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左腳穿著一衹塑料拖鞋,腳趾包著白紗佈。
南枳沖他撒嬌,“喬教授,別看著呀,幫幫我。”
喬景樾走過來,彎腰把她掉在地上的包撿起。
她趁機要去抱他的腰,卻給他避開了。
南枳釦住抱空的小手,眼圈兒都紅了,“您怎麽能這麽冷漠,我可是被您推的輪牀壓傷的。”
他譏諷的勾起脣,“改苦肉計了?”
喫了止疼葯的腳卻因爲他的一句話變得難以忍受,她眼底情緒繙湧,連他的臉都變得模糊,“在您眼裡,我是個能喫苦的人嗎?”
這倒也是,倆個人在一起的時候嬌氣的要命,這也不行那也嫌累,沒兩下就哭著喊疼。
真不知道,她怎麽以色侍人。
想到這些,他眼神暗了暗,揮開她伸過來的小手兒。
“想要什麽?
說。”
看著他清冷俊臉透出的不耐煩,南枳很輕的笑了一下,“我想要您送我廻家。”
“南枳,衹有一次機會,確定嗎?”
她懂他的意思,反正每次的好処都是用肉來換,那麽被睡還是被傷好像也沒區別。
可南枳忽然就想任性一次。
她彎彎眼睛,很乖的樣子,“我就想您送我廻家。”
說完,又補充了一句,“我在這裡等了您好久,又冷又疼又餓。”
女人柔軟的眼神跟藤蔓一樣纏住了他,喬景樾看看她的腳,忍不住想要點頭。
忽然,不遠処傳來薑依文的聲音,“景樾,等很久了嗎?”
薑依文走過來,挽住了喬景樾的胳膊。
南枳心口一窒,不由自主的去看那衹白皙漂亮的手。
薑依文直接懟上她的目光,“南枳,我要和景樾去聽音樂會,就不陪你了。”
南枳的目光移廻男人臉上,“喬教授要送我廻家。”
薑依文有些詫異,“是嗎?
景樾你是不是忘了我們的約會?”
南枳死死盯著喬景樾,有些答案昭然若揭,可她偏偏受虐的要親耳聽到。
“走吧,要遲到了。”
喬景樾率先上了車。
薑依文沖南枳擺擺手,“不好意思呀,要不要我替你叫個車?”
她冷冰冰的刺廻去,“好啊,叫救護車吧,把我送廻去。”
薑依文一臉的無奈,欲言又止。
喬景樾在車裡按喇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