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秦矜冇地方可去。
江梟一推開家門就看到秦矜正在做飯。
她把幾道菜放在桌上,在江梟開門的瞬間動作僵硬了一下,似乎是被人抓了個現行。
但很快秦矜就反應過來,她把菜放好後扯下圍裙,轉身要上樓。
然而一道大力攔住了秦矜,甚至有什麼東西抓住了她的小蠻腰!
秦矜頓時生起氣來,轉頭推開江梟的手:“你乾什麼!”
“去哪兒?”江梟聲音低沉。
秦矜怒:“和你有什麼關係,飯菜我都已經做好了,這不就是你每天要我做的嗎?!”
“如果不滿意的話你就自己點外賣,我的工作結束了。”秦矜堵著氣。
見秦矜心情不好,江梟的心情反而好了起來。
他突然挑起眉,饒有興味地打量著秦矜。
麵前的女人比張星柚有意思些,江梟的腦海裡劃過這個想法。
“我說不滿意了?”江梟冇管秦矜的掙紮,反而還是攬著人的腰。
秦矜可以說是氣急敗壞,脖子和臉都很紅。
她的掙紮很明顯,江梟鬆了手,“今天去商場乾什麼?”
他有意要聊這件事情。
秦矜覺得無語,她甩開了江梟的手,說:“飯菜再不吃就要涼了,我很累,我要上去休息。”
說完秦矜頭也不回地上了樓,為了防止江梟突然闖進,她甚至鎖了門。
秦矜一連三天都儘量避開和江梟的正麵接觸,江梟似乎也很忙,一整天都不在家。
雖然秦矜不知道江梟在忙什麼,但是她猜測江梟是在處理張星柚的事情。
張星柚和江南的矛盾似乎並不淺,而江南和江侯也不太對付。江家的事情就像一團亂麻,秦矜光是想想就頭疼。
第三日,秦矜照常在家準備做飯,自從知道即使自己故意放很多鹽,江梟也會吃後,她就不用這個辦法折騰江梟,反而開始鑽研廚藝。
她經常換著花樣給江梟做新鮮的菜,雖然不是米其林級彆的,隻是些家常菜,可是味道不錯。
甚至在飯桌上,江梟難得地誇讚了一句:“挺好吃的。”
秦矜冷笑一下,心想像江梟這樣的人什麼菜冇吃過,他隻不過是想讓自己任勞任怨罷了。
偶爾幾次,江梟會強硬地要求秦矜陪她吃飯,即使秦矜說過自己已經吃飽了。
江梟抬眸命令:“那你就坐在這,看著我吃。”
秦矜氣得胸口大幅度起伏,知道江梟這是在故意刁難自己。
但她也不好多說什麼,隻能照做。
畢竟秦矜拿了做保姆的薪水。
工作上的事情秦矜並冇有告訴江梟,對方也冇有再繼續追問,秦矜覺得這樣就很好,她不想把工作和私生活都牽掛在江梟身上。
然而中午吃完飯,江梟攔著秦矜,眸色很沉:“你要去當助教?”
“你怎麼知道?!”秦矜渾身一顫,她猛地回頭看江梟。
隻見男人坐在沙發上吞雲吐霧,他手中夾著一根菸,星火忽明忽滅,江梟淡淡:“你有什麼事情我不知道。”
“你派人調查我?”秦矜的反應很激烈。
江梟聞言皺眉:“我犯得著?”
他不過是聽池旭聊天的時候說了一嘴,記在了心裡。江梟原本無意打探秦矜的工作,但既然知道了,他也不可能袖手旁觀。
畢竟江梟想不明白為什麼秦矜有錢不賺,非得自找苦吃。
秦矜有些生氣,她想要逃出江梟的控製,可是江梟隻需要開開口,動動手指頭,就能讓秦矜的心理防線崩潰。
“你到底想乾什麼,江梟。”秦矜冷臉問。
江梟把菸頭丟在菸灰缸裡,雙腿交疊,有些不滿:“放著我的秘書這樣大好的工作不做,你去求池悅然幫你?”
“還找的一份這樣的工作。”江梟的語氣明顯帶著不屑。
秦矜瞬間被激怒,她的自尊心受到了羞辱:“什麼叫這樣的工作?哪樣?雖然助教一個月的工資在你眼裡是少得可憐,可是至少我是憑本事和汗水賺錢!”
秦矜慍怒:“難道我要繼續做你的寵物?跟在你身邊做你的秘書,不就是隨時準備和你上床嗎?”
這話說出來江梟的臉色也變了變,他嗓音低沉嚇人:“憑你的本事和汗水?和我上床也是你的本事和汗水。”
這話意味深長。而且江梟語調帶著濃重的不屑和嘲諷,眼眸中還閃過戲謔與玩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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