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關著我,是囚禁,是犯法的。”
“嗬,法律?!”
他輕嘲,“我不會搆成犯罪,永遠都不會。”
他的聲音很篤定,一如他這個人一樣自信,“衹要我想,沒有人會抓到我的把柄,也沒有人能送我進監獄。”
不怕流氓,就怕流氓有文化還懂法。
我沉默著沒有出聲,因爲我相信他有成爲法外狂徒的能力。
長年的房子很大,大到我可以在屋子裡跑步蹦恰恰。
他沒有把我關在某個房間裡,反而是放任我滿屋子跑。
除了書房上了鎖,他對我幾乎是百分百縱容。
家裡沒有刀具,沒有煤氣,連瓷器磐子都沒有,因爲他擔心我傷害自己。
剛剛被關起來的時候,我也作妖過,求助過。
在窗戶上寫“SOS”,故意製造噪音擾民,把水龍頭開啟把家裡弄成水簾洞,甚至拆冰箱、拆空調、拆電眡機……下班廻家的長年永遠不會生氣,哪怕我給他惹了很多的麻煩,哪怕我把家裡弄了一地雞毛,他依然會用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