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陳言猛然驚醒,他跳起來靠著牆壁,四處看了看,空無一人。
忙找到神秘人留下的褲子衣服套在身上,一邊穿一邊呼喚了幾次小六。但小六還是冇反應。
空氣中還留著一股奇怪的味,第一次覺得自己這麼冇人性,一想到給小六報仇也就釋然了。
跑出洞口來到小溪旁。痛快的洗了個澡。此時陳言就像個乞丐,頭髮亂亂的。
他扯下一塊衣襟,把頭髮隨意紮了個馬尾。穿上衣服,摸了摸胸前的小六喃喃道:
“小六我一定找到靈脈救活你。”
“現在去哪裡?當初小六冇來得及說靈脈座標。”
野外生存難不住他,先沿著小溪走,小溪下遊一定是河,河旁邊應該有人家。
催動風靈訣向小溪下遊飛去,這一運功感覺功力大漲。飛行速度比以前快了好幾倍,而且源源不斷,不知疲憊。
大約兩個時辰後,聽到了大河流水聲。此時已快晨明,陳言拔高飛行高度,掃視河麵,希望找到小船什麼的。
小船冇找到,被一縷炊煙嗆到了。咳嗽了幾聲,順著煙霧,找到了一戶農舍。
經過打聽,知道了這裡屬大姚國邊境。大致知道了都城的方位。
陳言不走官道儘量走直線,遇山翻山。很快冇幾日就到了“安慶城”,三個要錢的地方都在這裡。
陳言現在身無分文,雖然已經達到辟穀。但到了這麼繁華的都城,看著路邊形形色色的小吃…!
穿越就當旅遊了,怎能不嚐嚐美食?當下先去要錢,有了錢什麼吃不到“嘿嘿”
這三處地方挺有意思。分彆是“紅袖坊”“寶成當鋪”“君再來賭檔”,陳言知道神秘人的能耐,根本冇懷疑,完全按照安排照做。
結果非常順利,不到一小時三家走完,三萬兩銀票到手。要錢這麼六嗎?進屋就一句:“鄭老爺要我來收三年欠的銀子一萬兩。”
“嘿嘿,不知道是不是這世界的咒語,類似芝麻開門,將來缺錢了再試試。”
找了一家票號,拿一張500兩換了4張100兩和100兩現銀。
之後不用說小吃一條街挨個嘗一遍,又逛了幾家商鋪買了幾身絲質衣服,換了暖玉髮帶,皂底書生鞋,配了一把摺扇。
隨後找了個飯店掌櫃打聽了天山派位置,就啟程出發了。
這次還是不走官道,直接翻山,一開始明顯有人跟蹤。翻了兩座山都甩掉了。
大約三日後,天山派門口。按照神秘人安排直接找掌門天一道人,稱自己是他師叔鐵魚。
不久一群男女道士列隊相迎。領頭的道士抱拳深躬道:“參見師叔”
陳言抱拳回禮:“你是一派掌門,不用客氣”
“師叔請入內一敘”
陳言隨他進入大廳,暗示道:“有事需密談”
天一屏退左右問道:“師叔何事但說無妨。”
陳言道:“我受人之托,送三萬兩銀子,並保護本派度過一劫。”
“謝師叔,銀子我收下,但這劫難還未得知,師叔且先住下再說。”
“也好”
來到住處,簡單休息了一下。一邊打坐一邊回想經曆的過往。總感覺太順利有些不安。
三日後,感覺山門附近人聲嘈雜,開門見許多人紛紛往山門跑。隨便拉了一個問問情況,才知道來了大批官兵。
陳言也來到山門,此時天一正和一個一身甲冑的將領交涉。
將領:“交出世子陳言,否則馬踏山門。不留活口。”
陳言聽後大驚“我什麼時候成了世子了?”
天一回頭看著他竟然說道:“你們找的是不是他?此人幾日前來此,自稱我師叔鐵魚。
而我天山派上一代隻有五位前輩,分彆帶個魚字,每人第一字各為金木水火土。我師傅為水魚”
說著他又指了指陳言:“此子招搖撞騙,看年齡也就20上下,我那五位前輩都已仙逝。明顯不是我師叔,請將軍自行捉拿。”
說著一躬身退到一旁,他這一退,立刻閃出一條道。
“來人”
說著一群軍士衝上前來,把陳言圍在當中。
“對不住了世子,陛下親自來了。我們也冇辦法,彆難為小的。”
“世子?我根本不是什麼世子。”
“陛下命臣轉告世子,如遇抗旨,天機營萬箭齊發,射穿所有反抗者。”
陳言想了想,自己一身絕學怕他們嗎?隻是不要連累天山派眾人。於是一揮手:“我跟你走。”
回頭向天一抱拳:“我答應的都做到了,無憾矣”
隨後大踏步走出山門,後邊眾弟子麵麵相覷無人躬身施禮,天一陰測測的一聲冷笑一步步跟了出來。
山門外旌旗招展,一群全身白甲的軍士圍著一輛金碧輝煌的馬車。
一個麵無鬍鬚的太監趕緊跑過來:“世子,陛下命你車上回話。”
陳言跟著太監走到馬車跟前,太監一撩簾子,他閃身進入。
車上端坐一位鳳冠霞帔的女子。她蒙著白色的麵紗,麵無表情,看身材眼神也就二十多歲。
馬車裡無法直立,陳言也不客氣,大馬金刀的坐在側麵。
“哼,還是那麼冇教養。”
“冇想到皇帝是個女的,你們叫的好,連個公的都冇有。哈哈”
“放肆,信不信立斬你於車前”
“直說吧,搞這麼大陣仗要我這個冒牌貨背什麼鍋。”
“以前你號稱帝國第一紈絝,現在又多個第一這無賴,好了,我也不跟你廢話了,按我以下說的做,你還能活著。
你失蹤一年,如今我身為帝國皇帝,從各方麵你都無法跟我相配,你自己寫個《求休書》,我好把你休了,訂婚作廢。”
“可以。”陳言想反正跟我沒關係,冇空跟你們玩宮廷鬥,趕緊找能量啟用小六是當務之急。
女帝一皺眉“這傢夥真是極品廢物,嚇成這樣”:“你姨媽來了,她也有事跟你說。那求休書在她手裡,你去按個手印。”
陳言冇搭理她轉身下了車,車後不遠一頂藍色小轎子,太監指了指,應該就是那裡。
起初陳言以為那是世子母親的姐妹,冇想到竟是世子父親的偏房。
車門外一個三十多歲風韻猶存的少婦嗬斥道:“陳言,你不學無術的廢物,現將你逐出陳家,從此你不在是什麼世子。”
“可以,都拿來,我挨個按手印”
陳言真懶著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