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個保安聽到我要來找何沐陽,他們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訝,還帶著幾分的打量。
“行,你等會,我通報一下。”
其中一個保安按著對講開始說話。
見狀,我有些懵逼。
“他是保安隊長?!”
這個想法在我心裡不由得冒了出來。
這個想法一冒出來便一發不可收拾,以至於陽哥在後來有了一個“保安大隊長”的稱號。
“你可以進去了,陽哥在二樓等你。”
剛剛掏出對講說話的那個保安深深的看了一眼我,然後說道。
我並冇有聽出他語氣當中的愕然。
進了大廳,我這才發現原來輝煌的不止這棟樓的外圍相貌。
裡麵更是輝煌至極。
一樓大廳擺著幾個在燈光照射下顯得閃閃發光的真皮沙發,有零零散散的客人坐在上麵,看他們的衣著打扮就知道他們非富即貴。
大廳的正中央矗立著一個巨大的關公像,關公像麵前擺著一個大香鼎,裡麵還有未燃儘的香火。
這一切都在衝擊著我的大腦。
“真踏馬豪華啊!”
我忍不住感慨道。
不光這些,裡麵服務的那些服務員顏值也是很高的,男的都很帥,女的穿著製服,彆有一番風采。
在關公像的後麵我看見了通往樓上的樓梯。
“嘖,你小子想清楚了?”
我上到一樓通往二樓的拐角,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
我抬頭一看,正是何沐陽,他依舊一襲西裝革履,臉上掛著一絲放蕩不羈的微笑。
“老闆好!”
我快步走上樓梯,來到何沐陽麵前,四十五度鞠躬說道。
這些是我在電視上學來的。
“噗呲~哈哈哈哈,你小子還蠻有趣的。”
何沐陽看到我這樣,忍不住笑出了聲。
“跟他們一樣叫我陽哥就行,既然你能來,那就說明你自己想清楚了。
具體我是乾什麼的,以後慢慢你就知道了。
出了學校便是社會,就不會有人慣著你了,這一點你要牢記,他們可不會管你是不是小孩。”
何沐陽一字一句的說道,顯得極為認真。
而我也聽的很認真。
“花有重開日,人無再少年,等你以後就知道了,你隻要一輩子吃飽穿暖,睡醒不愁,那便是最好的日子了。
不過,你還年輕,總歸還是要闖一闖的。”
何沐陽說這句話的時候,有些低沉,而當時的我並冇有理解這句話的含義。
直到後來,我懂了這句話,也已經是冇有回頭路可以走了。
“行啦,明天過來上班就行,先從服務生開始做起吧。”
何沐陽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
我聽著點了點頭,然後我又弱弱的問了一句。
“那個......陽哥你是保安隊長嘛?招收員工這種事情要不要跟老闆商量商量?”
何沐陽聽我說完,原本靠在樓梯欄杆上的胳膊一滑,整個人差點摔倒。
“握草?你踏馬以為我是保安隊長?!”
何沐陽看著我,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
“行吧行吧,你愛當啥就當啥,趕緊滾犢子,媽的,多少年了還是第一次有人說我是保安隊長。”
何沐陽冇好氣的踹了我屁股一腳。
看得出來他很是無奈。
我訕訕下樓,不過心底卻又有了一絲對於未來生活的嚮往。
打死我也想不到自己居然能進天空之城!
彆的不說,聽說這裡招收服務員的標準很高很高,不過工資也是不低的,大都有六千多,這還不算提成和打賞。
畢竟這裡來的人都非富即貴,大手大腳的人海了去了。
來到樓下,我滿懷欣喜的準備給陳安雅打個電話分享一下自己的喜悅。
“擦的,今天兄弟們喝好哈,老子今天生日,就是開心,就是玩!”
我剛走到關公像前麵,就聽見門口吵吵嚷嚷的進來了一幫人。
抬頭一看,好死不死正好是水牛和楊濤他們那幫人。
當然還有摟著水牛胳膊的姚童,不過她並冇有看見我。
“草擬嗎的,怎麼哪裡都有你這個逼崽子?”
水牛看見我之後很明顯的愣了一下,然後惡狠狠的說道。
他徑直走到我麵前,一股濃鬱的酒味撲麵而來。
不過,現在的我可不是之前幾天的我了。
擱洪化縣城,誰特麼敢在天空之城動手?
這也是我的底氣,畢竟天空之城的大名冇有那個小hh是不知道的,水牛再怎麼說也算是一個大哥級彆的人物了,他自然是知道的。
可是我冇有想到的是,這隻蠢牛直接開始了自己的作死道路。
啪
水牛二話不說直接給了我一bz,d的我整個人都懵了,腦瓜子裡嗡嗡的,眼前還有小星星閃爍。
“乾他丫的!”
楊濤怒吼一聲,衝上來就是一腳。
我下意識的伸手一抬,然後這個倒黴蛋直接一個一字馬劈在地上,又發出了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我估計這孩子遲早得廢。
“乾什麼!”
就在這個時候,七八個保安從不同的位置衝了過來,門口衝過來兩個,還有一樓巡邏的幾個人。
他們直接衝過來拿出甩棍把水牛他們攔開,其中門口的一個保安伸手扶起了我。
“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敢在這裡撒野!”
一個保安伸手推了一下水牛道。
“草擬嗎的,敢動我大哥?!”
水牛身後的幾個小弟瞬間炸窩了。
平時都是他們欺負人,哪裡受過這鳥氣。
雖然天空之城的威名大家都知道,但是酒壯慫人膽。
在酒精的刺激下,人的大腦反應是很遲鈍的。
不等水牛反應過來,他的小弟已經衝了上去,和幾個保安d成一團。
這期間我看見姚童那個表子眼神直勾勾的盯著我看,眼神中充滿了不屑。
她雙手勾在水牛的手臂上,好似在耀武揚威。
踏
踏
不知道是誰叫的人,不到一分鐘,大廳裡來了幾十號人,他們都穿著一身黑西裝,不過雖然有幾十號人紮堆在這裡,但是大廳裡麵依舊顯得很寬敞。
“有人在我這裡鬨事?真是有趣。”
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我扭頭看去,何沐陽緩緩從樓梯上走了下來。
他的語氣不再像之前那般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反而給人一種如掉進冰窟的寒冷感。
氣勢雖然無形,但它卻真的存在。
“陽哥!”
“陽哥!”
幾十號穿著黑西裝的人齊刷刷的四十五度低頭大聲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