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被迫開始打工之後,我就開始整夜整夜的失眠。
一開始我以為是自己不適應。
後來我才發現自己開始幻聽。
我去了醫院,醫生說我是重度抑鬱症。
還給我開了一大堆藥,讓我按時服用。
“喬雨,我真白養你了!我都告訴你這個月要給妹妹交補課費,你怎麼不給我轉錢?耽誤了妹妹,你能負的了責嗎!”媽媽在電話那頭氣急敗壞。
“媽,我生病了,錢都用來買藥了……”
“生病!我看你好得很!週末還去旅遊,你的錢都用來享受了吧!”
“媽我真的生病了,我得抑鬱症了。”
“切,這年頭,誰還冇個心理問題啊,少拿那套來糊弄我。你要是不給錢,就彆怪我不認你這個閨女!”說完她掛斷了電話。
就是這個時候,我開始兼職做吃播。
一方麵可以緩解我的心理壓力,一方麵可以緩解經濟壓力。
我拿到的錢,依然是一半寄回家。
養活我那對吸血鬼弟弟妹妹。
其實家裡經濟條件並冇有那麼差。
爸爸是名出租車司機,媽媽在廠裡當會計。
按照那個年代的生活水平,養活我們幾個綽綽有餘。
但是他們每次買好吃的,隻買2份。
彷彿多給我一點,家裡就會破產一樣。
現在也是一樣,家裡好幾本存摺。
就是不用,幾個人趴在我身上吸血。
“媽,喬雨的電話打通了!”喬木興奮的拿著手機給了媽媽。
哦,打通了。
是誰發現了我的屍體呢?
“你個賤蹄子,這幾天死哪裡去了,我告訴你,你再回來的時候,看我不打斷你的狗腿……”媽媽還在喋喋不休的罵著。
“什,什麼?死了,你騙人的吧!”媽媽張大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