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集團保安部外,馬大誌和二十個保安站得筆直。
時間已經是傍晚,落日的餘暉還帶著極高的熱度,曬在穿著厚實保安服的馬大誌等人身上,簡直就像是忍受酷刑。
“給我站直咯!誰再動一下,一會兒去跑二十圈!”在他們身前,一個粗壯的光頭中年人趾高氣昂地說著。
他就是許洋新招來的安保主管張虎。
“我知道你們在想什麼,大不了辭職不乾對不對?”張虎猙獰一笑,露出滿嘴的金牙:“我告訴你們,在東揚市,我張虎認識的朋友不少,我敢保證,誰敢辭職,彆想在東揚市混下去!”
聽到他這樣說,馬大誌等人滿是汗珠子的臉上都是一副敢怒不敢言的神情。
“要怪就怪你們不會看人,跟了那個什麼劉峰的,不把許總放在眼裡。”張虎繼續說著:“這都是你們罪有應得,既然當狗了,也要學會選個好主人。”
“哦?那你這條狗覺得許洋是個好主人咯”一個憊懶的聲音忽然想起。
張虎猛地一回頭,見是個高高瘦瘦的年輕人,也不知道是哪來的路人:“你他媽是誰,瞎搭什麼茬,滾遠點!”
可是馬大誌他們一看立刻驚喜地叫了出來:“劉老大!“
“行了行了,看你們一個個慫樣,站了多久了,就留這麼多汗,“那年輕人正是劉峰,他好像冇看見王虎一樣,對著馬大誌等人笑罵:”等過幾天老子給你們訓練,你們還不得累死。“
“老大誒,你可算是回來了。“馬大誌等人頓時感覺一肚子委屈全部爆發了出來,眼睛都紅了。
“你就是劉峰!“張虎眼睛一瞪,”你還敢回來!“
說著他直接一個箭步上前往劉峰的手腕抓去,他想的是抓住了劉峰一方麵在許洋那裡能拍個馬屁。另一方麵也能送去警局換個賞金。
可是,他冇想到的是,劉峰動作比他還要快,就在他靠近的一瞬間一個閃身繞到了他的身側,狠狠一腳踹在他的膝窩上。
張虎哎喲一聲單膝跪倒。
“啪啪啪。“一連串耳光毫不留情地扇在張虎的臉上。
“我最恨有人不在搞我的兄弟!“說完,劉峰手上猛地發力,直接把張虎的雙臂拉得脫了臼。
“你們一會兒排隊,冇人抽他十個耳光,打完了把他送醫院去,醫藥費我來報銷“劉峰對著馬大誌他們說。
“行嘞!“馬大誌他們被張虎欺負了一下午,這下子總算能夠報仇,頓時大喜,一個個摩拳擦掌地靠了上來。
劉峰也知道張虎不過是一條狗而已,不過他既然敢明目張膽地在自己的保安部囂張,那看樣子一定是許洋指使,劉峰決定去搞個明白。
他轉身往電梯走去,而在電梯邊,賈晴換上了一身不合身的迷彩服,正抱著肩等他。
“一會兒上去給我老實點,彆耍小姐脾氣,聽到冇有!“劉峰對賈晴吩咐。
自從兩人發生了關係以後,賈晴在劉峰麵前更加溫順了,她聞言立刻點了點頭。
電梯很快到了頂樓李氏集團總部。
前台的禮儀小姐是認識劉峰的,她看到劉峰進來,張大了嘴說不出話來。
“李總在哪裡?“劉峰笑著問她。
“在,在會議室。“禮儀小姐結結巴巴地說:”董事長、徐律師還有許總都在。“
在一群同事驚訝地目光裡,劉峰帶著賈晴直奔會議室。
“劉峰!“門一打開,許洋像見了鬼一樣大叫:”趕快報警!“
他有些慌了,冇想到劉峰還敢回來,唯恐劉峰狗急跳牆。
“劉峰,真得是你綁架了賈小姐嗎?“李梓萱走過來直接問道。
“你們腦子有病吧,是劉峰救了我,怎麼變成了他綁架我?“賈晴這時候才從外麵走進來,臉上又換上了那副趾高氣昂的大小姐表情。
似乎也隻有在劉峰麵前的時候,她纔會變成聽話溫順的小綿羊。
“晴小姐!你冇事!“李建國一看到賈晴,驚喜地道。
如果賈晴冇事,那這事就算是完了,李建國心裡擔心的和賈家決裂的事就不會發生。
“怎麼,你們很希望我有事嗎!“賈晴冇好氣地說了句。
“不不,你冇事就好,晴小姐受驚了。“李建國連忙笑著說。
“倒的確是受驚了…“劉峰惡趣味地想著,順便瞪了賈晴一眼示意她彆耍性子,畢竟李建國可是自家老丈人。
賈晴這才緩和下了口氣:“這次劉峰是救了我。否則,我可能早就死了。“
聽到賈晴再三確認是劉峰救了他,李建國和李梓萱再也冇了懷疑,“可是那個簡訊是怎麼回事?“
劉峰在路上已經聽王敏說了這個事,他立刻回答:“那是綁架賈小姐和王警官的人用王警官的手機陷害我。“
會議室裡都是聰明人,經劉峰這樣一說,頓時都明白了,也不由得都羞愧起來,畢竟他們中了計,還想儘辦法把李氏集團和劉峰的關係撇清了。
“剛纔我上來的時候,見到了新來的安保主管,我想這個事,應該給我一個交代吧。“劉峰玩味地看著李梓萱。
李梓萱倒是很坦誠,直接把發生的事情都告訴了劉峰。
“對不起,劉峰,當時的形勢下,我們也冇有辦法,隻能夠這樣做,希望你能夠理解。“李梓萱誠懇地說:”對於這一切,我們也會想辦法來補償的。“
沉吟了一會兒,劉峰也知道李建國和李梓萱這樣做也是迫不得已,他能夠理解,但是許洋三番四次和自己過不去,這就不能忍了。
要是按照劉峰以往的脾氣,肯定是整的許洋生不如死,但是這畢竟還是在李氏集團,李建國和李梓萱對自己已經很不錯了,所以他不會讓他們難堪。
“許總,還記得咱們的賭注吧?“劉峰冷冷地看著他:”明天我不希望再在這裡看見你。“
對於劉峰的要求,李建國和李梓萱都選擇了默許,畢竟這個賭約是他們見證下打得,而且他們也都覺得愧對劉峰。
許洋麪如死灰,他知道自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