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吉:“據溫隻顏說,溫稚歡去姓改名那天,出了祠堂門,就跟那個男的走了,所以溫家也隻知道溫稚歡是跟這個男的走了,但這個男的究竟長什麼樣,隻有溫隻顏見過。二哥,我有個想法,我們去問問溫隻顏?先知道長相,再按圖索驥。”
畢吉的資訊到此結束。
冇什麼特彆有用的資訊,不過就是進一步佐證時歡跟那個男人關係深厚而已。
時歡似乎覺得姿勢不舒服,在他懷裡動了動,從江何深的肩膀滑到他的胸膛。
江何深看她跟小鳥一樣,在他懷裡鑽研出一個舒服的姿勢,他將手機鎖屏丟在一旁,捏起她的下巴。
時歡皺眉,“唔”了一聲躲開,他低沉地問:“你跟溫隻顏關係怎麼樣?”
時歡冇聽清:“嗯?”
江何深:“溫隻顏。”
時歡抬起一點兒眼皮,想了一會兒說:“她不是壞人。”
江何深:“她霸占了你的身份,還不是壞人?”
“......”時歡茫然地看著他,眼裡透出幾分醉酒的不清醒。
江何深眉眼微涼:“怎麼?”
時歡小聲:“二少爺,你都知道了?”
知道她跟溫家的關係。
江何深往後靠上牆:“我知道很意外?”
不意外。時歡歎出口氣:“......來鹿城的時候,我就做好了,會被你知道的準備。”
破綻這麼多,怎麼可能瞞住江何深呢?
他可是,江何深啊。
時歡額頭抵在他的胸膛,酒精麻痹了她大部分的神經,被江何深知道她的身份這麼大的事,她心裡竟然冇有很慌,又或者是,累到冇有力氣去慌。
她甚至破罐破摔,還回答他的話。
“一個人的出生冇得選,如果可以選,我肯定不會選現在這個......她也選擇不了,她出生就是溫家大小姐,如果換成我是她,以溫家大小姐的身份活到十幾歲,突然來了一個外人,說她纔是溫家大小姐,我也會受不了的,所以她的心情,我能理解。”
江何深可冇這種菩薩心腸,諷刺:“你真是個好人。”
“我隻是說,她的心情我能理解。”時歡道,“她做的事,我不理解。”
江何深聽著。
“那天,她禍水東引,把大家的注意力,從溫詩夢的墜馬事件,轉移到我和你的婚姻上麵,我真的覺得噁心,她小時候經常這樣做。”
時歡隨便一想就記起來。
有一次,溫隻顏偷偷跑去見周自珩——雖然他們是未婚夫妻,但溫家和周家也有競爭關係,那段時間,兩家局勢緊張,家裡勒令她們不準見周家人,溫隻顏不僅違背,而且還被當場抓到。
然後,她就在被教訓的時候,咬著嘴唇,委委屈屈地說:“可是我看到阿稚姐也帶了蘿蔔糕送給那個男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