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兩天晚上熬夜打遊戲。我的黑眼圈更深了一些。張靖美女震驚臉:萱萱,你好憔悴!我一陣心疼,掏出我的眼霜、麵霜、防曬霜和CC霜想要補救一下。他饒有興趣,求知若渴。...
連續兩天晚上熬夜打遊戲。
我的黑眼圈更深了一些。
張靖美女震驚臉:萱萱,你好憔悴!
我一陣心疼,掏出我的眼霜、麵霜、防曬霜和CC霜想要補救一下。
他饒有興趣,求知若渴。
他說:今天訓練是隱藏作戰哇?你是不是要穿迷彩服化迷彩妝?
我大笑,然後給他解釋手上東西的用途。
他聽得雲裡霧裡,搖頭:複雜。
怪了。
一個三天就能對現代武器如數家珍的人,
竟然覺得我手上的護膚品複雜。
為了我的身體著想,他晚上終於不打遊戲了。
就是半夜操練時間又加長了。
練了兩天,當時找我比槍的男生也來了。
那個男生叫江鞘。
江鞘來的時候我正抱著槍站立,槍口還掛著頭盔負重。
他個子很高,一來就把我麵前的昏暗燈光都給遮住了。
我艱難地抬起頭看他:還——比?
江鞘雙唇緊抿,嚴肅地看著我。
我有點慌,看他人高馬大的,不至於在半夜偷偷打人吧?
我抱著槍的身姿變形,偷偷把槍抵在胸前做防禦狀,左腳腳尖外移。
我想好了,隻要他動手我就把槍丟在他臉上,然後跑路。
腦子裡的他也給我出謀劃策:到時候你就先這樣——再這樣——最後那樣!
我倆在腦子裡策劃了一百種逃跑和反擊方式,我腦門都流下了鬥大的汗珠。
江鞘看了我半晌,一直到我身上的汗漬都嚇成了冷汗。
江鞘終於對我沉沉低頭:請你教我射擊!
啊?
啊?
我和腦中的他同時驚訝。
從此,晚上再次射擊訓練的時候,多了一個江鞘。
張靖來給我送綠豆湯的時候滿臉震驚:他怎麼會在這裡?
我還冇說話。
腦子裡的他說:這個張靖咋個永遠在震驚嘞?
我一口綠豆湯就噴了出去。
江鞘滿是嫌棄地掏出紙給我擦。
張靖已經擺不出彆的表情了。
我抱著綠豆湯碗嘚瑟:這我小弟,新收的。
江鞘冷哼一聲,冇有否認,畢竟他還要找我學技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