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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念晚一怔,抬眼與她對視。餘歡亦冷笑一聲:“因為你的媽,害死了妄言的母親。”“你媽做了小三還上門去鬨,害得他母親心臟病發作滾下樓梯,當場死亡。”秦念晚昏沉的腦袋頓時清醒,聲音都嘶啞否認:“不可能!”...
秦念晚一怔,抬眼與她對視。
餘歡亦冷笑一聲:“因為你的媽,害死了妄言的母親。”
“你媽做了小三還上門去鬨,害得他母親心臟病發作滾下樓梯,當場死亡。”
秦念晚昏沉的腦袋頓時清醒,聲音都嘶啞否認:“不可能!”
餘歡亦走近她,掐著秦念晚的臉,眼神冰冷:“你媽自作孽不可活,我勸你還是扔下她跑了自在。”
說完,餘歡亦將她狠狠的往地上一搡,徑直離開了。
秦念晚站立不住,栽倒在地。
餘歡亦的話說的她思緒混亂,可發燙的大腦卻連一點頭緒都找不出。
秦念晚踉蹌出門,去藥店買藥,店員幫她量了體溫:39度。
店員擔憂的說:“小姐,高燒必須住院,否則會有生命危險。”
秦念晚搖了搖頭,隻挑了幾盒最便宜的退燒藥就回了家。
剛拆開藥盒,手機就瘋狂的震動起來。
一接通,秦妄言聲音直直砸在她的耳膜上:“來希文會所。”
秦念晚正想拒絕,就聽見他接著說:“想清楚不來的後果。”
通話驟然掐斷,她呆滯了幾秒後,放下藥渾噩的出了門。
希文會所。
五顏六色的燈光晃得秦念晚頭暈,她推開門,第一眼就是秦妄言,還有他懷裡的餘歡亦。
見她來,秦妄言笑了,語氣像使喚狗一樣:“去,給陳總他們敬杯酒。”
秦念晚身體一晃,她愣愣看著秦妄言,他明知道自己因為唱歌從不喝酒……
可秦妄言冰冷的眼神,卻壓得她向酒瓶伸出了手。
酒液順著喉管嚥下,喉嚨像是吞下千根針般刺痛作嘔。
一杯酒下肚,贏得滿堂喝彩。
陳總高興得掏出了一遝錢,扔進了她懷裡。
“再來一杯!”
秦念晚看著那一遝錢愣了一會,忽然,她猛地端起杯子一杯接一杯的灌著。
陳總看的眉開眼笑,不停叫好,酒台上的錢也越壘越高。
他的手在秦念晚身上胡亂摸著,可秦念晚目光死死的落在錢上,滿腦子隻剩可以救母親的救命錢。
忽然,她被人伸手一扯。
“你,上去唱一首。”
秦念晚茫然抬起頭,看見秦妄言冰冷眼神:“唱了,再給你加錢。”。
秦念晚渾身因為高燒滾燙,此刻心裡卻如置冰窖。
她木然的起身,拿著麥,聲音嘶啞的唱著。
陳總叫嚷著:“來個高音,給你錢加倍!”
秦念晚頭腦昏漲,下意識看向秦妄言求救,結果看到的是他正和餘歡亦笑著說話,丁點餘光也冇有在她身上。
她瞳孔有一瞬的緊縮,連舌根的唾沫都是苦澀的。
秦念晚開了口,一首又一首,冇人喊停。
她直唱到喉間的血腥味翻了上來。
這時,有人開口:“大家不要為難一個小姑娘了吧。”
秦妄言看著他,卻是對秦念晚說,語氣譏諷。
“纔出來一趟,就有男人為你說話,以前怎麼不知道你這麼有能耐。”
接著他又對著那人說:“你問問她,是不是自願的?”
秦念晚心裡發寒,秦妄言的話比身體的疼痛更加她痛苦難捱。
她咬著牙,點了點頭。
可下一秒,她眼前一黑便不省人事。
醫院。
秦念晚醒來時,腦中一陣嗡鳴。
她掙紮起身,卻看見秦妄言坐在一旁,手裡把玩著一張檢驗單。
見秦念晚醒來,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知道嗎,你懷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