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什麼?”就在這時,一輛火紅色瑪莎拉蒂疾風一般駛來,停在酒店門口,劉峰一臉冷笑地從車上邁步下來。
李氏集團總部距離酒店不遠,劉峰更是剛接到馬大誌的電話就立刻和李梓萱打了招呼,然後借了李梓萱的座駕立馬趕來了。
他一下車便聽見光頭在那兒大放厥詞。
“老大!”馬大誌一件劉峰到了,立馬有了主心骨,“這小子報警了,怎麼辦?”
“怕什麼,給我把大門的監控調出來,就是他們強闖酒店那段。”劉峰吩咐完,徑直走向了光頭。
“我剛纔彷彿聽到一個脫字?”劉峰繞著光頭走了幾圈:“不過遇見我算你運氣好,誰叫我是出了名的有求必應呢。”
說完劉峰大手一揮,“給我把他們身上的衣服都扒下來!”
“你敢!”光頭色厲內茬地恐嚇道:“你知道我是誰?你敢碰我我一定讓你後悔?”
“啪!”光頭還冇說完,臉上就捱了一個耳光,劉峰義正言辭地道:“我現在嚴重懷疑你冒充安保人員,兄弟們,給我押到警局去。”
說完,不等光頭等人反抗,酒店門口的李氏集團保安一擁而上。
就在這時候,警車趕到了,打開車門下來的竟還是劉峰的老熟人徐嶽,
“小子你完了!警察來了看你還怎麼嘴硬!”光頭大喜,對著徐嶽大喊:“警官救命啊,這幫保安行凶。”
“死光頭,我勸你還是低調一點,我覺得你今天受的懲罰已經夠了,冇必要進號子裡再吃個牢飯。”劉峰善心大發地對光頭說。
他倒不是擔心徐嶽真會找自己的麻煩,相反的,一看是徐嶽過來,劉峰就放心了。
自從那天爆炸事件以後,徐嶽是真得把劉峰當成了救命恩人,一口一個大哥地叫。
畢竟,當時的情況,劉峰就算走了也冇人會怪的到他頭上,換成了任何人,被徐嶽挑釁了那麼多次,都不會選擇捨命去拆那個引爆裝置,而劉峰卻不計前嫌地這樣做了,這讓徐嶽萬分感動。
而徐嶽的父親,在得知劉峰救了他兒子的命以後,也親自派人帶了禮物過來表示感謝。
人就是那麼奇怪,一開始先入為主地厭惡被扭轉以後,徐嶽徹底被劉峰折服了,連帶著他那一隊的丁武等人也變得服服帖帖。
之後劉峰又給警局上了幾次課,這些以前的刺頭無不服服帖帖的。
所以,說不定為了避嫌,他們還會不偏不倚地處理。
也正因為已經預料到了光頭等人的結局,劉峰纔好意地提醒,畢竟也算遭了罪,咱劉大主管也不是趕儘殺絕的人。
冇想到光頭還以為是劉峰怕了,叫得更大聲了,“你以為自己是誰,你把警官是都當作是你小弟嗎,真是豈有此理,警官,你不能放過他。”
徐嶽站到劉峰麵前冰冷的臉上忽然變出了一副笑容,把光頭看傻了,“你也來了,是你報的警嗎?”
“哦,那倒不是,是這群人報的警,不過起因是他們尋釁滋事先毆打酒店的保安。”劉峯迴答道。
“不不不,我一定聽錯了。”光頭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懷疑是自己被打了幾個耳光現在還冇緩過來。
光頭認識徐嶽,那可是警局裡有名的臭脾氣,誰也不看在眼裡的主,他會管一個安保主管和顏悅色?開玩笑。
想到這兒,光頭重整旗鼓,哭喪著一張臉,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把事情添油加醋地哭訴了,完了還指著劉峰道:“還有這個人,保安都隻是他教出來的狗,警官,這人絕對是主謀。”
冇想到,光頭說完這話,所有警察都沉默了,看向他的眼神也頓時變得不善起來。
“怎麼了?我說錯什麼了嗎?”光頭愣住了,他想了幾遍自己剛纔說那番話哪裡不妥了?冇有哇?
他不知道的是,劉峰心裡麵早就樂開了花,“光頭佬說我教出來的是狗,這些警察那個冇上過我的課,這不等於罵他們也都是狗。”
果然,彆了一會兒,丁武憋不住了,“閉嘴!”
“先把人都押回警局,”徐嶽毫不猶豫地吩咐道,就在這一會兒的功夫,劉峰給他看了馬大誌調出來的錄像,光頭動手挑釁在先,這就冇說的了。
“警官,警官,你是不是搞錯了啊?”光頭徹底懵了,他怎麼也冇想到警察會幫著李氏集團那邊把自己的人都帶走。
“冇搞錯,抓的就是你!”徐嶽冇好氣的道:“老實點上車!”
看到這一幕,酒店外麵的不少人心思都活絡起來。
在這之前,因為李氏集團這些天生意的火爆,有不少同行心裡麵都免不了有些嫉妒。
所以今天都是幸災樂禍地等著看好戲。
甚至,有的人還打算著,要是李氏集團今天吃了癟,明天自己也找點人來給它搗搗亂。
冇想到的是,事情就這樣乾淨利落地解決了。
這樣一來,這些原本想要搞事的人便也紛紛打起了退堂鼓。
不過這也正是劉峰想要達到的效果,隻有千日做賊冇有千日防賊的道理。
他就是要狠狠地把光頭他們教訓一頓,也讓彆人看看,招惹李氏集團的代價是怎麼樣的,以後來搞事情以前,也能自己掂量掂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