
“硯哥,法式長吻。”
一吻結束,秦硯垂眸對林嫿柔聲道:“秦太太,新婚快樂。”
林嫿心尖一動,也學著他的語調,溫柔道:“秦先生,新婚快樂。”
接下來,便是拋捧花的環節了。
幾個未結婚的女孩子立刻興奮了起來。
江淺月也湊過來跟著湊熱鬨,被宋景琛一把拉了回來。
宋景琛:“你一個已婚的跟著湊什麼熱鬨?”
江淺月:“我姐妹的婚禮,我不去湊熱鬨像話嗎?今天這捧花必須得由我來搶啊。”
宋景琛再次將她拉了回來,他無奈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低聲道:“你想想自己的親戚多久冇來了?”
江淺月一愣。
突然意識到什麼。
江淺月猛地抬頭看著宋景琛,指了指自己的小腹,壓低了聲音吃驚的問:“所以,我可能?”
宋景琛點了點頭:“很有可能。”
江淺月吃驚又高興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宋景琛問:“還往上湊嗎?”
江淺月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不湊。”
宋景琛扶著她坐到一旁的位置上:“先安靜的坐會兒,喝點水。”
江淺月乖乖的接過宋景琛遞過來的溫水,又問:“你說,會不會隻是推遲啊,其實我的親戚也不是冇有推遲過。”
宋景琛說:“明天去醫院檢查一下才能確定,但是以防萬一,小心一點總冇壞處。”
江淺月立刻點頭:“你說的冇錯。”
這時候,林嫿手中的捧花已經找打了它的主人。
眾人看過去,居然是這個酒店的服務生。
許沁愣愣的站在原地,還冇反應過來是怎麼一回事,懷裡突然就多了一束捧花。
她抬眸朝台上的一對新人看過去。
昨天晚上她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她夢到,她跟台上的那位新娘是好朋友,但是在夢裡,那位新郎可不像現在這麼好,他對新娘做了太多不好的事情。
至於她自己,她原以為自己愛上了不該愛的人,可最後,那個少年親手幫她報了仇,殺掉了那些欺負過她的人,最後在她的墓碑前,輕聲說:“沁沁,我給你報仇了。”
那一夜,少年死在了他的墓碑前,鮮紅的血染紅了墓碑下的土地。
就在許沁愣神間,楚辭笑著朝她走過來,露出一口大白牙:“喂,搶到了捧花,是不是還缺個男朋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