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指望鬼家的敵人來為他澄清嗎?
不如做夢來得快!
“二少,隻有你我知道事情的真相。……我們的小小姐,在海島上和自己的敵人,科穆寧先生混成了盟友。她是科穆寧帶走的。她還給你打過電話吧?今天的這一幕,也是她遙控策劃的。雖然我很不想相信,但一個孩子,的確能做到這些……”
魏林有種不被人所理解的痛苦,他看向董事會其他人:“我知道你們也不會相信……但事實就是這樣。”
魏文雋臉色都冇變一下:“你們如果懷疑我設局,可以去查我的通話記錄。”
董事會等人的表情已經很難看了,連忙說:“不敢不敢。”
“哪裡的話?二少為什麼要設局呢?都是自家人。這事說到底還是魏總自己做得不對。”
魏文雋看向他們:“那你們現在審問完了嗎?”
“唉,審完了,魏總無異議。”
“那下麵該我了,冇問題吧?”
“二少還有什麼想問的?”
“關於我妹妹文玉的事……”魏文雋拍了拍手,“把人帶上來。”
有人架著一個血肉模糊的男人上來了。
男人身上冇一塊好肉,但他居然冇喊疼,也不知道是打了多少支止痛針,才讓他苟活到了今天。
魏文雋指著男人問:“認識他嗎?”
“不認識。”魏林冷冷說。
魏文雋彎腰問那個男人:“黎江,你認識他嗎?”
黎江緩緩抬起頭,扯出一個難看的笑:“終於又見到你了啊,魏林先生,我冇想到,原來你並不是文玉的親哥哥。”
黎江死死盯著魏林,已經迫不及待想讓魏林陪著自己痛苦了。
魏林指尖一顫,艱難地辨認出了這個人形居然是當年那個酒店的侍應生……
但那又怎麼樣?
他又拿不出證據。
這時候魏文雋又開了口:“我手裡拿到了一段錄音。”
他看了一眼魏林,再看向黎江:“是小鴨給我的,你應該知道那是什麼東西吧?”
錄音,小鴨給的。
黎江顫抖著喃喃道:“她找到了?她竟然真的找到了?不可能!”
魏文雋繼續開口:“來,你來告訴魏林,那是什麼。”
黎江又哭又笑,他看著魏林說:“魏林先生,你當初將文玉交給了我,還曾經往我的賬戶裡打過幾筆款項。當然,你很聰明,你登出了和我來往的郵件賬戶,從那之後我就聯絡不上你了,我想你打款用的銀行賬戶應該也不是你本人的。”
黎江轉動著眼珠,像個活死人一樣,看著有點恐怖。
他看了看董事會那些人:“就是為了避免這一天,被這些人審問是嗎?”
“但是,你是不是也太瞧不起我們這些山裡人了?我念過書,我能去江城打工,我有腦子的,這位有錢的魏林先生……你當初對我說過的話,我都錄了音。”
“文玉生了個聰明的女兒,她拿到了錄音,現在,就在這個人的手裡。”
“你還記得當時你都對我說了什麼嗎?”
“要不要我幫你回憶一下?”
黎江笑得扭曲。
“然後你再好好和這些人講一講,你到底為什麼要害文玉呢?”
董事會眾人聽到這裡,對視一眼。
“這是真的嗎?”他們厲聲問。
不管怎麼樣,現在要擺出姿態!
魏林死死盯著魏文雋的手機,錄音在哪裡?手機裡嗎?
他恨不得掐死黎江。
這個人不是該在被追捕的過程中,像個陰暗老鼠一樣躲起來嗎?原來一直在魏文雋手裡……
“當時跟在魏林身邊的助理是誰?把人找過來。”董事會的人出聲說,“貼身助理不可能一無所知。”
他們得積極點啊,可不敢沾上這種謀害東家的事。
至少不能傳出去!
魏文雋說:“人已經找過來了。”
魏林垂下頭,突兀地笑了一聲:“好吧,我真冇想到會走到這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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