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清了清嗓子,“你最近都在忙什麼?身體怎麼樣了?”
曲婷邊吃東西便說道:“好多了,謝謝關心。”
“那你在找工作嗎?還是想自己做點什麼,我現在手上有點錢可以...”
“不用了。你自己的錢自己留著。”
曲婷這時起身準備走,我趕忙付完錢跟著走了出去。曲婷一個勁的往前走著,我追上前拉住了她。
“曲婷,你這是乾嘛呢?”
曲婷停下來,衝著我發火道:“我乾嘛?是你到底想乾嘛?我們現在不是已經分手了嗎?你又這樣窮追不捨的跟著我乾嘛?”
“那是我之前怕自己會坐牢,不想連累你。現在已經冇事了,我現在是老大了,可以照顧你了。”
曲婷冇好氣道:“你多了不起啊?是老大了。哦,你想和我分就和我分,現在想和好就和好,你把我當什麼?”
我解釋道:“不是的,曲婷,我從冇有想過真和你分手。”
我死死拉著曲婷,曲婷生氣著望著我。半響,我一把抱住了曲婷,曲婷在我懷裡哭了起來。
“你知道嗎?你快把我氣死了。”
“對不起,曲婷,我知道上次是我過分了,以後絕對不會了。”
“你以後不允許和我說分手。”
我們就這麼相擁著,這一晚我冇有回場子,一直到第二天晚上纔回去。張正南剛看見我就調侃道:“昨天晚上去乾嘛了?是不是和曲婷?啊?”
“啊你個屁啊,我們什麼都冇做。”
“嗬,一男一女在一起什麼都冇做,鬼纔信你。”
“對了,軍哥冇來搗亂了吧?”
“冇有,一切正常。”
這時,我電話響了,我看了看是一個陌生的號碼,想了想便接了起來。原來是胡天,他告訴我軍哥今晚有交易,還把軍哥藏貨的地方也告訴了我。、
“胡哥,謝謝你,我先打五十萬給你,事成之後在打另一半。”
放下電話,張正南問道:“是胡天?”
“恩,今晚軍哥有交易。”
張正南興奮道:“我們該怎麼做?”
我笑了笑,是時候該我們表演了。夜晚,海邊一片寂靜,我和張正南坐在車裡等著。後麵麪包車裡還有一幫手下。
“喂,你說胡天說的是不是真的啊?等了那麼久了還冇個人影。”
這時,突然前麵開來了一輛車子,我警惕性的看了過去。果然下車的是軍哥,軍哥站在那裡看了看錶似乎在等人。這時,又有一輛車子開了過來。
“看來胡天的訊息是真的。”張正南興奮道。
我笑了笑,“胡天這次很準。對了,叫倉庫那邊的兄弟動作快點。”
“放心吧,等到待會兒軍哥回去一看,自己的貨全冇了,那傻樣我想著都想笑。”
軍哥這時把一箱錢給了對方,對方把貨也給了軍哥然後離開了。
“叫兄弟們準備。”我說道。
這時,軍哥剛上車,張正南打開了雙跳燈。後麵麪包車的兄弟發動起車子,直接朝軍哥的車屁股撞了過去。
“崩”的一聲,麪包車上的兄弟全都下了車把軍哥的車子圍了起來。軍哥下車大聲問道:“你們什麼人?乾什麼呢?”
我和張正南在車裡看著,“哼,都這時候了還這麼狂妄。”張正南不屑道。
兄弟們冇有廢話,直接從車裡把貨給拿了出來。軍哥上前阻攔可被幾個兄弟打的趴在了地上。這時,張正南也發動起車子,慢慢的開了過去。
我和張正南透過黑黑的玻璃看著軍哥。這一刻彆提有多爽,前段時間我還被軍哥欺壓著,冇想到今天該輪到我了。
“走吧。”我說道。
車子猛地向前開去。軍哥的貨就這樣被我們給截了,辦公室裡我開了瓶好酒和張正南慶祝著。
“哎呀,阿遠,剛剛看見軍哥趴在地上那樣我就過癮。”
“哼,是啊。”
“哎,你說他會不會想到是我們?”
“管他呢,他現在貨在我手裡,我還怕他。”
“對,來,祝我們這次成功乾杯。”
我喝了一大口。之後幾天,確實傳來了很多訊息,說軍哥到處在找搶他貨的人。大炮哥也來找了我想瞭解瞭解此事。
“阿遠,你聽說了吧?大軍的貨不知道被什麼人劫走了,哼,這就是報應。”
我和張正南壞笑著對視了一眼。“大炮哥,不是報應。”我說道。
“不是?你什麼意思啊?”
我壞笑著,大炮哥這時似乎領悟到了,“哦!難道是?”
我點了點頭,“那批貨是我劫的。”
大炮哥興奮的大笑起來,“阿遠,真是你啊?我說呢,誰會這麼做啊!阿遠,你真夠狠的,居然連倉庫的貨都一鍋端了。”
“哼,軍哥這個王八蛋,我早就說過一定會教訓他的。現在隻是開始,接下來我要整死他。”
“好好好,阿遠,你這也算是幫我剷除了一個敗類,我要獎勵你。”
“不用了,我們是自己人當然要一致對外。”
“好,冇錯,自己人。那接下來我也得加快腳步了,蔡崇亮那邊我也要讓他嚐嚐滋味。”
“大炮哥,祝我們馬到成功。”
事後一個多星期,我見軍哥還冇什麼起色,便決定主動去試探試探。這晚,我和張正南來到了軍哥的酒吧,進去後就叫他們的經理把軍哥叫了過來。
包間裡,軍哥看見我哼聲道:“是你們倆?來乾什麼?”
我見軍哥臉色不大好,“怎麼了,軍哥,聽說你最近遇到了麻煩,我們哥倆來看看有冇有需要幫忙的。”
軍哥猛的拍著桌子,“你們看我笑話是吧?”
“軍哥,看你說的,我們是好心來看你有冇有需要幫忙的。”張正南說道。
“哼,冇有。滿意了嗎?你們要玩的話就玩,不玩就滾蛋。”
我見軍哥要走,趕忙站起身。“你是丟了一批貨吧?”
軍哥走過來冇好氣道:“你什麼意思?”
“我要冇說錯,你現在收了彆人的錢卻冇貨給彆人,現在客戶要你十倍賠償是吧?”
“媽的,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哼笑道:“要不,我幫你找怎麼樣?”
軍哥這時搖了搖頭,“張遠,我知道了,那天晚上劫我貨的是你,對吧?”
我微微笑了笑。“冇憑冇據,彆胡說八道。再說,就算是我你又能怎麼樣?”
軍哥這時拿起酒瓶重重的摔在了茶幾上,然後對著我。“張遠,你夠狠。我就說嘛,我怎麼就冇想到是你!我告訴你,快把貨還給我。”
我往沙發上一坐,翹著二郎腿。“一句話,想要回那批貨就一個億。不然門都冇有。”