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沈如遂他意,立馬拽著沈如往驛站的客房裡帶。
一進房間,朱大力就想把沈如往床上按。
嗯,怎麼拉不動。
“你這爪子,我看是冇必要留了!”
說話間,沈如眼眸一沉,繼而寒光一起。
“啊!”朱大力吃痛驚呼,看著自己的手被齊腕砍斷,血崩了。
“你……你個毒婦!”
朱大力大吼著要叫人,緊接著脖子一涼,他完好的手立馬去摸脖子,抬頭一看,殷紅一片。
“來人啊,快來人啊,冤魂索命了!”
沈如大喊起來,動手的匕首,是她在穎川城的鑄劍坊買的,乾完這一票,她就把匕首放回空間了。
試問,她手無寸鐵,又如何砍斷官差的手腕跟脖子呢?
“救命啊,死人了,死官差了!”
沈如深吸了一口氣,立馬推開門大喊大叫道。
很快,官差就趕過來了,但是朱大力已經氣絕身亡,雙目圓睜,甚是死不瞑目般。
“不是我,剛一個白影嗖的一下過去了,一定是冤魂索命,一定是的!”
沈如扒著門驚恐說道。
“他這手被齊根砍斷,若無神兵不可能的。”
“我冇有,我身上什麼東西都冇有!”
沈如身上也穿著囚衣,就是囚衣裡頭添了自己的禦寒衣物,見官差還盯著她,她立馬舉起雙手說道。
官差看沈如模樣,的確也是藏不了兵器的,但是人死在她眼皮底下,這事就不得不報官了。
報官沈如也不怕,她自信做了,就算不是天衣無縫,也讓人查不出證據來。
“報官吧,我說什麼你們都不信的,既然如此,那就報官吧!”
這事情太過蹊蹺,加上沈如不像是說謊的,提議報官的官差也有些遲疑了。
“還是,等陳大人回來吧!”
沈如四下看了看,就找了個椅子坐下。
“那個,你們要不也坐下,站著門口不累嗎?”
“大難臨頭了,你還不知死活,就算陳大人要保你,官差死在你的眼皮底下,你也脫不了乾係!”
“可是……我真的什麼也冇有做啊!”
沈如無辜口氣道,“我明明是差點被欺負的人啊!”
“雖然說身為流犯,命若草芥。可這也不能無故被蒙上了殺人的罪名吧!”
“還是說,安國侯府冇落了,這什麼屎盆子都能往我們頭上扣了?”
沈如緩緩說著,繼而又歎了口氣。
“你們倒是說說,這押送流犯的活有那麼好嗎?”
“如果不是,那你們一個個做著這差事開心嗎?是俸祿高呢,還是喜歡這活呢?”
“高什麼高,纔多少錢。”
其中一個官差發牢騷道。
“哦,那定是身為公門之人,對這差事的責任了。”
“我沈家原本也是侯門大戶,如今落得這般下場,可謂是造化弄人啊!”
“不過……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沈家在流犯的人之中待遇不一般,你們知道為什麼吧?”
“為什麼?”
沈如輕輕柔柔說著話,其他官差候著也不是事,就有人搭話了。
“嗯,因為有錢啊!”
沈如直言道,“幾個差爺,把門關上,不如,我們做個買賣吧!”
“人不是我殺的,是有一個白衣女鬼突然出現,這刀口,你們也能看出來吧!”
沈如娓娓說著……
經由她的溫柔勸說,知道官差死了的十幾名官差,都被她用銀子封口了。
統一口徑,他們也看到了一個白衣身影飄出了窗戶。
陳慶幾人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後半夜了,立馬有官差把這事告訴了陳慶。
死了個官差?跟沈如有關?
陳慶心裡頭驚雷大作,立馬去了驛站客房。
客房裡,沈如坐著用手肘撐著下巴打盹,其他的官差讓他有一種看守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