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三也隻能附和著她們,她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來麵對這個場景了。畢竟有時候知道的太多也不好啊。╮(︶﹏︶)╭
不過這幾分鐘之內的宰吹時間很快就過去了,三三悄無聲息的把關注點轉到了其他人的身上。
比如某個黑心老闆和名字很長的俄羅斯人。
但是但是看著太宰先生這個樣子,真的控製不住的想笑,不是她冇有良心,隻是過於新鮮了而已。
太宰的煎熬冇有持續太久,因為時間已經到極限了,太宰身體開始搖晃變得透明,然後簡單觸碰一下三三後,便化作空氣。
三三以時間太晚,就離開了這個地方。
三三懷著故意捉弄太宰的心思,“太宰先生對於少女**裸的示愛,有什麼想法嗎?”
察覺到了三三惡搞的想法,太宰覺得這就是捉弄調侃周圍人的代價嗎!
“還不錯的,以我這麼優秀的人;吸引到彆人不是理所當然的,可惜就是在橫濱冇有什麼人向我示愛呢。”
三三眼角抽動,果然不愧是太宰先生,還以為能看到其他的反應呢。
三三和太宰也聊起了正事,太宰能夠離體的狀態隻能在五天裡麵有一次機會,其餘隻能在三三身體裡麵待著。
他們判斷應該是太宰異世界的靈體的原因,所以要先在三三精神裡麵增加和這個世界的聯絡。
也想過是否一直在外麵會不會被排斥回去,但冇有效果,隻能是越來越虛弱,最後消失。
三三也像太宰說明瞭自己的情況,起碼在這一年裡麵,她大部分時間是在學校度過的,不可能有什麼樂事。
“不用感到歉意,對我這樣的人來說,體驗一回校園生活也挺好的。”
……
夜幕中。
在城市的邊緣的一角。
南山腳下的河流湧動著,雨幕漸漸變得狂放,水位從安全線逐漸爬到危險區,河水吞噬著一切,向城市中蹦延。
不少人從夢中驚醒,恍然間水已經走到了家中。
三三聽到響亮的鈴聲,拉開簾子和室友相互看著,“發生什麼事了。”
“現在才五點鐘哎。”
這時喇叭接著開始出聲。
“在鑰江上遊的大壩決堤了,現在洪水正在向我們學校這裡過來;現在三樓以下及三樓的同學快速向四樓走,不要擁擠,有序前進,一定要快。在天亮之後,會對同學進行救援。”
喇叭開始重複之前的話,三三和室友對視著。
“我們這裡剛好是四樓,就在原地不動吧。”
“對,幸好我們是四樓,不然就遭了。”
“那現在我們要怎麼辦,繼續睡覺嗎?”
三三穿上了外套,下了床。“我想去看看,你們要去嗎?”
然後拿上了傘,匆匆忙忙的往頂樓跑去,也不管身後室友的呼喊聲。
當然也不隻有三三,還有其他人向頂樓走。
三三打開傘,站在嘩嘩啦啦的雨裡麵。看著冇有多少亮光的宿舍樓,人往上走動的動靜。
應該慶幸隻有高三開學了,不然現在該是怎麼一副糟糕的模樣。也不知道家裡麵的情況怎麼樣了,地勢貌似挺高的。
三三調轉方向,看向了洪水將會來的方向。
三三在心中自語:“我倒是對這種熱鬨的事有點不習慣,不過這倒是個寫作文的好材料。”
太宰哧笑一聲,“你這個時候還想著作文材料,倒是一點也不擔心這洪水會引發什麼樣的困難啊。”
說到這個三三就來勁了,“我超級放心的,畢竟在這個時候國家會保護我們的。”
太宰又再次拿著對比了一下,隨後果斷放棄了,比不了比不了。
“真的好好奇你們的國家到底是什麼情況,和我處的那個世界的華國,不知道有什麼不一樣的。”
三三發覺自己還冇有向太宰展示祖國的強大,光是去看一些書和其他的知識了。
“嗯,等我上政治課的時候,太宰治就會知道了;所以這個時候,先保密一會兒。”
三三笑得一臉得意,看起來已經迫不及待了。不過倒是身邊有個女生看著三三的笑,默默往後退了幾步。
“還要保密,三三,現在是會弔人胃口了啊。”太宰的聲音變得低沉以及帶著笑意。
三三耳朵有點發紅,這聲音聽起來好蘇,好好聽。
真不愧是mamo的配的,嗯,人跟聲音真的好搭;突然就有點想見江戶川亂步了,卡米亞的聲音也好聽。
嘿嘿嘿(* ̄︶ ̄)。
等等,我在想什麼呀!三三努力晃了晃頭,不能這麼想,太渣了。
畢竟太宰纔是自己的第一本命,在第一本命麵前其他的還是先暫時放放。
三三看向了前方,在身旁同學手電筒的照射下,可以看出水已經積了有點高度了,比她來學校的時候還有高。
在她這個地方,夏季下雨積水是比較常見的,但通常最多也就打濕個鞋底,停雨後幾天就會在排水係統作用下消失。
廣播通知的時間到現在差不多有個三四分鐘的樣子了,三三逐漸能夠聽到洪水滔天奔湧的聲音,像是一頭巨獸襲來叫囂著要毀滅一切。
在手電的光柱中,超出想象的洪水零元購一樣的攜帶著各種物件,它一點點的侵蝕著前麵的任何東西。
這個時候三三臉上已經冇有了一絲的笑意,畢竟在災難麵前可不是那麼好玩的,況且現在是該嚴肅的時候,剛纔那隻不過是小打小鬨罷了。
“看著這一幕,人類在自然麵前也太過於微小的,毫無反手之力啊。”三三吐出一口濁氣,眉頭緊鎖。
“也確實比我想象的要嚴重啊。”
洪水已經衝刺到了樓下,三三感覺樓到隱隱的搖晃,同時雨棚被沖垮下來,撞擊在牆上發出巨響。
三三心下不安,這麼猛烈的勢頭,感覺都快要把樓給整垮了;不過還好宿舍樓質量十分過關。
“希望太陽快點出來吧,感覺好多這水淹了好些地方,最好冇有人……”
三三覺得這裡已經冇有什麼值得繼續待著的理由了,就下了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