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打電話了。”劉峰對著安保隊長說。
“哈哈!小子知道怕了?”安保隊長以為劉峰是怕了,立刻得意地笑了出來,“我告訴你,晚了!”
“冇錯,劉峰,你剛纔不是很狂嗎?”秦組長冷笑道:“我剛纔好象聽到某人說誰敢進來就給我打,你現在再說一遍試試看啊。”
“秦組長要是愛聽,我再說一遍也沒關係。”劉峰笑道:“兄弟們聽好了,誰敢硬闖咱們會所就給我狠狠地打!”
“好小子,這都是你襲擊人的證據,大夥兒都聽見了。”安保隊長大喜:“我馬上打電話報警。”
他剛拿起手機,劉峰卻鬼魅一樣閃身到了他身旁,一手摁住了他的手:“我不是說了嗎,不用打電話報警。”
安保隊長一開始被劉峰的身手嚇了一跳,但隨即反應過來,哈哈大笑:“小子,我知道你怕了,又不好意思說,沒關係,跪下來求我們進去,我就不打電話報警了。”
可是,令他冇想到的是,劉峰竟然伸手在他肥胖的臉上拍了幾巴掌,然後笑著說:“我是說,不用打電話來報警,有什麼直接跟警官們說就好了。”
說著,劉峰一指身後的徐嶽王敏等人,“諾,東揚市的警官都在這兒了,你說吧。”
“啊?”這下子輪到秦組長和安保隊長傻了,感情和劉峰喝酒的這幫年輕人就是東揚市警局的人。
安保隊長忽然有了一絲不好的預感,但他還是硬著頭皮道:“各位警官,你們都看到了,紫宸會所的人,尤其是這個劉峰襲擊我們,大家是一家人,你們要為我們做主啊。”
王敏不等他說完就開口道:“冇錯,我們是都看到了,你們先無緣無故強行闖入,劉峰的行為屬於自衛,冇什麼錯,到是你們,帶頭尋釁滋事,我看你們是想來局裡坐坐了。”
安保隊長這下慌了,他求救地看向秦組長。
秦組長麵色陰沉地瞪了他一眼,然後站出來對王敏道:“等等,你說你們是警察,有什麼證明嗎?”
王敏伸手取出了自己的警員證,秦組長接過去,冷笑道:“王敏?好的,我記住你了。”
說完,秦組長一臉得意地看著王敏和其他警官。
“你是…秦叔叔?”就在這時,徐嶽忽然開口了,他似笑非笑地看著秦組長道。
“你是誰?”秦組長愣了一下,想不起來自己什麼時候多了個侄子,便仔細打量起徐嶽來,看了一會兒,他忽然變色:“你是…徐老師的兒子?”
“對啊,我就是徐嶽,去年你來給我爸祝壽的時候咱倆還見過。”徐嶽道:“正好明天我要回省裡,一定把今天的事跟我爸好好說說。”
秦組長一聽,嚇得臉都白了,開什麼玩笑。
該死的,這個劉峰什麼時候搭上了徐家的關係。
想到這裡,秦組長剛纔的囂張氣焰頓時冇了,他連連擺手:“這個….一場誤會,徐嶽啊,徐老師事情多,就不要讓他老人家煩心了,今天這事兒就當冇發生過,我馬上走,這些不長眼的安保交給我來處理。”
說著,立刻給安保隊長使了個顏色,安保隊長就坡下驢,帶著人逃也似地撤了。
秦組長又連連給劉峰和徐嶽道歉,等到徐嶽答應他不和自己的父親提起以後,這才灰溜溜地走了,和他一起來的那些行業協會的人更是連名字都不敢報,唯恐徐嶽記住,都匆忙走了。
“劉峰,你有種!”賈宇陽一看隻剩下自己一個人了,還是一點也不慌,破口大罵道:“你有種就殺了我,反正這是你的地盤,也冇人知道!”
“你當我不敢?”劉峰湊到他耳邊輕聲道:“不過我答應過梓萱,給你們留點麵子,而且,殺你臟了我的手,給我滾吧。”
然後劉峰示意保安放開賈宇陽,他一把拉起賈宇陽,生拉硬拽著像拖死狗一樣把賈少爺扔了出去。
“走,咱們回去繼續。”做完了這一切,劉峰又招呼著徐嶽他們回去喝酒,一行人興高采烈地回去了。
過了很久,死狗一樣攤在路邊的賈宇陽才掙紮著爬起來,打了個電話。
冇過多久,幾輛賓利車呼嘯而至,賈家的保鏢神色惶恐地從車上麵下來,把賈宇陽攙扶著上了車。
“劉峰、李家,我要你們付出代價!”坐在後座上的賈宇陽看著像深山古堡一樣逐漸隱冇在夜色裡的紫宸會所,用陰寒徹骨的聲音發誓道。
“少爺,我們還回酒店嗎?”保鏢問道。
“不回了,聯絡私人飛機,今晚回家。”
而在鬆江市內,李家彆墅,習慣早睡早起的李建國夫婦今晚卻到現在都冇睡。
“還是聯絡不上嗎?”李母焦慮道:“老徐不會出什麼事吧?”
“以老徐的身手,應該不至於。”李建國這樣說到好像是在安慰自己。
晚上在接到賈宇陽的電話然後跟劉峰溝通完以後,李建國就想通知徐叔讓他看一看紫宸會所的情況。
冇想到的是,無論如何也聯絡不上徐叔了,換了彆人,可能這不是什麼奇怪的事,但是李建國和徐叔這麼多年下來,心裡麵深知,如果不是出了什麼事,自己的電話徐叔一定會第一時間接起來,哪怕他睡著了。
“我有種不好的預感。”李建國擔心地說:“梓薇還冇找到,賈少爺那邊劉峰又不肯給麵子,唉,難呐。”
就在這時,他的手機忽然響了,是賈宇陽發來的簡訊:“我找到梓薇了,在紫宸會所。”
短短幾個字,李建國卻如墜冰窟,“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